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和範堂主齊手攻擊冥月,冥月中了屬下的陰風掌,但他也把範堂主擊成重傷。”
“那不錯啊。”恨天根本就不理會那個範堂主地傷勢,笑眯眯的說:“那你怎麼又說沒完成任務。”
“只是”慶餘強壓著心裡的驚慌,咬著牙說下去:“只是屬下一時阻攔不及,竟讓冥月的手下將他救走,躲到了虛無齋裡面,那裡面的…”
慶餘的話音未落。鳳離的嬌笑聲就響起來了,她舉起手掌幫恨天揉捻著肩膀:“看來慶堂主是想給教主一個驚喜,剛才是故意逗我們玩的,教主你說是不是。”
豈止是慶餘對她忌恨無比,慶餘平時說的話偶爾傳到她地耳朵裡,讓她對慶餘也是懷恨在心。
鳳離站在恨天身後,語氣嬌嬌的,但跪在地上的慶餘卻把她眼裡的嘲諷看得清清楚楚,心裡賤人婊子的罵了無數聲,才開口道:“鳳堂主的話讓慶某就有些不明白了。我就是有一萬個膽也不敢拿教主來開玩笑吧。”
鳳離輕笑出來:“天底下誰不知道你慶堂主的陰風掌中者無救,三個時辰之內定死無疑,你卻說沒有完成任務。豈不是逗教主玩?”
說著她的眼珠一轉:“難不成是受了虛月宮什麼好處,幫冥月解了吧。”隨即咯咯一笑:“不過慶堂主也不要生氣。妹妹我也是說著玩的。”
慶餘看到恨天的眼也已經眯起了,心裡頓時大罵。鳳離這一招確實夠毒,明白她對恨天地瞭解絕不下於自己。都很清楚長年的仇恨已經讓恨天養成了猜疑心過重的性格。
想到自己也許下一瞬間就會被恨天殺死,顧不得講究什麼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