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藉著那道微光康橋的唇貼上霍蓮煾的唇,剛剛一觸卻是落了一個空,下一秒,康橋看著霍蓮煾的背發呆,現在是……
他不僅不擔心她一個人在家,還連碰都不願意讓她碰了?
這個混蛋,到底要氣到什麼時候?他明天就要到洛杉磯了,這是她來紐約之後他的第一次出差,離開洛杉磯之後他會到拉斯維加斯,這樣一來得差不多一個禮拜時間,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冷戰要維持一個禮拜時間。
她可不樂意,失眠可不好受。
她得想一個法子,垂下眼眸,低聲說出“我知道你沒有睡。”沒有回應,嘆了一口氣“看來,你好像不喜歡我到你房間來。”還是沒有回應。
“那我走就是了。”康橋說完做勢想從床上起來,還是沒有回應。
現在有點騎虎難下了,康橋只能把從床上起聲的這個動作做完,她的這個動作做得極慢。
“那我回去了。”腳找到拖鞋。
穿好拖鞋從床上站了起來,那隻拽住她的手讓她咧開嘴笑。
背後傳來了霍蓮煾的聲音“回去哪裡?”伴隨著這一聲左邊的壁燈亮了起來。
她知道他已經轉過身來了,垂下頭,這個姿勢可以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就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委委屈屈的還有聲音:回家,那個房間我睡不著。
誰也沒有動,被他握住的手康橋掙了幾次他都沒有一點想要放開的意思,轉過頭去,他在看著她。
這次不裝睡了?穿在腳上的拖鞋再次脫掉,在他的注目下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單,再小心翼翼的蹭在他面前,抬起頭瞅他:蓮煾,你也不能怪我啊,你看你之前都做了多少不好的事情。
他在斂眉頭呢:“所以,我活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你用包砸。”
康橋沒有說話。
“我問你,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那個傻……發生在周頌安的身上你會那樣想嗎?”
繼續閉著嘴。
“好,很好!我根本就不該對你有所期待,你剛剛不是說要走嗎?要走就快點,最好一回到家就碰到小偷,然後小偷拿著平底鍋往你那顆木頭腦袋狠狠來一下……”
嘴巴可真毒,不過康橋沒有讓霍蓮煾把那些罵人的話繼續下去,手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往著他身上掉,唇狠狠的壓了上去。
在她壓住他的唇時她偷偷用餘光去看著他,他的眉頭是在微微斂起的,加大了唇部力度,也就眨眼的功夫他就把她壓在身下,也就眨眼功夫她的腿就纏上了他的腰,然後…數次溢位口的“蓮煾,疼。”被疼痛激發出來的眼淚在他進入的瞬間釋放了出來,他用親吻和放慢進入節奏來安撫她,可還是沒有用,疼痛使得她的身體開始呈現出捲縮狀態,她想現在自己的一張臉一定白得嚇人,他眼眸底下寫滿了不捨,最終,伴隨著浴室門關上的那個聲響從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那水聲讓康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明明……明明第一次也沒有這麼疼,疼得她頻頻哀求,蓮煾,改天好不好,然後,中途他退了出來,在他抽離時她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屬於她身體的疼痛彷彿也如數被那口氣帶走。
這是這麼了?轉過身,康橋把臉深深的埋在了枕頭裡,嘩啦啦的水聲還在繼續著,刺耳,讓她的心裡堵得慌,想了想康橋從床上起來,開啟的浴室門。片刻,那聲細細的女聲“我來吧。”伴隨著水聲一起從浴室傳來出來。
夜幕更為深沉時,她在他懷裡翻來覆去,最終他只能對著她做出這樣的警告:“給我安靜一點,不然後果你自己負責,要麼讓我進去要麼就像之前的那樣,我可不能保證這次你會那麼幸運,說不定直接就射在…”“霍蓮煾,你給我閉嘴。”她大怒,手緊緊捂住他的嘴。
在他的警告之下她乖乖不敢動了,眼皮開始加重,可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困擾著她一眼,即將合上的眼簾再一次睜開,他嘆氣“又?又怎麼了?”
又?又怎麼了啊?
板起臉:“霍蓮煾,你居然忍心把我一個人放在家裡,而且還詛咒小偷用平底鍋砸我,對了,我也要和你學習,我要在小偷砸我之前告訴他,你要砸力氣就用大一點,最好把我砸成腦震盪,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把某個人給忘了。”
他下巴擱在她頭頂上,笑,笑聲淺淺的:我的拖油瓶姐姐,你可真可愛。
“不許迴避問題。”她兇他。
“會所的人都認識霍太太,哪裡有人敢把你拒之門外?”
霍蓮煾的話讓康橋更加生氣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