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莫銘當即冷聲道。
“我什麼也沒做!跟我虞半生一戰的人,沒有認輸,只有敗!因為我不允許!要麼你踏著我的屍體離開,要麼你就認真的與我打一場!直到我認為你確實敗了,你才可以離開!”虞半生道。
“我要是執意要離開呢!”
莫銘皺著眉頭,出現這樣的一幕,他自然是不會相信對方說的那麼簡單,如果真沒做什麼,怎麼可能會在他連喊了兩聲認輸後,還是沒有反應。
要麼,虞半生已經先一步在擂臺上設下了某種術法隔絕了他的聲音的傳播。
要麼,虞半生已經與某些人說好,讓他們控制了擂臺,不想讓他這麼離開!
而無論那種情況,對他來說都是不利的,似乎除了一戰,他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可是,以他現在的狀態有怎麼能真的打得過,先不說妖刀他已經無法使用,氣血的不足直接導致了他的實力削弱了很多,即便他現在正在完滿狀態,以虞半生此時的狀態也定然不會再受到他出其不意的攻擊。
擂臺下,眾多觀看的修士早已被這一幕驚的無法言語,他們實在未想到,一直高高在上無時無刻不都透露張狂傲慢的虞半生竟會如此瘋狂!
而同一時間,眾人也不禁對莫銘的處境一陣搖頭,他們都看的出來,莫銘的確受傷太重,已經沒有太多的戰力,無論如何也無法敵得過聖子的。
“不好!這下莫銘這小子真的要捱揍了!”
遠處,柳長生皺著那雙已然被汙垢覆蓋了的眉頭,低聲喃喃,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有些擔憂。
“我就知道,虞半生受了小師弟的屈辱怎會善罷甘休,這是要將小師弟往死裡逼啊!”
與此同時,慕容青卓也觀察到了此幕,準確的來說,他的目光就一直沒從莫銘的臉上離開過,此時雖然聽不見莫銘跟虞半生說了什麼,可從莫銘的口型還有神色來看,哪裡還猜不到什麼事情。
“不知羞恥!”
頓時間,慕容青卓一張臉陰沉似水,眼中有難掩的怒意,身形驀地一動,徑直向擂臺衝去。
“虞半生,我來與你一戰!”
慕容青卓怒喝,一柄長劍在手立在光幕外,整個人有說不出來的煞氣。
然而,他的話傳出後,除了周圍那些修士露出驚疑不定的目光,臺上的虞半生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一雙泛著濃烈殺機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莫銘。
而莫銘則是臉色微微一變,有些複雜的看了看師兄。
“果然還是暴露了!”
莫銘很苦澀,雖然明知道從剛剛將虞半生擊退擂臺後他必定會被人認出來,可看到師兄,他心中還是有難掩的酸楚。
當然,聽到師兄的這番話,他心裡還是一暖,因為這種被關心的感覺在他映像中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感受到過了。
“今天你無論如何也要與我打一場!來吧,展現你最強的實力!還有那件寶物,儘管施展,這一次,我虞半生要與你戰個痛快!”
虞半生怒喝,臉上的猙獰被收斂,轉而展現出一股濃烈的殺機。
而說時遲那時快,幾乎在最後一個字剛剛落下,他便動了,身上綻放出刺目光芒,甩手便對莫銘狠狠一指點去。
莫銘頓時一驚,剛想躲避,可下一刻,他面色猛然一變,頓時便見自其胸前半尺之地突然出現一柄巴掌大小的透明殺劍,劍尖幽光明滅,而後猛地對他的肩頭狠狠一斬。
“噗!”
利器刺入血肉的聲音猛地傳出,隨著一道殷紅血液迸濺,莫銘的肩頭驀地被削下一塊肉,露出森柏的肩骨。
這一幕太快了,快到莫銘幾乎反應不過來,劇烈的疼痛使得他那張原本清秀的面龐驟然變得蒼白與猙獰。
“啊!你敢傷我師弟!”
同一時間,站在光幕外的慕容青卓當即就暴怒了,一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掩藏不住濃烈的殺機。
可是,他無法衝進擂臺,擂臺周圍的光幕阻攔了他的步伐!
“羅劍宗!我師弟已經認輸,還不快快將陣法給我撤下!”
慕容青卓轉頭對著遠處高臺上怒喝,他看的出來,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是羅劍宗暗中允許的,不然以虞半生的修為與身份還沒有能力做到此步。
這場論道比試,從一開始就透露著不公平,對某些人有著極大的偏袒!
“未聽到有人認輸!不允撤陣!!”
忽然,從高臺上傳來一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