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很是驚訝,按照她對張子楓的觀察和實力上的判斷,應該不是文勇的對手。可是,為什麼他會如此有信心呢?她猜不透,卻真的不放心。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張家就是她的家,也是她必須堅守的。一旦張家破敗,她的下場會更加的悽慘。因此,不管張子楓不是不是真的有信心應對文勇,她都不能這麼聽之任之。
她抬腳走上去的剎那,恰好與走過來的劍魂並肩。她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還好她也這麼做了。其實,張子楓真的沒有想過,讓她們倆隨著過來,文勇是個好對手,也能夠從他的身上,見到楚霸的影子。之前一戰,他等於是敗在了楚霸的身上,但是,他依舊有些懷疑,楚霸未盡全力。現在麼,也正好甄別一下,接觸心中的猜忌。
文勇真的沒有把張子楓放在眼裡,楚霸在他的眼裡是天下第一,那麼,他就絕對是天下第二。張子楓名頭並不彰顯,甚至,他們家的防禦都比他這個家主更加的知名。何況,楚霸真的沒有把丟臉的事情說出來,他自然就不會知道,張子楓雖然敗在楚霸的手裡,卻也不是那麼不堪一擊。何況,又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張子楓必然依舊有著提升。
輕敵之下,他對劍魂和破曉的追隨而上,更認為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這個張子楓,曾經是以魘魔傳人的身份,才竊取了高位,後來,依舊盯著這個名頭招搖撞騙,把那些死忠於雙尊體系的傢伙們,忽悠著賣命。現在,正好是揭穿他的真面目,讓他丟盡臉面之後,再丟掉小命的時候了。
張子楓走進作戰範圍邊緣,停下腳步,冷笑兩聲,道:“文勇,如果你自信有楚霸的實力,那麼,今天你倒是可以更從容瀟灑一點。如果你沒有這樣的能力,我勸你還是規規矩矩的滾蛋,不要擋著我的去路,否則,真要是把命丟在這裡,就真的不值得了。”
文勇哈哈大笑,目光鄙夷的道:“你真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曾經不過是一個魘魔傳人的名頭,讓你從籍籍無名的小人成就了一個體面。之後,雙尊體系崩潰了,你再也沒有可以依仗的東西了,現在還敢色厲內荏的叫囂,我還真是佩服你的膽量。”
張子楓再次冷笑兩聲,繼續囂張吧,你越是囂張,越是輕敵,接下來,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他正在冷笑中,劍魂和破曉已經同時撲了上去,就算是真的打不過文勇,她們也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從文勇身上掏出一點東西出來,也好讓張子楓能夠熟悉對方的手段,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有所提防。
文勇再次鄙視的看了張子楓一眼,果然是個窩囊廢,只敢用這些女人賣命。他毫不客氣的揮手一劍掃除,森冷的劍影直接掃中雙錘和劍魂手上的先天劍氣之上,轟然的巨響中,兩個女人同時退走,嘴角流下猩紅的血跡。這傢伙不僅僅囂張,確確實實有著本錢。
張子楓也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她們兩個人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之後,才伸出一隻手,遙遙的抓向文勇。有如實質的爪影兇悍的抓到文勇的胸前,強大的氣息絕對不容小視。文勇接連兩劍,爪影瞬間崩碎。他嘲諷的道:“怎麼,你就這麼兩下子?如果糊弄一下小孩子還可以,在我的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
張子楓攤開雙手,瀟灑的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痞子樣。轉而又是一爪抓出,這一次的爪影要比之前強勁了一些。文勇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竟然沒有再出劍,而是大步迎了上去。轟的一聲巨響,爪影竟然硬生生的被他的身體撞碎。這讓張子楓可是大吃一驚,文勇絕對不是先天,他手中的劍就是對勁氣的一種加持。按照這個推想,他的身體是絕對扛不住這種強度的攻擊,可是,這傢伙不但胸有成竹,還在他的面前真實上演了一出好戲,把又一個強悍的東西提前呈現出來。
這傢伙如果能夠沉得住氣,單單是這可怕的身體強度,就足以完成一次對張子楓致命的偷襲!看來,破曉對他的瞭解還是不夠深刻啊。如果不能一招重創他,再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本事拿出來偷襲,張子楓還真不敢設想,是不是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了。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一點點挑起,擺出一副囂張的樣子。
一道先天劍氣率先脫手而出,緊接著,上百道先天劍氣緊隨其後。看上去,他的信心似乎明顯有些不足,擔心沒有辦法阻止文勇的腳步,這才鼓搗出來這麼多的先天劍氣。文勇越發的不屑,揮手在身前築起一道無形的護盾,轟隆隆的巨響,像是有人在急促的敲擊戰鼓,接連不斷,而又聲音悠遠。可是,這些先天劍氣,卻沒有一道能夠洞穿護盾。
在文勇的大笑聲中,張子楓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