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勝感激。”
那人接過拜帖,看了一眼,道:“兩位稍後,我去去就來。”
“有勞了。”
薛青山拱手一禮。
內府之中,樊家家主樊噲正在晨練,長子樊城極其妻子蔣氏也在這裡,他們剛剛才到這裡,正準備給樊噲請安。
正在這時,管家老錢匆匆走來,手裡還捧著什麼東西。
“見過老爺,見過大少爺,見過少夫人。”
管家老錢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對樊噲說道:“老爺,有拜帖至。”
“拜帖?”
樊噲正在練劍,聞言眉頭一皺,他最不喜歡在練劍的時候被人打擾,所以示意樊城代他查閱。
樊城接過拜帖,檢視起來,看著看著,他的神色逐漸變的怪異、精彩了起來。
樊噲見到兒子這般模樣,覺得有些奇怪,舞完這一套劍法後,向樊城說道:“何事讓你表情如此怪異?且讓為父看看。”
樊噲四十來歲,但聲音卻是像七八十歲的老者一般,蒼老異常。
樊城將拜帖恭敬的遞給樊噲,樊噲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怪異起來,當他看完之後,對管家老錢說道:“你去將他迎到正廳,就說我隨後便至,對了,奉上好茶,莫要讓人家覺得我們怠慢了他。”
“是。”
管家老錢恭敬一禮匆匆去了。
樊噲整理了衣衫,對樊城說道:“你也隨我一起。”
“孩兒知道了。”
樊城恭敬的行了一禮。
樊噲點點頭,又對蔣氏說道:“你去儀兒哪裡,讓她好生梳洗一番,然後帶她到後廳候著。”
蔣氏躬了躬身,往樊煙儀哪裡去了。
樊家大門外,薛青山和血影如雕像一樣站在那裡,微閉著雙目,簡單的修煉著。
這時,薛青山睜開雙目,淡淡說道:“來了。”
血影也在這時睜開雙目,數息之後,先前那個人再次出來了。
“兩位,請跟我來吧。”
薛青山點點頭,一前一後進入了樊家之中。
進入樊家後,薛青山和血影目不斜視,只是盯著前面帶路的管家老錢。
老錢將薛青山和血影引到正廳,笑眯眯的說道:“兩位請坐,且稍等片刻,我已經將拜帖呈於老爺了,老爺隨後便至。”
“恩,有勞了。”
薛青山淡淡的回了一句,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就閉著眼睛繼續修煉了,而血影則是站在薛青山身後,右手輕輕按著劍柄,為薛青山護法。
管家老錢退出了正廳,喚來一個侍女道:“你去沏一壺好茶來,莫要怠慢了他們。”
很快下人奉上兩杯茶水,當看到血影對自己的定義時,那位奉茶的下人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薛青山明白那那下人的顧慮,這個時代等級制度很嚴格的,到別人家裡拜訪,隨行下人是不能擁有和主人一般待遇的,不然會讓主人對那隨行下人產生一些隔閡。
好在薛青山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讓那下人將茶水放下,然後對血影說道:“在這裡我是客,你也是客,沒有什麼上下級的概念,坐吧。”
血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坐在了薛青山的身邊,不過顯得非常拘謹罷了。
那下人見到薛青山這麼通情達理,便鬆了口氣,要是讓他們產生了什麼隔閡,讓那姑娘失去了某些東西,那就是自己的錯了。
薛青山沒有在修煉,而是想著一些事情,不時抿幾口茶水潤潤嘴。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進了薛青山的耳中,薛青山睜開眼睛,緩緩起身,想來應該是樊家家主樊噲到了。
薛青山帶著血影來到門外,遠遠地就看見一箇中年男子大步而來,在他身後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樊噲剛剛拐了一個彎,就看見薛青山和血影杵在門口,微微一怔,大步上前,打量了薛青山和血影一番後,笑呵呵的說道:“你就是薛青山吧,我乃樊噲,此乃我長子樊城。”
“見過樊家主,見過樊大少爺,在下正是薛青山。”
薛青山拱了拱手說道。
一旁的樊城見到薛青山後,眼中滿是驚愕之色,面色也變得怪異的很。
樊噲沒有注意到樊城神色的變化,薛青山和血影卻是注意到了,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
樊噲點點頭,然後掃了一眼屋內,詫異問道:“你們怎麼不在屋內?莫不是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