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坐到椅子上,貓貓才抬頭看著見到自己進房之後,緊張的站起來的櫻雪,笑眯眯的問道:“怎麼樣?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儘管開口,不要和我客氣。”
櫻雪雙手背在身後,神情緊張的盯著貓貓:“你到底準備把我怎麼樣?”
櫻雪咬著牙緊張的神情讓貓貓啞然失笑,頓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把腿伸直身子斜斜的倚好在椅子上之後才悠悠的說道:“你的反應是不是慢了一點?”
看到櫻雪訝異的樣子,貓貓笑眯眯的把雙手抬到自己的腦袋後面枕著:“這個問題你現在才問我是不是晚了一點?你自己說我千方百計向姜鴻把你要下來是為什麼?”
櫻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了,輕輕的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貓貓猛地坐直接身子望著明明是想到了卻還是想故意裝傻的櫻雪,明知道她心裡猜錯了,還是拼命的把她往那個錯誤的方向引,捂著自己的胸口故作痛苦的說的:“枉費我千方百計的把你從姜鴻手裡搶了過來,你居然說不知道,簡直是傷了我對你的這一片心。”
櫻雪心裡一顫,頭低了下去,嘴裡還是勉強的小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說一個男人想辦法從一個人手裡搶了一個女人是為什麼?”看著櫻雪的樣子,貓貓心裡都要笑岔氣了,嘴角也開始往上勾,卻站起來走到櫻雪身邊,感覺她越來越緊張頭也越來越低,不由玩心大起,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嗎?”
櫻雪身子一顫,身子猛地往後退了兩步,感覺背靠到牆壁抬起眼盯著貓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說著手猛地從身後抽出來,原來在貓貓進房的時候她就抓了一把匕在自己的手上,這時候她把匕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櫻雪雖然是一個卑賤的女子,但也不會任憑人擺佈。”
貓貓搖了一下頭,心裡暗笑自己這個玩笑有點開大了,以她的功夫,當然不會把櫻雪架在她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匕放在眼裡,只要她願意,什麼時候都可以在櫻雪傷害自己之前把匕搶下來。
當下挑了一下眉頭:“哎!有什麼事情你能不能把匕拿下來再說?”
櫻雪眼裡流露出痛苦,搖頭說道;
我放走,要不然我就死給你看,我告訴你,我心裡已了。”
貓貓長嘆了一口氣:“難道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恩人的嗎?好歹不管怎麼樣都沒必要動刀子吧。”
貓貓說這句話的時候本來就是調戲櫻雪的,但沒想到櫻雪就是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手裡一用力,手裡的匕在咽喉出劃出了一道口子,嘴裡冷冷的說道:“櫻雪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什麼貞潔烈婦,但若是一定要逼櫻雪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櫻雪寧願一死了之。”
“你你你”貓貓被櫻雪的動作嚇得站起來指著櫻雪那張粉臉,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怎麼就會用自己的性命要挾別人,難道你以為不在意你想法的人,還會在意你的性命嗎?”
說著怒怒的走到櫻雪的身邊,在她咬牙把手裡的匕往自己的喉嚨割去的同時,把她手裡的匕搶了下來,冷冷的盯著櫻雪那雪白的臉頰:“若是你覺得一個女人必須要用命對一個男人才舒服的話,你就根本不值得我救。”
貓貓現在自己神情都有些亂,她現在看到的已經不是櫻雪,而是毒姑了,那個在自己臨死前都還要苦苦哀求自己放過她心上人的毒姑。
櫻雪難道又是另一個毒?
想到這裡,貓貓的心抽搐了一下,毒甜甜的笑容似乎在她的腦海裡浮現,貓貓不知道她短短的一生是為了什麼,但卻知道在她為了主子為了自己的心上人之外,她還是對自己這個朋友,有了親情有了友情,但這個毒姑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對貓貓的這一份友情,卻變成了貓貓心頭的痛。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一個活生的人站在貓貓身邊的感覺那麼強,人,只有活著才是一切。
貓貓莫名其妙來的怒氣櫻雪的心更慌張了,手指也因為握得太緊而開始白,沒有了匕,讓她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就在這個時,童列跨進房間皺著眉頭看著貓貓說道:“貓貓,你怎麼見人就逗?難道你不知道櫻雪一個弱質女子,不比我們這些魯莽男子皮粗肉厚的。”
還在貓貓張口結舌著童列,不懂他怎麼會突然怎麼大膽連自己都敢罵的同時,就看到童列臉上露出最得體的笑容,扔下瞪圓眼睛的她,轉頭笑眯眯的看著櫻雪:“櫻雪姑娘不要在意貓貓剛才說的話,那是她胡說八道故意嚇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