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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了舔嘴角,一路上忙著趕路,她發覺自己好象很久沒有吃肉了,一說到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口水就流了出來。

“好,明天我們弄好廚房就一起去買。”

“松,你喜歡吃什麼?”白念柔突然發現和宇文松相處這麼久了,自己還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每次都是宇文松做著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她卻從未為他做點什麼。小小自責了一下,她想,如果不是很複雜的,或許她可以試著做一做。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彷彿是猜到白念柔的小心思,宇文松側著身子,笑眯眯地看著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簡單了。

捂著小嘴,白念柔縮在被窩裡賊呵呵地笑了。

117 糾結的西紅柿

無比愜意地睡了一覺,直到肚子開始抱怨了,白念柔才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腦袋還是混沌一片,眼前的黑影就讓她鬱悶地皺起了眉頭,宇文松近在咫尺的笑容到是燦爛,可她此刻的心情卻不怎麼“美麗”。

“念柔,你醒了。”宇文松側著身子,右手撐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爬上來的?”白念柔警惕地看著正對自己無害微笑的男子。

“不知道,我夢遊了,大概是半夜吧。”

“夢遊?”白念柔將身子朝被子裡縮了縮,玩味地說道,“夢遊你怎麼不睡到衛生間,這麼巧爬上了我的床。”

“是挺巧的。”

“……”見宇文松一副“打死也不承認”的無賴相,白念柔憤恨地磨牙,“我肚子餓了,做點吃的。”

“遵命。”

望著宇文松屁顛顛兒朝樓下奔去的身影,白念柔眼角掃過床對面的雙人沙發,莫名地笑了。也難怪這傢伙會半夜爬上床,他1。80M的個,要蜷縮在這張雙人沙發上睡一晚,的確很難受。不管怎樣,今天先得把客房整理出來,她可不想每天起床對著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即使那是微笑時露出的牙齒,也不可以。

貪戀被窩裡的溫暖,她決定了,再睡一會兒。

……

喝了兩碗鯽魚粥,白念柔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小饞貓,”宇文松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中午給你做糖醋排骨。”

“嘿嘿,”白念柔諂媚地笑了笑,“中午我也下廚。”

“你也下廚?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做就行了。”

“我做給你吃。”白念柔狗腿地笑著。

宇文松心裡一柔,抿嘴微笑著看著她,嘴裡卻不以為意地說道,“就你?先說,做得不好,我可不吃。”

白念柔忙不迭地點頭,賊呵呵地笑著。

而接下來的打掃工作,就……

白念柔想擦窗戶,宇文松擔心地說道,“這是二樓,摔下去怎麼辦?”

白念柔想拖地,宇文松不屑地說,“就你那手無縛雞之力,拖得乾淨嗎?你拖了,我還得再拖一次。”

白念柔想,那她擦擦桌子總可以吧,宇文松心疼地說,“你的手指才好,這種小活,我做就可以了。”

白念柔又想,既然這樣的話,那她把床單、被罩從樓下抱上來總可以吧,宇文松皺著眉頭說道,“這麼重的東西,當然是我去拿了!”

於是……

宇文松在客房裡忙得暈頭轉向,白念柔無所事事地坐在門邊嗑著昨天買的松子,儼然一副監工模樣。

好在客房不大,總共就一個衣櫃,一張床,臨窗的地方放了一張矮桌,兩把木椅,打掃起來也很方便。

白念柔趴在窗戶旁朝下看了一眼,放眼望去,霧濛濛的一片,全是水霧,很有江南水鄉的感覺。

側著腦袋看了一眼臨街的木窗,即使白念柔不是很懂,她也看得出來,這窗框是上好的紅木,手工雕刻而成,做工精細。她伸手摸了摸,上面的漆是新漆,玻璃也有最近打掃過的痕跡。這個問題,昨天在打掃臥室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雖然房間潮溼,有灰塵味,但不是很髒,他們只大概的整理了一下,將床鋪好就睡覺了。

如果說,這間屋子空置了這麼多年,不應該這麼幹淨,而且這些木製的門窗,還有傢俱什麼的,應該發黴甚至腐爛才對。可事實並不是這樣,除了屋內的空氣稍顯潮溼外,其他一切都很正常。

而且這屋子的水、電、氣還正常供應!

白念柔想,或許是有人定期打掃吧。

她現在也懶得去糾結這些問題,管他是由保潔公司派人打掃,還是另外請的鐘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