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山海說道:“跟你說明白了也。罷,第一,我們北魏的男人,不會在意自己心愛的女人是什麼身份,現在我們那裡的第一美人,不也是幾個部落族長的愛寵?只不過我不喜歡她而已,不然的話……第二,你還當步青主是你的夫君麼?他那麼對你,你還對他容情?第三,我實在不想說,但是我聽說,小貓兒你的心上另有愛人的吧?”
小樓情不自禁地蹙起眉頭來,。心底想:拓跋山海將自己帶出宮來,對她來說,倒無不可,步青主那麼待她,讓她一時之間只想死了更痛快些,是以見到拓跋山海,也只是小小驚愕而已。
她將所有都拋在腦後,拓跋山海此刻說這些,卻又。令她想起來,是了,還有揚羽,還有紫耀哥哥,蘇夜……他們見她不見了,應該是會很著急的吧。
拓跋山海見她不語,哼了一聲,說:“你放心了,我會讓。你當我一個人的女人,不會讓其他人碰你分毫。”
小樓精神恍惚,感覺自己跟拓跋山海簡直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他說他的,自己說自己的。他說的,她似乎都不大明白,而且她此刻正在記掛神風眾人,模模糊糊問:“是麼……”
拓跋山海見她。回應,傲然一笑,說:“在北都,沒有人敢跟我搶人的。”
小樓聽了他這句話,這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看著拓跋山海:“鎮北王,你是當真的?”
拓跋山海皺眉,說道:“我跟你說笑不成?”
小樓瞪著他看了半晌,手撐著想要坐起來,雙臂一動,卻覺得腰疼得要斷掉,渾身亦是痠痛無比,雙腿更如斷了一樣,動一下都情不自禁地顫。她驚了驚,頓時又倒了下去。
拓跋山海見狀及時伸手,將她抱入懷中,說:“小心!不要亂動。”
小樓震驚拓跋山海說出那些話,而且看樣子還是一本正經,二來見自己身體如此,更是一時驚得無語:“我……我……”身體無力,倒在拓跋山海懷中,竟微微地氣喘。
拓跋山海臉上掠過一絲心痛,旋即氣憤地說:“步青主竟然這麼折磨你,改日,我定會替你討個公道。”
小樓這才確認是因為步青主的緣故,一時手足冰涼,看著拓跋山海,瞪著他說:“你說什麼,關你什麼事?”
拓跋山海看著她,面帶微笑說:“小貓兒,怎麼不關我的事,從今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樓無奈靠在他的懷中,雖然無力掙扎開來,仍舊叫道:“你住口!你從宮內劫持我而出,也就罷了,你不要再亂想其他。放開我!”
拓跋山海並不放手,只是說道:“什麼叫亂想,讓你去北都,是我向來心願,如今終於可以完成了……”他輕輕地吐了口氣,似乎顯得十分歡喜,又說,“步青主對你如此惡劣,你正好拋棄他算了。神風的規矩我是知道的,你是御公主之尊,不喜歡那個男人的話……”
小樓臉色煞白,聲音發顫:“拓跋山海,你不要再亂講。就算……就算……”本來想說“就算他對我不好,我依舊是喜歡他的”之類,然而想到步青主對自己的所做,他心底應該是很厭惡她的吧……心底悽然一笑,那些狠話說出來,便宛如一相情願似的,心下難免黯然。咬了咬唇,說道,“總之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我……我不要跟你去北都。你死心吧。”
拓跋山海望著她,說道:“為什麼你這麼固執?”
小樓說:“不為什麼……嗯,你是北魏的王爺,你猜神風沒了我,你猜會怎麼樣?”
拓跋山海想了想,有些恍然,旋即不屑一顧說:“你說神風國師會對北魏用兵嗎?你當,我會怕跟他開戰?”
小樓望著他:“哈,你太自私了吧!”
拓跋山海不以為然一笑:“這是自私麼?也許吧。我們以前,部落之間經常進行戰爭,你猜是為什麼?有時候是為了財產,有時候是為了美人,不也是習以為常?有些爭鬥,本來就是免不了的,男人的天性就是愛爭搶了,我反倒覺得這是順理成章很平常的事。”
小樓說:“果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是你的習以為常順理成章,你又當我是什麼?”
拓跋山海想了想,說:“我現今還沒有正妃,你可以當我的正妃啊。”又十分得意,“我先前都沒意思女人方面,是以也沒有正妃,沒想到冥冥中原來老天早有安排。”將小樓輕輕抱入懷中更深一點,說,“你覺得是不是這樣?”
小樓差點噴出一口血來,見拓跋山海笑吟吟的樣,似乎想到好事,說的更如同他們是“上天註定”一般,她一時火起便想大罵,看著拓跋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