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接受哪種說法?”
“都無法所謂,我又不是特別斤斤計較的人。”何弦笑著跟張恪走到網咖裡,在休閒咖啡廳式的休息區域坐下來,看著張恪從綜合吧檯那裡端了兩邊咖啡過來。
還沒有等張恪將咖啡放下來,有三個青年從街對面的風雲網咖走過來,闖到何弦的面前,神情激動的說道:“你拒絕我就是因為這個癟三?”
張恪看這青年也像是那種年輕帥氣多金的二世祖,但是自己到底有哪點比他更像癟三的地方?張恪不動聲色的看著氣勢洶洶的站在何弦面前的三個青年,領頭的那個二世祖眼睛看著何弦,手卻指著自己的鼻子,張恪往邊上挪了半步,他不是很高興鼻子給人指著;其他兩個小青年則眼睛充滿著敵視與輕蔑的眼神盯著自己。
美女就是招惹事非的禍根,張恪對這點是深有體會。
不過要認真攤算下來,年少多金的二世祖加上有膽包二奶的有錢人總數目不會比尚少姿色的美女更多,資源應該足夠分配了,尚有大量的資源流落到粉紅髮廊這種低檔場所去——但是總免不了會有幾雙眼睛盯到一隻鍋裡,爭執也就難免了這世間,除了權勢、金錢,還有什麼比女人更能挑起男人間的鬥爭?
“我天天去1978捧你的場,你卻為這種癟三拒絕我?”那青年究竟要出離憤怒了。
()好看的txt電子書
“呃……”張恪忍不住要提醒這小子一句,“何弦在1978打工,薪水是每小時十元,你捧場也好,不捧場也好,她從1978拿到錢既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似乎看不出她非要為此承情答應跟你交往……”見那小子眼睛瞪得溜圓,又笑著解釋道,“我只是插一句解釋一下,免得你誤會1978是什麼不乾淨的場子,你跟何弦有什麼糾紛,你們繼續談。”
看到張恪這付涎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那小子火冒三丈,差點氣炸了肚:“你不拿鏡照照自己,你有什麼資格追求何弦?”
“要說資格啊,”張恪指著那小子捋起袖管的手腕戴著的手錶,“你戴的那塊表是卡地亞吧?你說的資格是指這個嗎?”
那青年眉頭一揚,說道:“算你識貨!”
“我這裡有一塊江詩丹頓,如果說你說的資格是指這個的話?”張恪從外套口袋裡掏出表在那小子面前揚了揚,走到網咖門口,朝路中央砸過來,看了沒看,就走了回來,攤了攤手,說道,“我不需要什麼資格也能像朋友一樣請何弦喝杯咖啡……”那小子絕沒有想到張恪能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塊江詩丹頓出來,臉色難看得擰一擰就能擰出一灘水下來,將手錶摘下來替給他身邊的青年:“幫我砸了!”那青年一臉為難,十多萬的一塊表說砸就砸,就算不是自己的也心疼。
“快去砸,一塊表而已,我爸抽屜裡比這好的表有七八塊,表太多了也麻煩……”那小子就像給張恪趕到架子上的鴨子,哪裡能嚥了下這口氣?他同伴將他動了火氣,不去砸只怕他會遷怒到自己頭上來,只得拿著表一把砸大街上。
由於是週末,杜飛沒有去休息,聽到說有人鬧事,就與蒙樂飛快的下了樓,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要大笑起來,在樓梯口告訴蒙樂:“這牲口太陰了,他那塊表是三十塊錢的地攤貨……”他的話沒停,那邊張恪又從口袋裡掏了車鑰匙攤桌子上:“我還有一輛賓士600……”
第806章 章州礦產
看著張恪掏出帶著褲叉形狀賓士標誌的車鑰匙出來,那小子囂張的神情僵在臉上,手錶可以說不小心弄丟了,要是將偷開出來的車子給砸了,非要給剝一層皮下來不可,臉色青白尤現得猙獰,避開張恪無賴似的眼神,朝何弦輕蔑的鄙視了一眼:“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
“兄弟,你又說錯了,”張恪看著這小子甩手要走,伸手搭著他的肩膀,“你不就是希望她成為這種女人嗎,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杜飛、蒙樂等人圍了上來,那小子與他兩個同伴也識相,沒敢多吭聲就走了出去,還將路上那塊破錶撿走。
事情從發生到結束也就那麼一會兒工夫,也沒有驚攪網咖裡的其他人。
“你發什麼神經啊,”蘇一婷沒聽到杜飛跟蒙樂說的話,風風火火的走過來教訓張恪,“要幫何弦擺脫那隻跟屁蟲,也沒有必要將一塊江詩丹頓砸壞啊,你知道你那塊表能讓多少失學兒童重新走進教室裡,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讓何弦對你另眼相看?”
“……”何弦扯了扯蘇一婷的衣袖,不讓她說下去,但看她的神色,也未必欣賞張恪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