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的意思了。
“你擔心我實力不濟?”
楚少卿無所謂的道。他很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在一切都沒有結束的時候,任何的定論都等於放屁。
“既然先生對自己如此具有信心,那麼在下選擇組槍。”
這名男子透過楚少卿那深邃的眼眸似乎懂得了什麼,他感覺這個十分年輕,又有著一絲滄桑的男子很不容易對付。
組槍拼的就是速度,和應變能力。他在這裡面無疑是最強的。
楚少卿只是點了點頭,嘴角有一抹不為人知的笑容。他們的教練,剛剛被楚少卿一腳踢過的男子,也想見識下有著“神槍手”之稱的楚少卿是否在組槍上有過人的天賦。
在眾人的吆喝聲中,楚少卿和大個子站在了專門為掰腕子精心打造的桌子前。這種適合左右手掰腕子的桌子可不是很容易見。
看著楚少卿從容的站在那裡,和他來的陳慕君有那種似乎多了種期待。雖然他也不看好一直保護她的楚少卿,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他,他會贏的。
周圍圍觀的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準備開始的兩人,而他們的教練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正準備說起的他被楚少卿一個凌厲的眼神打了回去。在這種地方,把自己當成賭博的收入的來源,楚少卿可不能容忍。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楚少卿隨意的問道。
“哈特·布萊科爾。”大個子已經準備就緒了,他這是被周圍的氣氛渲染的有些熱血沸騰了。
“你呢?”楚少卿又對那名他有些期待和看好的男子問道。
“克雷西達·克拉克。”
在眾人的吶喊聲中,就為的兩人已經把手立在了桌上。這時,他們的教練很榮幸的成為了這場比賽的裁判。在他鬆開被雙手雙手捂住以確定兩人姿勢正確後,比賽正式開始了。
哈特大吼一聲,右手積聚的力氣足以能把一頭牛打暈,本以為可以輕鬆獲勝的他感覺自己手裡握著的如同堅硬的磐石。青筋暴起的手臂讓周圍看熱鬧的傢伙們心中一驚。
此時的楚少卿正在看著對手有些扭曲的臉色。他做人的習慣是不會直接把對手直接踩在腳下,他要玩夠了,然後再狠狠的踩上幾腳,那樣才舒心。
“你的力氣就只有這麼點嗎?”
兩人已經對峙了將近五分鐘,這種對哈特有些煎熬的比賽讓他明白了對面的男子深不可測的實力。周圍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可貌相。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年輕的男子手上的力道會如此強硬。
在楚少卿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輕而易舉的把對方的手壓在了桌上。漂亮的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而那拍在桌上的聲音狠狠的敲擊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很不錯,比一些我見過的人有潛力,以後努力訓練終可成為氣候。”
楚少卿認真的說道。如果不是見識到他強大實力的人絕對會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哈特臉上短暫的落寞之後,瀟灑的舉起楚少卿手,他要向周圍的人宣告,這就是戰勝他的男人。
知恥而後勇的男人比有潛力的男人更值得他在意,這是楚少卿在心中新增的一句。
現在沒有人會小看楚少卿的實力了,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連那個力大無比的哈特都能戰勝,又有什麼奇蹟在他身上不能發生。
女人的直覺再一次證明了它神奇的功效,此時一臉幸福的她比獲勝的楚少卿來的還要激動。
在眾人心中地位上了一個臺階的楚少卿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下一個對手,克雷西達。他身上的擔子彷彿更重了,對於這個男人,他看不透。
“準備好了嗎?”
在周圍的人還在幻想下一場楚少卿能帶給他們怎樣的驚喜的時候,他們的教練已經很無恥的來到楚少卿的面前選文是否可以開始。這種打車輪戰的主意倒是引來周圍人的一陣噓聲。
“我不在乎。”楚少卿面無表情的答道。
“我想和你賭一場。”
都說教練狡詐,現在看來所說一點不虛。他正在設想驕傲的楚少卿如何走進自己給他佈置的局中。
見楚少卿沒有反對的意思,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前提:“你必須蒙上眼睛。”
此話一出,就連站在一片做著準備的克雷西達也是一臉震撼。在這種高手對決中,尤其是技巧性要求很高的組槍中,能有一雙可以眼光八方的雙眼比一個瞎子要佔便宜的多。
“條件。”楚少卿很明顯的是答應了。
一臉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