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在這個星期內搞定,那麼我應該講的應該是我的把握在哪裡。經理是隻海龜,挺年輕的,才30出頭。卻有讓人不可思議的沉穩和內斂,嚴謹卻不失親切。在辦公室裡挺受歡迎的,是OL們性幻想的物件。不過他的私生活好像沒人說起過,很神秘。這讓他更多了一份魅力。
在領導面前的窘迫讓我對姓楊的有多幾分厭惡。回到辦公桌上第一件事是約姓楊的,得儘快解決了。在給姓楊的電話之前,我把所有的折磨人手段都想了一遍,痛扁那孫子一頓讓他在合同上簽字,或者最好出一起交通事故最好讓他撞死,不對撞慘了就好,撞死了一時半會找誰去呀。總之是在心理把姓楊的狠狠地蹂躪了一遍,連十大酷刑都想出來,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下有油鍋……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我還就是屬狗的呢,心理痛快了之後還得想辦法,約出來後怎麼搞定他。好處費公司是沒有的,在提成公司給出的是一個遠遠高出同行的比例,應該是把這些灰色的費用也算在裡面了吧,在一定程度上即刺激了工作的原始動力也省了管理上的麻煩,高提成給你,你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再說花自己的錢誰都是會小心點的。姓楊的這筆錢是省不下了,本來是想向公司欲借的,可是我還是試用期。按公司規定是不可以預支的。這是Amy告訴我的,當我問她可不可以特殊申請一下的時候,她說試都不要試,這樣不僅借不到錢,還會影響在領導那裡的印象分。她再次提醒了我注意自己的身份。靠,我就想到了這一個字。能找的只有阿燕了,我知道她是不會拒絕我的,但是上次給的“勞務費”,這次又拿怎麼也有點開不了口。電話我本來想解釋一下的,工作需要立刻很快就會還給她的,結果什麼也沒說,就是,需要點錢,急用,她也沒多說,問了個數就說一會再電話我讓我直接下公司樓下拿,她剛好來附近辦事。快得我自己都有點沒反應過來。接著就是裝了半天孫子約姓楊的那孫子,媽的還挺能裝,拿捏了半天,我把話怎麼讓他聽著舒服怎麼說,說得我自己都有點惡了。算是服了這號人物。基本上都一個模式,開場,接著就是裝,就像*非得立個牌坊,還不忘記讓別人把那招牌擦亮了,完了一定是不管多麼不方便多麼勉強都會答應的。就這三部曲。就不信有不想接客的*。掛完電話也沒完把姓楊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平氣和一點,晚上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裝孫子也不用那麼辛苦,才可以更從容的應對,還真擔心自己扛不住,跟他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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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兩點多的時候,我正在辦公桌上犯困,電話響了,阿燕的,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裡,她遞給了我一個信封。(也沒說多少,我也沒問,應該是我說的兩萬,後來我發現是三萬。問阿燕是不是數錯了,其實我知道是阿燕故意的。)阿燕說讓我先拿著,就當是上次我存她那的。不夠再找她拿。她說話那語氣是儘量讓我拿著舒服。她的善意換取的差一點就是我的一滴淚水,還好,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說我命中缺水,不適合流淚的。阿燕還問我和那個女孩後來發展得怎麼樣,我說哪個女孩,說完我才想起來上次她給拉皮條的那事,那都多久了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再說我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阿燕直罵我,說我諢,說那是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子,說人家前些天還問起我來著,我心想問得著嘛,可能是因為她長得真的還很不錯,所以我仔細一想竟然還能想起她的樣子來。我也是在這時候才阿燕嘴裡知道方芳的芳名叫方芳。但就是這樣我也沒覺得我們兩個人會有什麼關係,同樣沒想到的還有很多,比如說這時候的阿燕生意上其實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她沒說,一半是因為還沒對她造成直接的影響,一半是因為不想讓我知道,就算知道我也幫不了他什麼。
可能是對阿燕的感激無法表達我全部轉嫁到了另外一個女性身上了。送走阿燕後我打了電話給了曉曉,本來是打給小雪的,在要撥的時候換成了曉曉的號碼。突然一下子我很想見曉曉,很想把她擁在懷裡,吻她的臉,其實我知道,抱在懷裡的我更希望是小雪。很多時候我都想去把這種感覺弄清楚,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希望能有一個完整的邏輯。可是做不到。我勉強給自己的解釋是:和小雪在一起我不需要有任何的責任感,沒有任何的壓力,小雪在我的生活裡總是扮演著一個透明的角色,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和消失。而曉曉是那麼愛我,那種簡單的純純的愛有時候讓我有一種無法承受的重量。我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更多的時候我照顧的是自己的感受。所以我知道自己不能好好的像曉曉想要的那樣去愛她。這樣的解釋因為是我的自我檢討在沒有更好的解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