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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再忍耐五分鐘,快舔乾淨了。」阿韓謔笑著說,四周那些男觀眾有的喘著氣在打手槍自蔚,有的則是說些不堪的話來嘲笑。

狗舌從恬兩腿間的肉溝不斷舔出大量白濁的濃精,沒想到那流浪漢的Jing液量竟如此驚人,就和他的效能力一般。

「……少……少爺……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動溼發,她蹲不穩差點就從臺上跌下來,還好實時雙手扶住面前阿韓的肩膀。

阿韓不但沒憐香惜玉,反將她一對纖細的手腕抓在一起,高舉到她頭上,任由那狗繼續狂舔她。恬的身體就像被抓起來的白魚一樣拼命掙扎、扭動。

「啊……不要啊……」終於,她發出了悲羞的哀鳴,只見兩條不斷抖動、抽搐著的大腿間,從狗舌與恥肉纏夾的縫隙間噴出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她在這樣被迫的高潮中,再也沒力氣掙扎了,軟綿綿的讓阿韓提著她雙臂,就這樣昏厥在臺子上。

他們終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憤怒的大罵阿韓是人渣、禽獸,卻討來一頓拳打腳踢。在我被打得渾身是傷後,肥仔拿了恬剛簽過的離婚證書給我,要我在同意欄上簽字。

「你們有種就殺死我,我是不會籤的。」我沒多餘的力氣,充滿悲憤地瞪著阿韓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場。

這時恬也悠悠的轉醒,聽到我說的話,她羞慚的偏開臉不敢看我。

沒想到這時阿韓竟也拿了恬剛簽過的結婚證書給那叫大中的流浪漢,要他在恬的名字旁邊簽名,等於真正要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絕望的哭泣同時響起,不過他們很快再度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韓少爺……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搖著頭淒涼地哀求阿韓。

「怎麼不要?妳剛才不是被他乾得很舒服嗎?還叫他射進妳肚子裡沒關係,妳要不是很愛他,怎麼會叫男人在妳體內She精?」阿韓說。

「那是因為……你們和我……做的時候……都沒拔出來……就直接射在我裡面……」恬一邊說一邊掉淚,而且臉也慚紅了,但她仍忍著羞辱繼續說:「況且我也懷了少爺的骨肉,不會再受孕,所以才要他這麼做……不是我喜歡他……」

這段話又惹來了周圍那些禽獸殘酷的爆笑。

「反正妳就是要嫁給他,少廢話了!」阿韓冷酷地說,隨即目光射向我,問那肥仔說:「這廢物還不肯籤嗎?」

「他還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著我那被鐵線纏繞起來、Gui頭前端馬眼都裂開的軟肉根在玩著。

「那就幫他們兩個動手術吧!」阿韓看著我、又看著恬說。

從他的話中,我感到有股涼意從我背脊往上升,他們不知要對我和恬作什麼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應籤離婚證書,並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

不久,表演臺上多了兩座冰冷的白鐵臺子,與其說那是手術檯,倒比較像國中、高中實驗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們抬到冰冷的鐵臺上,我的腿被兩條皮帶綁住腿彎拉開,手也被拉到頭頂用皮帶綁住固定,就像只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難堪的小肉腸就歪斜的躺在我肚皮上。當我轉頭看恬,她也被綁得和我一模一樣,曾讓許多男人不捨移開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張,溼答答的黏紅肉洞完全一覽無遺。

「別怕,不會痛,而且等一下會很爽喔。嘿嘿……」肥仔獰笑著說。

隨即後臺走出兩個穿外科手術服的男人,身後還各自跟了兩名助手。我恐懼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悶叫,不停在冰冷的鐵臺上掙扎。

這樣無謂的掙扎持續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針筒,在我大腿鼠蹊處打了一針,漸漸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覺。這時耳邊也傳來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另一個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劑。

我瞪著那外科手術服男人手中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心中恐懼早就淹蓋過了憤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覺得有趣的笑著說:「別怕,並不是要閹了你,反正你有閹沒閹都差不多了,我們是想在你下面裝個小裝置,讓你變成大家都可以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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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要怎樣處置我和愛恬,但肯定是很難捱的折磨。

「還是不明白吧?乾脆趁醫生在動刀時解釋給你聽好了,我們會在你會陰處的表皮上劃一刀,埋進一個高速振動器,再從皮下拉出一條會通電的小線纏繞在你的Gui頭頸部,只要一啟動,你就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