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原以為來了一個救兵,想不到卻是一個瘋子。”
文一文怒喝了一聲:“混小子,你亂說什麼?”
怒喝之後,他興奮的望著貓貓:“小雨真的可以恢復?”
貓貓敢保證,文一文眼裡的興奮和欣慰絕對比恨天當時還要強烈得多。
看著文一文的眼睛,貓貓那個不字完全說不出來,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出口,讓這樣一個父親傷心,她眉頭一皺:“你們父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她心裡的恨意也是不假。”
看到文一文因為自己的問話突然黯淡下去的神色,貓貓急忙改口:“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文一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只能是說,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是一個好丈夫。”
萬侯爺打斷文一文的話:“還是我來說吧。”
文一文搖了一下頭:“有些事就算我不說,他也一直在我的心裡腦袋裡,永遠都忘不掉。”
“你們聽過五十年前的有一個教,叫做魔教沒有?”問完這個問題,文一文用手拿起自己的酒杯,到了唇邊的時候卻停了下來,抓住酒杯的手指也因為用力開始泛白:“而我,就是他們的教主命一文。”
貓貓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魔教是五十年前一個大名鼎鼎的東西,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教主突然宣佈魔教退出江湖,人也跟著消失不見。
魔教雖然消失了將近五十年,關於他們的話題也一直是江湖中人禁忌的一個話題。
但魔教還是很有名的,他影響的不只是武林。
所有的人包括貓貓都知道魔教的厲害,在她小的時候奶媽就曾經用過這一招企圖對付不聽話的貓貓:“你聽不聽話,不聽話的話魔教的人把你抓去吃了。”
當時她說到魔教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還先往左右瞄了兩眼才說出來的,似乎她說的話一不小心就會被魔教的人聽了去。
雖然,對這一個相當於狼外婆的招數對貓貓什麼沒有什麼用處,她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但魔教這個東西就深深的印在了貓貓的心裡。
小郭和杜一也是一樣,也許事件的本身不同,但他們得到的資訊是一致的,那就是魔教是一個恐怖的東西。
現在魔教的教主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讓他們怎麼不吃驚
貓貓轉頭看著杜一:“我是不是聽錯了,他說他是魔教的教主?”
回答貓貓的不是杜一,而是文一文。
看著眼前三張蒼白的臉,文一文再次點了一下頭,:“你沒聽錯,我就是魔教的教主命一文。”——
“噢,原來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惡魔的丈夫,”貓貓點了一下頭,恍然大悟的看著文一文:“而恨天,就是那個在酒樓裡的小姑娘,她的母親就是被當時那個虛月宮主殺死的惡魔。”
“是的,”文一文的眼睛一黯:“那個就是我的妻子,小雨的母親。”——
小郭怒怒的罵道:“不就是一次爭吵,至於嗎?”
杜一也點了一下頭:“惡魔兩個字的確形容得沒錯。”話還沒說完,想起身邊坐著的正是自己罵的那個惡魔的丈夫魔教的教主之後,杜一的臉色更加發白了。
所有
都和是老傑和老胡那四十七年前的事情有關,貓貓已T+嘴裡聽過一次了,不像小郭和杜一那麼激動,但再一次聽到那個五家滅門的慘案時,心裡還是有些發毛。
聽完文一文的話之後,貓貓的眉頭就皺起來了:“按你說的,你不是魔教的教主嗎?但我看你的想法怎麼和魔教完全搭不上邊?”
文一文還沒開口,萬侯爺的質問就出來了,他怒怒的看著貓貓:“那你認為魔教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教?”
貓貓瞥了一眼萬侯爺:“既然稱之為魔,必定是殺人不眨眼,”她指著文一文說道:“問題是魔教的教主,竟然是一個勸自己妻子不要濫殺無辜的人,還在自己的妻子被殺之後,連仇都不幫她報。”
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文一文有些難堪的臉:“莫不是,難道是……”她是了半天,始終沒有說出下文。
小郭等了半天,看到貓貓還不往下說,便自己開口詢問:“是什麼?”
貓貓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難不成是你當時變了心,和了別的女人,才會不幫自己的妻子報仇。”
杜一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拍:“沒錯,一定是這樣,那當時的虛月宮主幫他把不要了的舊愛清除掉,估計他當時感激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