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既然與柏兒訂了婚,那就收好蠢蠢欲動的心,乖乖呆在家裡,學習烹飪也好,找人打麻將也好,別到處惹事,牽連到無辜的人。要是實在閒得慌,就找那個什麼紗紗的,安分地逛逛高階時裝店,提高自己的品位。整天在外勾三搭四,敗壞門風!這還沒進門呢,就鬧出這麼多事,要是進門了那還得了!”
“大媽……”宇文柏無奈地看了一眼言語尖酸刻薄的尤瑜瑤。
聽到這麼欠扁的話,還是一頭霧水的白念柔來了氣,想她有再好的脾氣,腦袋也開始冒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尤瑜瑤。她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宇文家的大夫人這麼生氣,瘋狗一樣地亂吠!
她是妨礙她發財了,還是殺了她祖宗!
“姐姐,”琴月禪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這事不是還沒弄清楚嗎,不能把這帽子就扣在唸柔的頭上,老爺他……”
“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尤瑜瑤尖著聲音打斷了琴月禪的話,把對白念柔的不滿發洩在了她的身上,氣呼呼地說道,“管好自己的兒媳婦,別讓她像個戲子一樣犯、賤,扭著屁股到處勾搭。”
白念柔火了,罵她,她可以忍,怎麼連琴姨也罵!
手指一收,緊緊蜷縮成拳頭,她欲站起來。
100 三個男人一齣戲
“大媽說的是。”宇文柏微笑著答話,手指仍舊輕輕摩挲著白念柔的手背,明明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給人的感覺竟是生生不敢逼視。
小手傳來的溫暖,讓白念柔的身子微微一滯,像是被主人安撫的炸毛小貓,疼愛中帶著寵溺的愛撫讓她安心不少,憋迴心裡的叫囂,她收回外露的獠牙,溫順地蜷縮在“主人”身邊。
“念柔以後會注意,謝謝大媽的教誨。”宇文柏半埋著腦袋,專注地看著白念柔的手背,彷彿看著的是一塊稀世珍寶。緩緩從嘴裡吐出的淡漠語氣,隱約中藏著濃烈的殺氣。
尤瑜瑤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抹不善的氣息,本來已經張嘴,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只得硬生生地咽回嘴裡的話,不甘心地挪了挪身子,將目光轉向一旁,小聲嘟囔了幾句。
白念柔衝琴月禪尷尬地笑了笑,見對方溫柔地看著自己,嘴角含笑,她微微鬆了口氣。她現在是看出來了,今天宇文世家是準備對她開追討會,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的內容,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冷哼一聲,她不屑地撇嘴,將腦袋轉向了一旁。
一時之間,大廳裡眾人都沉默了,氣氛比先前還蕭索。
直到十多分鐘後,宇文鵬鑫領著宇文松從樓上走了下來。
迎上宇文松含笑的雙眼,白念柔惡狠狠地磨牙,這傢伙,明明是他有事沒事朝自己的公寓裡鑽,他到好,惡人先告狀,一定是他對這家人說了什麼,所以尤瑜瑤才會這麼針對自己。
勾引她兒子?
引誘宇文松?
我呸!
白念柔沒好氣地衝宇文松翻著白眼。
也不瞧瞧自己什麼模樣,帥到人神共憤又怎樣,不是她的菜,脫光了在她面前,她最多也是過過眼癮,不會被他迷惑。
還是說……
白念柔突然緊了緊眼,看著宇文松的目光逐漸變得犀利。
如果自己被宇文世家的人責難,因為自己的品性問題,最後讓宇文柏背了黑鍋,那……最後坐收漁翁之利的就應該是宇文松!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就知道沒那麼好的事,一個豪門的公子哥,怎麼會屈尊到她的破爛公寓當廚師兼保潔員。
可是……
白念柔轉念一想,這段時間,雖然宇文松頻繁進出自己的公寓,但是他們從未同時露面。再說,她也算是半個宇文世家的人,就當是親家之間的串門,宇文松出現在她的公寓裡,這……似乎也說得過去。只要她來個打死不承認,再把紗紗拉上作證,咬死是三個人在一起,他們也不會把自己怎樣吧?
她還在唧唧歪歪地腹誹,宇文鵬鑫就已經嚴肅地坐在了對面,先是吊著眼角,居高臨下地審視了她幾眼,然後不聲不響地端起面前的鐵觀音品了幾口。
白念柔規矩坐在對面,雖然心裡不滿,但臉上還是一副溫順的模樣,嘴角噙笑。眼角掃過正溫柔看著自己的宇文松,她微微蹙眉,這傢伙竟然陰險到了這個地步,為了那所謂的家產,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親兄弟都可以這樣算計,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真的只是她看到的那樣——慵懶到對周圍總是一副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