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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做夢也想不到那刺客竟然是尋隱!那個幾乎是伴著我長大教了我一身功夫幾乎被我視為父親的尋隱!!!

這稜雲鏢我不會認錯,因為那看似隨意勾勒出來的線條正好是個‘雲’字,當年他曾拿出來跟我說過,這鏢是他特意打造的,他獨門的暗器!

難怪秋丞修會受傷,是尋隱的話,做到這點並不是難事。

怎麼辦?找尋隱來問清?他,會再出現在我面前嗎?在他傷了我‘父親’之後。就算問了,又如何?抓他治罪?我沒那個本事打贏他。放了他?躺在那的秋丞修怎麼辦?

要怎麼做?

昏暗的殿內漸漸亮了起來,而我,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夜。

站起來,正要朝內殿走去,卻又跌坐了回去。一夜沒動,我的腳早麻木了,陣陣針刺般的疼痛混著麻木傳開,我好像被這點疼刺激的清醒了點。

等腳不再僵硬,我忍著些微的刺痛走進內殿。

走進躺在床上沉睡沒有半絲清醒跡象的秋丞修,我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那張俊美絕世的臉減去以往的冷冽,我有點好笑。

只有這種時候我才敢毫無顧慮的把目光停在他身上——所以說,十六年來,這還是第一次以著心平氣和的感覺來面對他。

“你之於我,究竟是什麼?”驀然想起十年前尋隱問過我的問題,當時我毫不猶豫的答了:‘給我這具身體的人。’“為什麼我現在卻沒辦法答的那麼幹脆呢?”甚至連怎麼回答都不知道……

茫茫然的想著,卻也知道有些事已經逃避不了了。

“你問我要逃到什麼時候,是已經篤定了我的答案?”明知他不會回答我,我還是問出聲,也是在問自己,“或是在暗示我,只有接受一路?”

“好吧,在你醒來前,我會想清楚你之於我算什麼,我對你又是什麼,至於你留下的爛攤子,我就暫時接收了。”天色越來越亮,看時間也差不多,我站起身,收斂起心情,卻面對將等著我的麻煩事。

首先,得去看望昨夜受驚的夢妃娘娘,至於尋隱,你該給我個解釋。

“參見太子。”剛出了內殿就遇上了昨晚回話的宮女。

“嗯。”我點了下頭,見她手裡捧著熱水,知道那是給我拿來洗臉的,我走到盆架前,“劉睦呢?”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漱口,我問道。

“劉公公一早便上朝宣告今日不早朝及由太子監國之事。”這看起來懂的不少身份也不低的女人恭敬的回道。

“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嗎?”伸手去接她遞過來的巾帕,我接著問,趁她抬手遞帕子時朝她胸前伸去。

“太子!?”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一掌擋開我伸出的手,隨著不敢置信的驚呼,另一手已本能的向我攻來。

毫不在意的擋下她的攻擊,“父皇身邊的人果然皆不可小覷,既然你有功夫,對我也有助益,如果有什麼人潛進來父皇的安全我便交由你們了。”在她的驚訝視線下接住被她拋起的帕子,我邊擦著臉邊說道。

“奴婢明白。”知道我剛才在試探她,她鬆了口氣朝我跪下道。

“別動不動就下跪,我不是父皇,你叫什麼。”揮揮手讓她起來,我問道。

“奴婢餘容。”她回道。

“芍藥?”奇怪的看一眼她——餘容,我問道。記得沒錯的話,餘容是芍藥的別稱,“誰給你取的?”

“回太子,是陛下。”餘容垂首恭敬的回道。

“哦。”瞭解的點頭,很難想像那個秋丞修知道這種‘風花雪月’的事啊,和他冰山的形象差太多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失笑。

“劉睦什麼時候回來?”轉眼對上餘容略帶驚訝與探究的眼神,我斂去笑意正色問。

在這種時候還能笑出來,我自己都該佩服自己了。

“應該就在這會。”估算了下時間,餘容回道。

“嗯,你去侍候父皇吧。藥放在床邊了。”應一聲,我對她說道。

秋丞修陪養出來的心腥,應該可以信任。

“是,太子,奴婢告退。”她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

“劉睦,夢妃娘娘的背景來歷,你知道多少?”讓劉睦陪著我去見夢妃,在路上,我探聽著訊息。

我只知道她是這幾年進宮,而秋丞修對她也很寵幸,甚至其他,她給我的印象並不好——我不喜歡她在秋丞修面前對我刻意拉籠甚至關懷,很虛假的一個女人,該說笨還是精明,現在還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