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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花七童沉浸在偷腥的愉悅中時,突然,一陣破空之聲疾嘯而來,花七童臉色微變,來不及細想,本能的猛然往床外側翻去,“噗——”的一聲輕響,花七童慌忙回頭,就見個小肉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她剛剛躺過的地方…
花七童臉瞬間就綠了,她錯愕的抬頭望向小淨塵,卻見對方仍然睡夢香甜的咂巴著嘴。
論心機,花七童並不會比白希景差,所以,只一眼她就看出對方並不是假裝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花七童等了一會兒,見小淨塵沒有下一步動作,她再次小心翼翼的爬回她身邊,結果,七姐姐還沒躺下呢,渾身寒毛突然乍起,她下意識的轉身抬臂,“噗——”的一聲,小淨塵飛起一腳狠狠踢中她小手臂,巨大的外力使得花七童竟然無法在軟綿綿的席夢思上穩住身形,她不自覺的向後倒去,床上無法施力,她只好踉蹌著跳下地面,無語的望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吹鼻涕泡泡的小淨塵。
花七童黑著臉瞪著小淨塵良久,狠狠一咬牙,又爬回床上,這回她更加小心,卻沒想到結果竟然更慘。
花七童戰戰兢兢的躺回小淨塵身邊,緊繃著神經等了一會兒,身邊的妹紙卻完全沒反應,她小小的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扯著空調被角往身上蓋,可惜,被子還沒落下來呢,被窩裡突然一隻肉腳丫子不偏不倚的踹上她腰側,力氣大得直接將這個成年女紙給踢下了床,速度快得花七童竟然連反應的時間都木有。
“噗通——”一聲,花七童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摔著倒是不疼,但腰側卻像是要斷了一樣,她痛得呲牙咧嘴,掙扎扒拉著床沿顫巍巍的坐起來,趴在床邊,她淚眼汪汪的望著睡得四仰八叉狂流口水鼻尖吹泡的妹紙,委屈ing ̄!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花七童扶著老腰一拐一拐的走到桌邊拿起手機,聲音裡透著股慾求不滿的濃濃怨念,“喂 ̄!”
對方莫名沉寂了兩秒,幽幽的問了一句,“你骨頭沒斷吧!”
花七童:咬牙切齒,“白希景,你找死啊你 ̄!”
“呵 ̄”花七童越是怨氣沖天,白希景表示他就越開心,他悠然的彈著手指,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敢覬覦我女兒,你真心是活膩歪了。”
揉著側腰,花七童呲牙,“老孃就看上她了,你腫麼滴吧,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no,no,no,你真心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覬覦我女兒’這件事本身就是在找死。”
花七童狐疑,“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鳳眼不自覺的眯起,白希景此刻看起來像只陰謀得逞的千年老狐狸,“你覺得你能活著接近睡著的她麼?或者你覺得你能在她的拳打腳踢下安然無恙的活到她對你動心?…別傻了,她的拳頭,我都不敢硬抗。”
“???????????”花七童慢慢坐在地上,額頭磕著桌沿,面無表情的轉頭看了看床鋪上又換了個睡姿越發隨心所欲的小淨塵,腰側的傷好像更痛了。
“呵 ̄,好了,晚安,祝你做個好夢。”白希景施施然的掛了電話,手機丟回桌上,手指輕輕撫著下顎,他露出一個燦爛明媚的笑,小樣敢拐老子的寶貝閨女,氣不死你 ̄哼哼 ̄ ̄╭(╯^╰)╮ ̄ ̄!
好吧,不得不說,小淨塵和白希景兩父女的配合絕逼是默契的,一個實行肉|體攻擊一個進行精神打擊,務必要將敵人扼殺在萌芽狀態——七童姑娘,你辛苦了,請一路走好,阿米豆腐 ̄!
花七童最後還是爬上了床,然後整晚都跟隨時隨地往自己身上錘的拳頭和隨地隨時往自己腰上踹的腳丫子奮鬥,相比於白希景,她似乎更加悲劇,人家白希景至少跟妹紙是同門,知道她用的是哪套拳哪路腳,能夠提前做好預防,而且他身材高大同樣怪力爆表,能夠完全將小淨塵禁錮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花七童作為女人,體能天生弱於男人,於是在性別上不佔優勢的花七童,果斷崩了。
小淨塵睡了個甜美的好覺,天亮以後醒過來,她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一轉頭,卻嚇了一大跳,她差點蹦著貼上牆去,“七七七七姐?你腫麼了?”
花七童瞪著兩滿是血絲的紅兔子眼,眼眶下泛著烏青,嘴唇乾燥起皮,整個人彷彿一下子憔悴了十歲,從骨子裡透出的疲憊饒是遲鈍如小淨塵也能夠深深的感覺到。
花七童張了張嘴,聲音沙啞的道,“沒什麼,練了一晚上的拳腳,銅皮鐵骨更上一層樓。”
小淨塵:有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