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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部分

打非專項整治,不要說五星級酒店了,你們在家裡宿娼,只要有人舉報,我們一樣衝進去逮人;你再亂說,我不會介意給你加條誹謗的罪名。”

唐英育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狼狽不堪,他當然能明白髮生這樣的事情,絕不是專項整治這麼簡單,再說了,掃黃打非的專項整治什麼時候會掃到五星級涉外酒店來?他稍定了定神,看得出何紀雲是領隊的,說道:“能不能讓我先打個電話?”

“你以為打個電話找個大人物就可以當你們今天晚上什麼壞事都沒有做?”何紀雲目光冷峻的盯著唐英育,又壓著嗓子吩咐手下的警員,“將他們押回局裡去,不要聽他們廢話。

給分別押上兩部警車,唐英育雖然對建鄴的情況不是很熟,聽著車窗外橋下的江水聲,藉著朦朦亮的天光,看到車子駛上一座大橋,又起了疑心,警惕的問坐在他身邊的警員:“你們是哪裡的警察?想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高新區分局,怎麼了。高新區分局的就不能到新市街執勤了?”警察輕蔑的看著唐英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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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英育有著大難臨頭的預感,唐英培上回在學府巷被扣,也是高新區分局下屬的街道派出所出面抓人,不過那是高新區的範圍;這次他們明明是在建鄴的市中心,又是高新區分局的警察趕過來抓人,鬼才會信沒有人在背景指使。

這個人是誰,有什麼意圖。宿娼招妓根本算不上什麼,那個人為什麼要一再的撩撥自己?唐英育又擔心起西塘的情況來,不由他不將出現在西塘鎮的三名新華社記者與自己眼下的困境聯絡起來,可惜他人給控制之後,不要說接觸手機了,他們給帶離建鄴大酒店裡,甚至都沒有驚動到住在樓下的下屬。

唐英育眼睛盯著坐在警車前座的何紀雲,他的手機就是何紀雲手裡。已經有好幾個電話撥了進來卻給何紀雲掐掉。

警車過了小江大橋。何紀雲才貓戲老鼠的轉回頭。朝唐英育揚了揚手裡的手機。臉色帶著一絲嘲諷的冷笑:“章州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進來。不知道章州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大清早的要來打憂你的美夢?”

“這還能算是美夢嗎?”唐英育給兩名警員夾坐在中間。舉起雙手。亮了亮明晃晃的手銬。強裝鎮定的說道。“痛快的說吧。我們在建鄴到底是得罪誰了。我們怎樣做才能算賠過禮、道過歉?”

“要解釋多少遍。我們這是奉公執法。你以為我們在酒店候到這大清早是沒有事做。就是為了整你?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何紀雲還在一本正經的跟唐英育說話。他兜裡的手機響了,接了手機,說道。“他們倆還算安靜。你吩咐的事,哪裡敢出紕漏?你現在就要趕去金山?”

將唐英培、唐英育兩兄弟控制住。西塘鎮的勢力就成了一盤散沙。沒有人站出來主持局面。雖然馬海龍他們離開西塘鎮時給一夥人在路上設路障圍住。武警鳴槍之後。那些人就如鳥獸散了。馬海龍他們這時候已經出了西塘鎮的範圍。就算章州警方高層出了蛀蟲。也不可能有膽量公然派出警力圍堵武警的車輛——就算有膽量也要所有的警察都聽命才行。

張恪希望江南省廳能直接介入此案。至少也要給江南省政府、給梁偉法留幾分顏面。北京崔文毅那裡確定人沒有生命危險。也不反對交給江南省廳處理此案。這時候新華社總社及江南分社都驚動了。新華社記者給地方勢力非法拘禁的事情。這些年絕少見。江南分社的負責人已經與江南省公安廳廳長譚以金隨警隊一起在金章國道線的金山收費站處等待。

崔鬱曼急不可耐的要趕去金山確認他哥安然無羨。最早的長途班車要等到早上八點。火車還有晚——她媽媽還有她嫂子還是在人給救出來之後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會坐最早的班機從北京趕去金山。

張恪想著建鄴市警方還可以嫖娼招妓的名義將唐英育、唐英培兩兄弟關押十五天,最好能在十五天之間對章州案情的偵查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那樣就可以讓唐英育、唐英培兩兄弟一直留在裡面,不至於放他們出去再節外開枝。張恪也要趕去金山為這件案子再跟梁偉法見一面,畢竟在金山只能依賴梁偉法來推動案情的偵查,要不然給某些有心人拖上一拖說不定就讓主要案犯有機會逃到國外去。

傅俊趕回學府巷,張恪就通知他馬上去金山,雖說一宿沒睡,在車上正好能補睡一覺。

崔鬱曼聽張恪說要送她去金山,就跟著下了樓,這時候天已經朦朦亮,遠處的燕歸湖水之是浮著一層青幽的光,只是看到停在網咖門前有些笨頭笨腦的賓士車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