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什麼呢?
白念柔坐在小區池塘邊的長椅上,望著墨綠色的湖水發呆。
從宇文松的話語裡不難猜出,他們兩人之間曾經有過什麼,可真的是她先前猜測的潛規則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不應該這麼生氣,被潛的那個可是她,她都高姿態沒斤斤計較,那傢伙還有什麼不滿的!
憤恨地咬牙,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管他要做什麼呢,她小心提防著就行了,大不了躲著他,看他能把她怎樣!
磨磨蹭蹭地走到樓下,白念柔鬱悶地邁進了電梯。
開啟房門,她還沒來得及脫鞋,從客廳角落裡就慢悠悠地傳來一慵懶的聲音,拖著長長的鼻音說道,“念柔,怎麼這麼半天才上來?”
嗯!
白念柔心裡一凜,手裡的鑰匙“噠”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呵呵,你呀,還是這麼膽小。”
一性、感結實的身影從沙發裡站了起來,揹著從落地窗投射進來的陽光慢慢朝她靠近,雖然黑乎乎的一團看不清楚,但白念柔知道那是宇文松!
深吸了一口氣,她緊張地看著朝自己走近的身影,心裡卻腹誹著: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宇文松半眯著雙眸,邪氣地盯著她,右手拿了一個高腳玻璃酒杯,裡面有紅色的液體晃動,隨著他的靠近,白念柔嗅到了淡淡的酒味,那是葡萄酒特有的香醇味道。
宇文松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帶著一點點誘惑,又藏著一絲絲危險,他走到白念柔身側,停了下來,伸手,帶上了還未關上的房門,晃了晃手裡的酒杯,把它遞到白念柔的面前,“拉斐堡的‘神秘滋味’,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還是一如既往的芳醇,還有這水果香,是別的牌子所無法比擬的。”
說完,他再次輕輕晃了晃酒杯,清淡的味道緩緩溢位,充斥在白念柔的鼻尖,刺激著她的嗅覺,微酸的果味徐徐上升。
不知不覺中,白念柔嘴裡的唾液分泌旺盛,嚥了咽口水,她警惕地盯著宇文松,語氣不善地問道,“大少,您這樣私闖民宅,似乎過了點吧。”
“私闖?”宇文松側過腦袋,玩味地看著她,面色微訝,“這鑰匙可是你給我的。”
從褲兜裡掏出鑰匙在白念柔面前晃了晃,他環視了一眼屋內,“還有,這房子可是我買給你的,私闖?念柔,你似乎用錯了詞吧?”
怎麼會這樣!
他的一番話讓白念柔震驚不小,這房子竟然是宇文松買給“白念柔”的!
一時之間,白念柔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
見她皺著眉頭不說話,宇文松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把玩著鑰匙,嘴角含笑地看著她。
“把鑰匙還給我!”白念柔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冰涼的氣息,漆黑的雙眸劇烈一收。
宇文松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把手裡的鑰匙放在了立在門邊的楔鞋櫃上,轉身,晃晃悠悠地朝沙發走去。
白念柔一把抓過鑰匙,跟在他身後,也走到了沙發旁,對著他坐下。
“念柔,你變了很多。”宇文松翹著二郎腿,轉了轉手裡的酒杯,紅色的液體順著杯壁蕩起一層層波紋,遂又落回了杯底,那帶著果香的酸澀味道又緩緩傳了出來,再次釋放著它的誘惑。
“我沒變,我只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白念柔垂下了眼簾,躲閃著宇文松的目光。
“呵呵,我不管你的真的失憶了,還是在為那天晚上的事生氣,我告訴你,你逃不掉的。”宇文松說話的語氣還是透著一股慵懶的味道,有著還未睡醒的惺忪,又有著玩世不恭的邪惡,卻藏著濃濃的蠱惑。
“大少,”白念柔冷笑著開口道,“您這樣步步緊逼有意思嗎,過去的,不管它是好是壞,我都忘記了,我不奢望您會放過我,但我絕對不會再走上過去的路,現在,我是柏的女朋友。”
“呵呵,膽子真的是大了許多呢。”宇文松邪氣地輕笑。
“如果沒什麼事,大少,您請回吧。”
面對白念柔冷冰冰的逐客令,宇文松也不惱,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紅酒,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本是自然而然的動作,在他做來卻誘惑無比。
“念柔,你要知道,這房子是我買的,你收回了鑰匙不等於我沒辦法進來,你說,要是下次你在這裡和柏做著些什麼亢奮的事,我正巧推門而入,那時,大眼瞪小眼的,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呵呵,想想都覺得有意思,要不,下次我們試試看?”
宇文松用玩笑的調調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