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你又沒有發現嬸嬸最近身體情況不好啊?”
突襲一樣的問題,讓玉潔有點無從回答,內心進行著艱難鬥爭,不明白到底是否說真話。
“哎喲,誠實、善良的小潔,不會是想要做個不撒謊之人吧?”一身淡粉色及膝裙裝的秦念,搖曳生姿的走到大廳中,吸進粉妝的玉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好似對玉潔道:你知道的東西,都統統說出去吧。
看著一臉難色的小堂妹,玉龍也不強迫她,反而安慰起來,“玉潔,你不說,哥哥也不會責怪你。”走向左側的窗臺邊,雙眼緊盯著盆景,玉龍略帶憂慮道:“這些年,嬸嬸一直都怨恨當年的離婚,頑強的獨自將你撫養長大,卻忽視了一具嬌弱的身體,弄得渾身都是毛病,自落下了沉重的病根。”
後知後覺的少女,雙手緊緊絞著衣裙,看到被烘乾了的身子,一下就蹦到玉龍身邊,抓住他手腕道:“哥哥,你一定有辦法,一定能夠將媽媽醫好是嗎?”單親的玉潔,雖然有著很愛她的父親,卻感覺故負心薄倖的父親,反而不及同樣沒有父親的堂兄親近、值得依靠。
微微一笑,玉龍伸手輕撫小堂妹的腦袋,解釋道:“哥哥告訴你,就是想要讓你放心,哥哥會在假期將嬸嬸的病症全部醫好,讓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頭昏腦脹、咯血心悸的異常出現了。”
記試來,玉龍所說過的話,還從來沒有讓玉潔失望過。看著一臉堅定神情的堂兄,玉潔不禁輕噓一口氣,抹著額頭汗跡小手變為粉拳,不斷捶打玉龍胸膛,“壞哥哥,原來你早已知道一切了,現在卻來戲耍妹妹。”
“龍哥他在此時詢問你一番,就是想要告訴你,希望你在接下來的一兩天不要打擾他,讓他可以專心給清姨療傷。”一手從玉龍身邊拉起玉潔,秦念一邊走向自己的臥室方向,“小潔,你今晚就乖乖和大姐頭一起啃泡麵吧,別去打擾龍哥為清姨療傷了。”
對上轉身微笑的秦念,玉龍讚歎的微微點頭,對她在大事之上的悟性很是喜歡。輕輕走到嬸嬸冰清的主臥室,玉龍在輕輕敲門三下。
“小龍,嬸嬸睡了,你有事情明天說吧?”隔了將近五分鐘時間,很是熟悉三個小輩的冰清,才語氣慵懶的回答道。
呵呵,就是你睡了,體內氣血趨於輕緩,我才好幫你那具薄紙一樣的身體進行治療。玉龍手指碰觸到鎖上,激射而出一絲氣勁,順利的將們開啟了。
“嬸嬸,原來你是在裝睡啊?”玉龍直接忽視了嬸嬸的泛著怒火的眼神,一臉都是無賴的表情,一雙大眼帶著欣賞的目光,觀看著玉體橫成的成熟美婦人。
南方的七月天氣,正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本來在客廳中遭遇了尷尬的冰清,在回到臥室後,在忐忑不安的狀態下,渾身不禁有點發熱,緊束腰間、遮掩住高聳胸脯的的浴袍,也放開了幾分,海棠春睡中,整個人顯露在外的春色也更多。
“小龍,你進來幹什麼?”面對著侄兒的眼神,冰清感覺很陌生,因為這般成熟的眼神,只有真正的男人身上才會具有。
暗啐一聲,冰清心下責怪自己胡思想,侄兒哪裡不會真正男人,難道會是不能夠做人道的性無能嗎?想到性這個敏感的一直都避諱的詞彙,冰清一具微微發熱的身體,不禁更加的火熱了。
反手關閉上門窗,玉龍緩緩走向床邊,雙眼緊盯著一動不動的嬸嬸,微笑著反問道:“嬸嬸,你說小龍身為玉家的男人,想要幹什麼呢?”
臥室裡面暗淡的光線,雖說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可是卻讓玉龍的微笑,看起來很是詭異,完全就是一個淫邪的色狼,正面對著待宰的羊羔。“!”冰清腦子中浮現出這個聽過不下千萬遍的暴行,整個人無限震驚,芳心驚悸、彷徨,語氣顫慄問道:“小龍,我可是你嬸嬸啊?”
“是啊!冰清大校長是我嬸嬸,玉龍永遠都不會忘記。”玉龍神色莊嚴,懇切至極的說道,同時,右手也伸了出去,撫摸上冰清的圓滾滑膩的玉肩。
最近兩三年時間,一些心理學家分析,無數心理不健全的少年,最是喜歡強暴身份更高的長輩、或者有著一定社會地位之人。數日前,一個朋友有冰清開玩笑,讓她小心和幾個豔麗絕色住在一起的侄兒。可是,一直都將玉龍這個侄兒當成兒子、未來玉家繼承人,冰清反而臭罵了那位完美單身主義者的朋友一頓,最後還是在對方的眼淚攻勢下,冰清才沒有與二十年的好姐妹,如古人一般割袍斷交。
在如此陰暗的環境下,朋友的叮囑,一下子在冰清心靈中佔據了上風,將一雙眼神似乎將自己浴袍看穿的侄兒劃入了心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