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扁扁嘴道:“還能寫什麼?不許到處亂跑,凡事要小心,不然回頭可不饒你!”我擺出四阿哥的姿勢,學著他的口吻和聲音,十三聽了開懷大笑。
笑著與他走進了小樓,讓畫兒盛了一碗冰凍水果羹給他,他試了口,津津有味地點點頭,笑道:“好東西,還有不?”
畫兒笑著又送來一碗,十三邊吃邊道:“你快回信吧,幫你帶去。”
我這才拆開信,仔細看了起來。揚揚灑灑兩張紙,一半是對我的叮囑,另一半則寫了些瑣事,平平淡淡地言談中,也透露出他的一份相思之情。心裡有了個主意,今兒就教教這個老封建寫情書吧,於是笑著提筆。
胤禛吾愛:
我是如何思你?說不盡萬語千言。
我思你之深邃,之寬廣,之高遠。
盡我的靈魂所能——猶如探求玄冥中神的存在和美好之極。
我愛你,如每日必需,陽光下和燭焰前都少不了。
我自由地愛著你,像人們爭取他們的取利。
我純潔的愛著你,如人們對讚美事物的虔誠。
我愛你,帶著我昔日悲傷時的那種激情,童年時的那種誠意。
我用呼吸,用微笑,用眼淚,用我整個生命來愛你!
你聽,風帶去了我的叮嚀。
你看,雲載去了我的愁絲。
蚊子傳達了我的愛意,吾愛你要善待信使啊!
耍你的人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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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七二章忍無可忍]
我把信摺好交給了十三,十三笑著詢問道:“沒見過寫到底笑到底的。”我打趣道:“解氣唄!喜薇可好?”
十三淡淡地道:“還行。”又關切地問道:“你最近可好?像是瘦了。”
我笑著答道:“挺好的,就是天太熱,心煩氣躁的。今兒陪我彈一曲如何?”十三摸出笛子,笑立道:“早備好了,上樓。”
十三這回未去避暑,一來府中有兩個福晉有身孕,二來也是因為跟康熙的關係,自然心中也有些鬱悶。我不願去深究別人的私事,但想盡到朋友之責。上了樓坐定後,朝他道:“十三爺幫我譜曲吧,聽著啊!”
畫兒給十三上了茶,十三就笑坐在了桌前,我便大聲唱了起來:
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愛與恨哪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把酒當個純鏡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十三邊哼著調,邊記錄了下來,最後筆一擱,笑道:“好曲,知我者容月也。來,彈著試試。”
他自己坐到了箏前,邊撫邊唱了起來,我也邊打拍子邊大聲相和,兩人時而對視而笑。一曲罷,又一同大喊了幾聲,我得意的笑……
雖然過得平平淡淡,日子還是從指間匆匆流走。明顯得感覺到溫差,一葉落而天下知秋,院裡的樹葉不知在何時漸黃了。十三府這幾日喜事連連,喜薇生了個女兒,緊接著兆佳氏生了個兒子。我送了大大地一份賀禮,但是生女生兒一視同仁,也對喜薇的支援。
今兒又是我可以出府的日子,就像坐牢可以放風一樣,自然不能錯過。我一出門,芬兒、園兒、滿兒、畫兒都緊隨而至,好似如臨大敵。有時覺得自己怪折騰人的,真有點過意不去,但我的權力又不想被剝奪,所以只好儘量的不讓她們擔心。
走至一家布店前,想著做幾件現代裝穿穿,畫兒至始至終扶著我,好似我是玻璃瓶子,一下就會摔碎似的。平日裡跟她們就似朋友,為了防止她們之間互相比較,所以凡事都一視同仁。幾個小丫頭看到漂亮的布料,都笑著往自己身上比劃,掌櫃的更是嘴皮子直翻,大力招呼。反正咱有錢,就擺回闊吧,她們試過的全買。
又逛了幾家,畫兒嚷著該歇歇了,這才回到馬車上。馬車穿過幾條街,突然覺之這一帶挺熟的,原來跟小院很近了,好久沒去哪兒了,不知密道還是不是原樣?想著跟胤禛一起種的棗樹,如今該結棗了吧!一時興起,就讓芬兒把馬車停在了院門口不遠處,我下了車,
讓其他人都在車上等。院門還是如故,輕輕地扣響了銅環,門裡傳來問聲,緊接著吱呀地開啟了。還是那看門人,只是眼珠子直打轉,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