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靜靜地等著,二個宮女扶著嬌弱的人兒出來,那身段,那模樣,和卓玉真是一樣啊,一點也沒有錯。
難道她錯了嗎?卓玉還在宮裡。
太后指責:“貴妃娘娘,,你雖是貴妃,可是擅帶人闖哀家的寢宮,何罪之有啊?”
她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了,真的很不對,這是一種感覺。像是一團麻一樣糾在一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懼前路
太后咄咄逼人,要給她定個罪出來。
她就是看著這卓玉,真是不對勁,依然是美麗的卓玉,身段,相貌,沒有一點是假的。
不對的是眼光,一個人再怎麼偽裝,也裝不了她的眼光,卓玉是恨她的,又不得不懼於她的身份,總是有一種恨中幽怨的眼光看著她,,而這個卓玉呢?總是有些閃躲,有些害怕一樣。
“福公公,看看她是否是真的玉妃娘娘。”哇,想要騙她,好奸的太后啊,幸好她看過武大小說,知道什麼叫做易容。
“放肆。”太后重重地一拍桌子。
真大聲,震得人都嚇了一跳,肚子也讓小寶貝輕踢下,她撫撫肚子:“寶寶乖。”
“貴妃娘娘,抓到刺客了。”有人振奮地說著。
彎彎正要走,太后卻出聲了:“貴妃,就這樣驚擾哀家,也要驚擾玉妃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還要怎麼樣,本來就這樣,她又不是來送禮的,不用回禮。
“跪下,給玉妃娘娘磕三個響頭,哀家的帳,慢慢跟你算。”太后嚴厲地說著。
叫跪就跪啊,多沒有面子,她不予理會。
只是那個來報的公公吞吞口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玉妃,小聲地說:“怎麼有二個玉妃娘娘。”
耳尖的福公公聽到:“胡說,怎麼會有二個玉妃。”
“小人不敢胡說,外面就是玉妃娘娘,掉到一個陷阱裡,刺得身上一個大洞,讓御林軍抓到了。”
彎彎真想拍手叫啊:“精彩啊。”逃不走的卓玉。
太后幾乎站不穩:“胡說八道,把他拉下去斬了。”
“何必這麼急呢?看看,不就知道什麼才是真,什麼才是假,不然,殺了一個,還有人會說。福公公,小心侍候著這位玉妃娘娘,一塊兒出去瞧瞧長得宵想玉妃的刺客。”別讓這‘假證’不見了。
福公公一躬身:“是,娘娘。”有些笑意浮上他的臉。
太后的臉色蒼白,彎彎回過頭看她:“太后娘娘怕了嗎?”
那假的卓玉腳直髮抖,一下就卟地跪在地上:“奴婢不是玉妃。”手一撕,還真的撕了一張人皮臉出來,露出那害怕膽怯的神色。發抖的身子,看著彎彎身後的人。
那裡,太上皇黑沉著臉正站在那裡,如鷹的眼看著太后:“真是不敢相信。”
“有什麼不敢相信的事,太后娘娘護著自個的親人,就不知這當中,還有什麼樣的交易,不過,這是太上皇的事了,臣妾也不宜多管,太上皇要想為皇上好,好得仔細些,誰知道殺手還有多多少少啊。”
她就是落井下石,太后故設疑障,護著卓玉,這其中知已不知,她也不曉得多少,反正,太后是要殺她便是。
“太皇,哀家只是,哀家也不知……”太后胡亂了起來,不知要說些什麼才是。
太上皇舉起一隻手:“什麼也不必說了。”他轉過身,快到門口之時,又說:“明兒個,到清修寺去吧!”
連坐,太后也坐不住了,跌在地上,只有犯了錯的後宮,永不得回宮,就放到了清修寺。
在她年輕的時候,她曾讓幾個妃子去了那裡,年老的時候,相伴了大半輩子的人對她說,去清修填寺吧!
呵呵,她低低地笑著,皇上的心,再縱容,她也不過只是一個影子,什麼才是愛,只有死去的那個人才知道。
可憐的卓玉,身上是血肉模糊,早已沒有了氣息。
她的身子本就沒有恢復健康,又在追捕中,慌不擇路,跌到了捕捉野獸的陷阱裡,那美麗的臉上,是死灰一般的顏色,那般的可憐,讓人不忍多視。偶爾,不知從哪裡飛來的紫花,輕輕地貼著她的臉,又飛走了。
福公公攔著,沒讓彎彎上前去瞧,怕是那血肉模糊會嚇著了她。
後宮醞釀的風暴,消失得那麼快。
她是不安的,走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她應該歡喜啊,後宮中所留下的人越來越少了,沒有人敢動她一根寒毛了,只是,都是這般血的代價,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