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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部分

有些意外是難以預防的,再說也不可能有萬無一失的保全系統;要說有失,那也是青年公寓小區大門與東大東門之間的幾盞路燈當時給人打碎掉沒有引起足夠的警覺,張恪這候頭腦冷靜下來,更不會遷怒別人,問傅俊:“那個助理姓易吧?”

“嗯。”傅俊知道張恪是說那個一腳將持刀兇手踹掉半條命,踹的生死不知的安全事務助理,“平時工作很認真踏實,你傳出來的訊號,他第一個做出反應……”

“嗯,年底時,記的提醒我一聲。”張恪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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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俊點點頭,年底時提醒自然是提醒年終獎勵的事情。

大家都往翟丹青的特護病房走去,走到病房前的過道,張恪又從輪椅上站起來。

“你不是失血過多頭暈嗎?快坐到輪椅上。”梁格珍按著張恪的肩膀,要他坐回到輪椅上。

“也沒有什麼事,不要讓裡面人看到大驚小怪的。”張恪說道。

翟丹青倒是失血過多,斜躺在病床上,面容蒼白,眼神也沒有力氣,軟綿綿地看著張恪走進來。看到他只是手臂吊掛在胸前,倒真是心安了。兩人對望了有兩秒鐘,翟丹青就將視線移開,微側著頭無力的跟衛蘭說著話,抱怨不該將訊息告訴她爸媽,會惹的家人擔心受怕的。

“沒關係的,特意吩咐市裡派了車,還調了警車開道,電話裡都跟你爸媽都說清楚了的情況,讓他們放寬心才將他們接過來的。”梁格珍拿出手機,走到病榻前異常親切的說道,“要不我這就幫你拔電話,讓你跟你爸媽通一下電話,他們也就更放寬心了……再過一個小時也該到建鄴了,”

衛蘭與孫靜檬站起來將椅子讓給梁格珍坐,翟丹青掙扎著要欠起身子,牽動胸口的傷口,眉頭痛皺了起來,梁格珍忙按住她的肩膀:“你不要動,我來幫你拔號,你輕輕的說兩句話讓他們安心就可以了——都怪張恪這個惹禍精,偏生生的要你替他白挨這一刀……”說著就哽咽起來,對奮不顧身替張恪擋一刀的翟丹青,梁格珍從內心深處充滿的感激之情,之前對翟丹青的那些偏見自然也就徹徹底底的煙消雲散了,只是沒好意思開出口,要不然這當場又要將翟丹青認作乾女兒了。

大家都擠在病房裡,張恪也不便跟翟丹青說什麼。折騰了一夜,此時天光微明瞭,他的手臂幾乎給扎穿,也流了不少血,倒真是感到有些乏力頭暈了。手臂的傷口沒有麻醉,還是很痛,他媽讓他去病房休息,他也就先去隔壁的病房換了病號穿的衣服休息。他原打算等到翟丹青父母過來再休息的,與父親在房間裡說著話,說著話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就看見唐婧坐在床前手臂屈在床沿上支著下巴看書,都不曉誰將訊息告訴她的,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臉蛋。

“你醒過來了……”唐婧欣喜的坐直身子,又覺得手臂有些發麻,手輕揉著胳膊肘,臉歪過來,將張恪的手掌夾在臉與肩之間,感受他的體溫。

“也沒有什麼事情,還不想讓你擔心的呢……”張恪笑了笑,睡足了一覺,感覺已經好多了,傷口也收住了,不怎麼疼痛,輕捻著唐婧的耳廓,問道,“我睡了多久?”窗簾拉著,室內燈光柔和,也不知道自己一覺睡了多久。

“太陽快落山了……”唐婧站起來幫張恪將窗簾拉開,讓落日餘暉傾洩房間裡來,潔白的房間像驟然染上一層霞光。

外間的人聽到裡面的說話聲,門給人從外間推開來,靜檬攙著她父親孫尚義的手臂探頭往裡看,一臉的關切,問候的語氣刻意的淡了些:“你醒了,我爸跟唐婧乘中午的飛機趕到建鄴的。”推門走了進來。

張恪看見外間的沙發上還坐著他不認識的人。六十歲左右,臉上的皺紋很深,身上的中山裝洗的發白,但熨得服帖,這時候也跟著站起來,在門外不曉的要不要跟著走進來。

“翟伯伯吧?”張恪掀被坐了起來,“丹青姐好些了沒有?”

丹青的父親是老退伍軍人,雖說只是小學畢業的文化,退伍後在當地的村小當語文老師,也是相當的盡職,是個性子脾氣很硬的人。不過今天看到如此之多的之前在他世界之外的鉅富權宦們都態度謙和的跟他說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惶然。

張知行站起來,扶了翟丹青的父親手臂一把,說道:“老哥一起進來坐一坐,”走進來跟張恪說道:“陶晉書記剛剛走,沒有讓叫醒你,你感好些沒有?”

“好多了。”張恪心想省委書記陶晉過來之前應該沒有招呼一聲,這事壓後再說,他這一覺睡到太陽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