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昏迷,我得接下他的責任。”掀開被子下床,我淡淡的解釋,就像在敘述一樣與己無關的事般漠然。
“無雲?”譚宜勉疑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擔憂。
“我沒事,只不過想起一些討厭的事罷了。”對上那雙溢滿關切的眼,我淡淡的說道。
非常,討厭的事。
“無雲,你並不是一個人,有什麼事可以說出來啊。”攔住正要開門的我,譚宜勉皺眉道,帶著不認同及關切。
“幾百年前的事,說出來也沒用。”都是上一世的事了,說出來了,又能怎麼樣呢?“我不懂你們,我們明明沒半點關係不是嗎?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好?”繁露是,尋隱是,譚宜勉是,甚至我認識的所有人,都這樣,總是時不時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就好像我是全天下最脆弱的人一樣,如果不護著就會碎了——我,什麼時候這麼無能的須要人來護著了?
“什麼叫‘沒半點關係’?我們是朋友,是和夥人不是嗎?關係大了!”譚宜勉突然伸手敲了我的額頭,沒好氣的道。
“喂,本大爺不是小鬼!”擰起眉頭瞪著那傢伙,我沒好氣的道,幹什麼用對待小鬼的方式對我!?
“是~是譚某失禮了,在這裡向蕭公子請罪了。”譚宜勉笑嘻嘻的說道,還朝我做了個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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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問青天!
“我回去了。”好像過了三更天,我說道。
“我也知道攔不下你,路上小心。”譚宜勉看了我關天,然後嘆了口氣讓開道。
“嗯。”我應一聲便打算離開。
“中嵐淵者三天內若不醒,便再也醒不過來。”我邁出房門正要走,譚宜勉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在我背後傳來。
邁出的腳步頓了頓,我繼續朝前走去,沒有再回頭。
三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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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還有兩天,兩天我就能脫離苦海了。
“喂,你會醒吧?”看著在搖拽的燭火下顯的不太真實的俊美臉龐,我在心裡倒計著時間,“不然就太丟人了。”一個皇帝竟戰勝不了心底的陰暗面,真的,很丟人。
不想讓我嘲笑你的話就醒過來吧,不然我會鄙視你的。
看看窗外,天已經漸漸泛白了,辰時不得去聽那些老頭報告‘國家大事’,甩甩頭,還是決定先回去休息一會,不然我真的在秋丞修醒前就倒下了。
睡了近兩個時辰,我的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從床上翻身而起,我說道,本來就只是小憩一下,我也就和衣而臥沒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