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恐怖地。
鳳離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對於寒功。我原來聽到一個人對我說過。修煉寒功地女人不能懷孕。因為一旦她懷地是男孩子會和她體內地寒功相沖。結果只能有一個是母子之間只能有一個活下來。因為寒功是白家地家傳功夫了他們家地人修煉。其他地人對它還是一知半解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我一直都以為這個只是無稽之談。但現在看來地確是真地了。”
貓貓的眼睛頓時瞪大了,喃喃的說道:“有這樣一個說法?”
鳳離點了一下頭,悠悠的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愛武之人,特別是在我沒有建立離鳳門之前,我對天下武功都研究了一下,當時我剛修煉心經,還想找一個比較好的武功來練,就篩選天下的武功,當時我最看中的就是寒功。”
貓貓愣愣的看著鳳離:“不會吧,你不是說了寒功是白家獨有的功夫,你就是選中了它也沒辦法修煉啊。”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鳳離嘻嘻一笑:“當時我還是和你差不多大,就是想大不了就去偷,而且當時我也去行動了。”
“那你怎麼不會這個寒功?”貓貓撓撓頭,有些不理解的問道:“難道你又覺得它不是什麼好功夫了?”
聽到貓貓的問話之後,鳳離的嘴巴就嘟起來了,有些尷尬的說:“你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好的方向想,我只是說我行動了,並沒有說我得手了,我不但沒有偷出來,還被別人逮住了。”
“哦,是這樣啊?”貓貓鬱悶的撓撓頭,低下去的眼睛裡有掩飾不住的得意:“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笨,那麼高的功夫都被人抓住,我原來的武功那麼差都沒有失過一次手。”
鳳離無奈的看了一眼有些洋洋自得的貓貓:“你也不想想,我那時的武功能有多高,而且我去的地方是大理的武林世家,能不被抓嗎?”
貓貓嘻嘻一笑,抓住鳳離的手臂搖了一下:“好了,你就快點說,你說的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白衣懷的
子。”
“你聽我說完就知道了,”鳳離的臉紅了一下:“當時抓住我的就是白家的老太太,說起來應該是白衣的祖母吧,只不過那時她應該才幾歲,白夜也才剛生出來。”
貓貓靜靜的點了一下頭,等著白衣往下說。
白衣慢慢的走到湖邊的一個石塊上坐下,悠悠的說道:“當時我偷溜進去的時候,就是看到白府里正在辦喪事,我還以為可以趁亂行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被白家老太太現和抓住了。”
“當時她把我抓住之後,並沒有為難我,反而以為我只是因為窮才去偷東西的,到後面是我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她才知道我原來是衝著她家那家傳的寒功秘籍去的。”
說到這裡的時,鳳離的眼裡開始帶著一絲迷濛,就像當時的情況就在眼前一樣:“一知道我的目的,那時候白老太太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指著滿屋子掛著的白幔怒怒的告訴我,她的兒媳婦就是因為連了那個寒功才會這樣的,當時也許她正是傷心的時候,就把其中的原因都和我說了。”
“按照她的說法,寒功其實沒有運氣的時候,練功的人手掌應該是暖和的,甚至要比一般的人都要燙,因為他們要把身上的溫度儘量集中在四肢,離胸腔遠一點才行。”
貓貓的眼睛時眯了起來,她想起白衣冰涼的手掌,若是按照鳳離說的,那麼她的確有些不對。
鳳離感覺到貓貓的心,抬頭瞄了一眼她的眼睛,接著往下說道:“白老太太告訴我,修煉寒功的女人,在懷了男胎之後,男胎本來就是屬陽,寒功卻是至陰至柔的功夫,懷了女兒沒有關係,但是在男胎陽氣的逼迫之下,練功人本身的寒氣就會逆流到四肢,隨著胎兒的長大漸漸的散,直到生下孩子的那時候,就是功力散盡,練功本人死亡的時候。”
貓倒吸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也就是說,白衣的母親就是因為生下了白夜,所以功力散盡身亡的。”
“沒錯,”離鄭重的點點頭:“所以白衣現在也是這個情況,所以你才會現她的手掌冰涼無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不怎麼對,但是還沒有往這個方面想,要不是她自己說出想讓孩子認你做乾媽,好讓孩子有個靠山,也許我都還沒有想到。”
“嗯,我當時就覺得奇怪。”貓貓重重點了一下頭:“她為什麼就一心想幫那孩子找一個靠山,而且那麼心急,難道是她知道自己會”
說著貓貓猛地抬起頭:“白衣知道是什麼回事,也知道自己會死,所以才想幫她的孩子找一個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