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府巷教訓韓國人的事蹟早就傳遍東大校園了。這附近高校裡囂張的學生是不少,可是有幾個敢當眾扇韓國人的耳刮子、往韓國棒槌臉上潑熱茶?
見胡金星並沒有說他與那女孩子去賓館開房是自己搓和的,王海粟就放寬了心,要是讓時學斌知道事情是自己搓和的,差不多就要將他得罪死了。在王海粟看來,麻煩未必會有,但是錦湖這條線就這麼斷了多少有些可惜。
看到胡金星神色間有些忐忑不安,王海粟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醫院那邊,我等會兒就去看一下,時學斌那小子也不是不識抬舉的傢伙,大不了賠點醫藥費了……這事也怨我,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大包大攬的將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又曖昧的跟胡金星擠眉弄眼的說道。“小依那女孩子怎麼樣,惹點小麻煩也值得吧?你要喜歡,我就將那女孩子招到我公司裡,免得又有哪個不開眼的小子跳出來招惹。”
王海粟這麼爽快地將事情攬過去,胡金星這才放心一些。想起那女孩子在床上嬌媚的模樣,雖然曉得那種女孩子不會正經。但是盡憑那張臉蛋就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猶豫了一會兒,才對王海粟說道:“又給王哥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王海粟恨不能將胡金星他叔叔胡宗慶身上的麻煩事都攬到自己頭上來。
對王海粟來說,能兩邊討好,自然想著左右逢源兩邊都討好到,他細想了一下。也覺得時學斌他們沒要遷恨自己的道理,時學斌也只能怨自己遇人不淑。
王海粟從席若琳那裡早知道時學斌並不想將事情鬧大,於是在胡金星與胡金星分開後,就打電話約席若琳出來,說是要去醫院看望時學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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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躍華在網咖經理室聽蒙樂說那個叫小依的女孩子一晚上只要三百塊錢,馬上將皮夾掏出來翻開看了看,罵了一聲:“奶奶的,老子連三百塊都沒有……”
張恪伸腿要去踢董躍華,說道:“要不要我借三百塊錢給你,然後再將那女孩地呼機號碼給你?”
“說真的,要是不被別人知道,而我口袋裡又有三百塊錢,說不定就心動了,”董躍華還有些不大相信能這麼便宜,腆著臉問道,“那女孩子的確很引誘人犯罪啊,真的只要三百塊?我現在才知道,杜飛這小子扣門歸扣門,一個月六百元津貼,好歹也夠兩夜啊。”
“這價格不是以女孩子漂亮程度來決定的,而是看夜店的檔次,”張恪手頭壓著一份照片資料。何紀雲那傢伙,中午打電話來還不算,下午還特意讓人拿了一份附有照片的資料給張恪,張恪將香菸擱菸灰缸裡,將資料翻開來看了看那女孩子的照片,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說道,“這女孩子倒是有資格去更高檔的場所……”
這時候大家都聚在網咖裡,也不去管時學斌在醫院裡死活,沒心沒肺的討論起建鄴娛樂場所的行情來。說起這些事情,張恪倒想起東大還未發生的一件事:九九年畢業班的一個宿舍的男生花一千元將小姐帶回宿舍,以致小姐第二天清晨離開時體力嚴重透支暈在校門前。不曉得再過兩年還會不會循著歷史的軌跡發生這樣的荒唐,青春總是這樣給無度的揮霍,混亂而荒唐或許才是青春真實的特質。
施新飛還說起中午在軍醫總院看到好幾個漂亮可人的小護士,說是要沒事常去醫院看望時學斌,蒙樂嘆了一口氣,說道:“時學斌這小子有些不值得了……”
“什麼值得不值得,”張恪悠閒自得的腳蹺到辦公室上,笑著說道,“要不要我將杜飛這小子在高中裡的那些破事跟你們說一說?”看著杜飛反應誇張的作勢要衝過來,張恪哈哈大笑,席若琳推門進來,給狹窄的經理室繚繞地煙霧嗆得直咳嗽,這時候張恪他們就一本正經的不談剛才的話題。
“海粟說等會兒要跟我們一起去看時學斌。那個叫小依的女孩子還是海粟介紹給時學斌認識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很過意不去。他剛剛去找胡金星了,教訓了他們一頓,胡金星答應出醫藥費……”
杜飛側頭看了張恪一眼。張恪心想王海粟要去教訓胡金星還真是有鬼了,跳出來想擺平這件事,也不過是想討那邊的好,偏偏要做出一付大義凜然、公正無私的姿態到這裡來左右逢源。王海粟這人也算是有些能耐,至少他的面目蒙樂、時學斌他們之前很難識穿,指不定時學斌看到王海粟還會自責呢,張恪心裡是這麼想著,卻不動聲色,朝席若琳笑了笑,說道:“行啊。”
“海粟就在樓下,我叫他上來?”席若琳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