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也管不著。”
李劍凡雙眉一揚道:“我要是非問非管不可呢?”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兩眼暴睜,厲聲說道:“我要不是看在南宮漱玉的份上,我現在就斃了你,你給我回去告訴南宮漱玉,他要是還能動,就讓他自己來看個清楚,奪他愛侶的是現在的司徒英奇,不是當年的司徒英奇。”
話落,他閃身欲動。
李劍凡聽得猛然一怔,忙橫身攔住了他,道:“閣下且慢。”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身形一定,怒聲說道:“你還要幹什麼?”
李劍凡道:“閣下剛才說的話我不懂,我要問個清楚。”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疑惑地凝目說道:“怎麼說,我說的話你不懂,難道說南宮漱玉不是讓你來找司徒英奇的?”
李劍凡道:“在我拜別家師的時候,他老人家曾囑我遍訪江湖找位古姓女子,要還當年存放在這一古姓女子處的一樣東西,他老人家並沒有讓我來找司徒英奇,我來找司徒英奇是為別的事情。”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道:“真的?年輕人。”
李劍凡道:“請相信我,這不是謊言!”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道:“令師只讓你找一個姓古的女子,要還當年存放在她處的一樣東西,別的沒說什麼?”
李劍凡道:“沒有。”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道:“你找到這個姓古的女子沒有?”
李劍凡本想把碰見那神秘蒙面黑衣女子的事告訴他的,但轉念一想又覺沒有必要告訴他,至少現在還沒有必要,有此一念遂改口說道:“還沒有。”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道:“這麼說到現在你還不知道那個古姓女子是誰,她跟令師到底有什麼關係,你也不知道令師當年存放在她那兒的是什麼了?”
李劍凡道:“是的,我都不知道。”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一嘆說道:“這麼說來,我錯怪了南宮漱玉,他是個有志氣的人,我原該知道他是個有志氣的人……”話鋒微頓,接著說道:“年輕人,你不知道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既然會師沒有告訴你,我也不便……”李劍凡道:
“閣下的意思我懂,用不著閣下告訴我,如今我也能猜到幾分了!”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訝然說道:“你如今已能猜到幾分了?”
李劍凡道:“不錯!”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道:“你可願說給我聽聽?”
李劍凡道:“自無不可,那位姓古的女子跟家師關係非淺,司徒英奇曾經奪過家師的愛侶,家師所以沒告訴我,沒讓我找他,是因為家師胸襟氣度兩超人,不願意跟這種卑鄙小人再計較當年舊事……”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嘆了口氣道:
“年輕人,前者你猜對了,不過那位姓古的女子跟令師究竟有什麼關係,有朝一日你找到了她,相信她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至於後者,年輕人,你只猜對了一半,那另一半是……我打個比方你聽,一個巴掌拍不響,還有,一個破裂的鏡子,縱然能找回那另一半,那鏡面上的裂痕也是永遠難以平復清除的,你明白了麼?”
李劍凡一點頭道:“多謝指點,我明白了!”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道:“你明白就好,我勸你也不必為這件事找司徒英奇問罪,因為令師那位愛侶早就離開他了,以我看她是認清了司徒英奇的為人,後悔了,不過我要告訴你,奪令師愛侶的司徒英奇是現在的司徒英奇,可不是當年的司徒英奇,這一點很重要,我希望你將來見著令師的時候,也代我對他說個明白。”
李劍凡道:“閣下放心,這話我一定帶到,只是我不明白,難道說當年跟如今是兩個司徒英奇不成?”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遲疑了一下,旋即微一點頭道:“不錯,年輕人,你說著了,當年跟如今是有兩個司徒英奇,也就是說當年的司徒英奇跟現在的司徒英奇不是一個人!”
這話不但聽得李劍凡好生不解,便連冷冰心跟長孫楚楚也為之滿面詫異!
李劍凡道:“閣下這話……這話是不是能這麼說,如今的司徒英奇不是司徒英奇?”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一點頭道:“能這麼說,可是也不能這麼說。”
冷冰心一旁說道:“能這麼說是因為他說對了,不能這麼說是因為現在誰也不敢說,而且也不會相信現在司徒世家的這位司徒英奇不是司徒英奇。”
那穿黃綠色衣裳的人轉過臉去一點頭道:“對,對極了,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