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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新式觀察哨,就是指這個。只是第一次反圍剿時間倉促,沒來得及複製。

監聽手機已成為我們內部最重要的工作,也是一個懲罰。想想,雷政策嘩嘩撓著他那油光光的頭說出:心裡有種弱弱的痛……以及擺著丁字步的焦同志輕蹙眉頭說:小東西,直叫我遇到你這前世的冤家……

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要付出多少精神代價才可以全程聽下來,不過這是一個令人感動的景象,我一直好奇,他們是怎樣做到信自己的,信自己,得文藝。這世上其實只分兩種人:一種是信自己的,一種是不信自己的。我是後一種。

放下對雷焦二位同志文藝腔的好奇,注意實質內容,聽到雷政策嚴肅地說:還是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焦同志聽到這裡淫蕩地笑了一下,還嗯嘛。雷政策讓她認真點,不要總想那個事情。繼續說:一方面拆遷隊的二虎要使絕招了,另一方面你還得加強跟刁民們再講演,他們是需要改造的。

焦同志嗯了一聲,好像心有餘悸:那兩個人胡攪蠻纏不好對付,得想辦法除掉他們,他媽的簡直不講聖人的道理,盡說些低俗至極的話,老孃那天很想直接掐碎他們的鳥蛋……雷政策呵呵一笑:小東西,不準掐別的男人鳥蛋,要掐就掐我的吧。

兩人不說文藝腔,真氣就貫通一些,爽朗地笑起來,又說了一會兒床上姿勢、市長的情人以及美帝國主義快破產了等國際國內大事,兩個小東西,才互相嗯嘛嗯嘛親了好久,掛掉。

畢然跟米粒約會才回來,急問雷焦二位同志說了些什麼。我腦子一片混亂:斷腸,小東西,市長情人,對了還要掐碎我倆的鳥蛋。

畢然緊急護襠,說鳥蛋是要獻給米粒的,她說過了春節就跟他結婚,從此只關心糧食和蔬菜。

見他一臉不可救藥的幸福,我叫醒石八斤,對他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