,覺得朝堂應該有這麼一位強硬角色,又覺得這樣的傢伙太叫人頭疼,時不時都會弄點動靜出來,叫他措手不及有無法掌控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相當不好。
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很快一個小太監便小心翼翼走了進來,湊到安海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安海臉色一變,當今看在眼裡好奇問道:“出了什麼事麼?”
不過短暫片刻,安海額頭已是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稟告道:“陛下,剛才賈將軍離開衙門,便受到數位刺客偷襲!”
“什麼,刺客偷襲!”
當今勃然變色,猛的起身怒道:“這是怎麼回事,五城兵馬司的人呢,賈赦又是在什麼地方遇到偷襲的?”
這件事情,已經超越了當今能夠容忍的底線,同時也撥動了他心中那根敏感之極的心絃。
每個皇帝,都有“總有刁民想害朕”的心理,只是或強烈或輕微,表現得有時明顯有時隱晦罷了,但是他們的心卻是極端敏感的,一旦有事觸發後果相當可怕,起碼也得一部分官員人頭落地或者烏紗帽被摘才會結束。
當今的目光無意中掃過御案,看到那幾封剛剛看過的奏摺,眼神陡然變得凌厲萬分,瞬間就將這兩件事聯絡起來。
很好很好,真是很好啊,看來他這個皇帝不發威,還真被人當作病貓糊弄了,你們既然想找死,那朕就成全你們!
安海心頭一顫,侍侯當今多年的他,已經感受到了當今心頭噴薄欲出的怒火,急忙彎腰稟告道:“聖上,賈將軍是在出了衙門不久,還沒離開御街區域受到偷襲的!”
“好好好,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御街偷襲朝堂重臣!”
當今一聽狂怒,心中那根敏感的心絃崩得緊緊的,有人竟然敢在御街行刺朝廷命官,就跟大耳刮子扇他耳光有什麼區別?
要是這樣的事情都姑息了,以後朝臣們還敢跟他一條心麼?
“賈赦怎麼樣了?”
強壓下心頭暴怒的火氣,勉強恢復了一些冷靜,當今冷聲問道,他已經做好了損失一位得力干將的心理準備了。
“還好賈將軍命大,手下的兩位護衛拼死抵抗,加上所乘馬車車壁全比加裝了鐵板,一時沒叫刺客得逞,等來了五城兵馬司的巡邏隊將刺客全部格殺!”
安海暗暗鬆了口氣,急忙小聲稟告道,同時不忘用袖子偷偷擦了把頭上的冷汗。
“哦,賈赦沒事就好!”
當今的心情略鬆了些,既而輕笑道;“沒想到這廝早有防備,竟然將所乘馬車車壁全部換成鐵的!”
說起這個,他心中更加不爽,手下的臣子竟然混得這麼沒有安全感,他這個當皇帝的也是顏面無光啊。
同時,當今對那幫混賬東西,更多了幾分厭惡和不喜,這次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不殺一批人不摘一批官帽子,他們就不知道皇帝的怒火有多可怕。
安海不敢開口,心中也是對賈赦的“先見之明”敬佩不已,這廝只怕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遭吧,不然防備手段不會這麼齊備!
“傳令皇城司,全力追查此次刺客刺殺賈赦一案,不管涉及到什麼人,一定都給朕查出來!”
當今眼神冰冷如刀,咬牙切齒怒聲吩咐道:“問問賈赦有沒有事,需不需要休息,如果還能堅持的話,趁機把京都城中的某些毒瘤都給朕拔了!”
賈赦當然沒有任何問題,此時他正站在御街前不遠的街上,神態悠然目光深沉,看著地上幾具刺客屍體,沒有絲毫異樣神色。
旁邊一群五城兵馬司的兵丁不敢靠近,只敢小心翼翼在外圍圍成一個小圈,將現場包圍的水洩不通。
安海所謂的刺客被五城兵馬司來人斬殺完全就是放屁,眼前的刺客全都是被賈赦一擊秒殺!
真是不知死活,區區幾條雜魚竟然敢找堂堂丹勁大宗師的麻煩,要不是不想弄得太過驚世駭俗,賈赦單單依靠體表的罡氣就能把刺客們活活震死,還是那種站著讓他們打的狀態。
至於五城兵馬司的巡邏隊,和現代許多影視劇中官差總是最後一個趕到一樣,過了足足兩盞茶功夫才姍姍來遲。
顯然他們都是一幫銀樣蠟槍頭,被地上死狀悽慘的幾具刺客屍體嚇了一跳,在得知這些死屍全是刺殺賈赦未遂反被當場擊殺的倒黴蛋後,便一直有意無意跟賈赦來開距離。
一幫廢物!
賈赦對五城兵馬司來人的表現十分不滿,卻也什麼都沒有多說,直到安海親率皇城司的人手趕到,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