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整人的工具,像楊朔亭就曾吃過這種苦頭。
冰封這種藥毫無疑問的,當藥量用得越多,效果也越驚人。而用在蕭可成身上的藥量則比楊朔真平常整人時多了一倍,因為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蕭可成這幾天下不了床。
蕭可成咬著下唇,細細的血絲從唇齒交合處冒出。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明天他仍這樣一直躺在床上,那在心底裡藏了二十三年的血海深仇該怎麼報?!
一回憶起二十三年前,一簇復仇的火苗就開始在他心頭燃燒。蕭可成逼迫自己盤坐在床上,痛苦難當地提起氣,然後慢慢催動內力,試圖逼出體內的寒氣……
隔天。
當小巢兒從湖邊洗完衣服回來,準備找楊朔亭一塊兒進城買米時,卻找不到楊朔亭的蹤影。
“奇怪,他跑哪兒去了?”小巢兒環視著樹屋四周,“明明說好等我洗完衣服後就去買米的呀,怎麼人卻不見了?”
“算了!我自己去買,回來再找他要米錢。”
小巢兒蹙著眉頭,踱到馬兒的身旁,由於是第一次自己上馬,她費了一些時間才順利跨上馬匹,然後往城裡的方向前進。
約莫一刻鐘後,楊朔亭手中提了一袋米回來。
他將米袋放在地上,接著前往湖邊找小巢兒,沒一下子又折了回來。
“怪了,小巢兒人呢?”
因為昨天楊化羽的通知,楊朔亭打算今天自己一人進城買米,免得不巧遇上那個叫蕭可成的人,而讓小巢兒陷入危險中。於是他便趁著小巢兒洗衣服的時候偷偷進了城,結果蕭可成倒是沒遇到,但由於買米的人多,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小巢兒!”楊朔亭大聲喊道,但沒有得到回應。
他心頭一凜,看了眼原本系馬的地方,“馬不見了……難道小巢兒自己進城了?”
強烈的不安立刻襲向了他!
楊朔亭心想,蕭可成既然跟綜了他們一段路,一定記得小巢兒的長相,若這會兒小巢兒進城遇上他,那後果……
他狂亂地甩甩頭,根本不願去想那個後果!
雙足一蹬,楊朔亭立即施展出輕身功夫追了過去,極力期盼自己能在半路上攔下小巢兒。
就在楊朔亭離開之後,玄音和萱兒從一旁走出。
“唉,沒想到事情是這樣安排的。”玄音一嘆。
“那是天意,也是我們的決定,不是嗎?”萱兒說道。剛才她們倆一直默默地看著整件事情發生。雖然楊朔亭已經想法子為小巢兒避開這個劫難,但人算不如天算,在陰錯陽差之下,小巢兒還是單獨地走入了危險中。
“這一回就算我們想阻止也沒辦法。”
玄音的語氣令萱兒一愣。
“玄音,哪裡不對嗎?”萱兒疑問。
“萱兒,你剛才雖然掛心小巢兒,但一定都沒有向前移動身體吧?”
萱兒點頭。
“如果你移動的話,就會發覺自己根本動不了。”言下之意,玄音似乎親自體驗過。
“玄音,難道那是……”
玄音暗吐了口氣,“沒錯,和以往的不一樣,那是一場無法更改的命中大劫。對於這場劫數,我們不能干涉,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著。”
面對這突來的變數,萱兒心憂地問:“那……我們現在可以跟過去嗎?”
玄音點點頭,“可是我討厭必須親眼看小巢兒受難,而自己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玄音!她是咱們的小巢兒,也是我妹妹唯一的孩子,在和她相處的最後這段時間裡,我想陪她度過一切災難。”
“好吧。”玄音被萱兒真誠的一席話打動了。“唉……如果小巢兒知道身旁這個疼愛她的萱兒,真實身份竟然是她的姨母,她一定會高興地痛哭流涕的。”
萱兒苦澀地笑了笑,“她會知道的,就在我們離開的那一天。”
“你沒地方可去嗎?”
楊朔真的聲音平淡無波,而他說話的物件,是從離開客棧後就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凌天淮,現在三人都已經走出貴農城了。
“有啊。”凌天淮保持落後兩步的距離緊緊跟著。
“那就別一直跟著我們。”楊朔真說話時連頭都不回。
“呃……我沒有跟著你們啊,只不過剛好走同一條路而已。”凌天淮笑道。
這時,楊朔真拉住楊化羽的手,兩人停下了腳步。
“咦,不走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