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
貓貓點點頭:“想不到做密探還要有這個本事,”她說著突然嘻嘻一笑:“也對,如果不會畫畫,就是知道敵人的密點了,也說不清楚。”
凡真的很無語了,閉上眼,耳裡卻繼續傳來貓貓的嘮叨:“要是我去當密探,畫出來的地圖肯定連自己看了都會迷路。”
“閉嘴,”忍無可忍的凡終於拍案而起,“我拿這張圖給你看,不是和你討論密探需要具備什麼本事的。”
“哦。”
貓貓剛剛想開口,又被差不多抓狂的凡打斷,“你不要開口,我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噢。”
--
凡滿意的看著貓貓不做聲的嘴,沉聲問:“你帶她進宮的時候知不知道她是誰?”
貓貓不答,卻點頭承認。
“噝”她的動作引來凡的倒吸氣,“你知道?”
“知道。”
凡猛地站起來,在房裡來來回回的踱步,不時側目看看貓貓那張無辜的臉,心裡的怒火越來越大,手用力往牆上一錘,“你的心讓狗吃了?虧我這樣對你。”
貓貓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知道?”凡有些失控的走到貓貓的面前,“我明明知道你是天魁,還千方百計的保護你,可是你呢?明明知道毒姑是什麼人,卻把她帶進後宮。”
他的手抓住貓貓的肩膀用力搖晃,“說,你是不是和他們一樣,想殺死我?”
凡的話音未落,貓貓的臉色開始變了,她明明可以用手揮開凡的手,卻任他抓疼自己的肩膀,等凡搖夠了,停下了手,她才輕輕的把凡的手指一個個的掰開,“如果貓貓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那就什麼都不要說。”
說完,向凡深深的做個輯:“貓貓告辭回家了。”
凡有些發愣的看著貓貓走到門口,終於明白貓貓是什麼意思,大喝一聲:“站住。”
貓貓應聲站住,頭都不回,“皇上也知道貓貓是天魁了,要是不放心,可以叫人將貓貓殺掉。”
“皇上?”聽著貓貓嘴裡說出來‘皇上’兩個字,凡心裡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就無法控制了,“你的意思還是我錯了?”
貓貓沒有回答,有時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
--
貓貓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打量了旁邊的環境之後,嘴裡喃喃自語:“看來,天牢也不是電視裡拍的那麼恐怖嘛。”說完,重重的嘆口氣,將地上那些茅草鋪好,懶洋洋的躺在上面。
對面房間的毒姑靜靜的看著貓貓躺下之後,突然開口詢問:“皇上怎麼把我們關進來了?”
貓貓嘴巴一撇,“誰知道他發哪門子瘋,不就是我頂撞了他一句。”
毒姑的嘴巴也撇起了:“你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嗎?不至於為了一句話就把你關進來吧。”
“伴君如伴虎,”貓貓將眼睛閉上,單手枕在自己的腦後:“趁著現在好好睡一覺吧,不但是關進來,明天還要砍我們的頭呢。”
“砍頭?”毒姑激動的抓住欄杆,看著對面的貓貓:“為什麼?”
貓貓長長的嘆口氣,“因為我罵他是豬,你認為罵了皇上是豬的人還能活多久?”
“那我呢?”
“因為你是我的人。”貓貓沒好氣的睜開眼看著她:“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誅連嗎?”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是皇上他說了算。”貓貓眼睛又閉上了:“反正你本來也不打算活了,跟我作伴也不錯的,別說了,明天午時就斬首了,睡吧。”
“明天午時斬首?”毒姑的身體軟軟的滑坐到地上,絕望的重複著貓貓的話。
--
毒姑也不知道過了多了,當她腦袋稍微清醒一點,看到對面牢房裡睡得甜甜的貓貓,怒火頓時就升起了,大聲的叫道:“你這個傢伙醒來。”
被吵醒的貓貓緊緊皺著眉頭:“唉,你知不知道把人從夢裡吵醒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特別是吵醒一個馬上就要被斬首的人。”
很可惜,看來毒姑並不這樣認為,她的聲音依然傳來:“死貓,你醒來,我有辦法不死。”
她的這句話雖然比剛剛的喊叫聲來說,差不多可以說是蚊子在叫,但貓貓已經坐起來了,兩隻眼睛發著光,“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辦法?”
毒姑看看笑眯眯的貓貓,揶揄的說:“你不是不怕死嗎?”
貓貓兩隻眼睛眯得更像彎月了,嬉皮笑臉的說:“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