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都夠人受得。
扶蘇可不想回去之後即被虐身又被虐心,更何況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極高。
翹起腳,昂起頭,扶蘇朝騎馬的嬴政爹喊道:“爹,我在外的這些日子裡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晚上做夢總是夢見你,想問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在咸陽城外等了七天,可你卻一點都不擔心我,都不說來找我……想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半真半假,扶蘇說得很煽情很投入,甚至把自己都感動了。
靠,老子真是太有天分了,絕對不比宋冉遜色,備不住投身大熒幕後也能弄個小金人 ,小金花,小金馬什麼的鍍層金。
想著想著扶蘇一個人傻笑起來,滿腦子都是自己站在聚光燈下發表獲獎感言的場景,就連嬴政爹叫他都沒有聽見。
一句話、一件事要是能把自己感動了,那肯定也能感動別人,所以扶蘇剛剛那些話把嬴政感動了,但卻沒把握好難得這機會,因為他走神了。
停下馬,嬴政轉過身正想對扶蘇‘和顏悅色’時,誰知竟瞧見這人一臉傻笑明顯心不在焉。因此嬴政爹萌生的愧疚之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渣兒都沒剩下。
嬴政覺得自己就是一傻子,居然會相信這鬼話,相信兒子真的受了委屈,屁,一切都是屁!對這種人就是不能好,不能有什麼仁慈之心。“好、好、好!你可真是長進了!”三個‘好’字足以表達嬴政現在的心情。
什麼?
剛回過神來的扶蘇瞪著一雙充滿無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在他爹冰冷的注視下這才想起自己又在關鍵時刻走了神。“爹……我是在想……我……你再原諒我一次吧!”雙手交叉做無比虔誠裝。
扶蘇知道此時他想活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坦白從寬!不要再動什麼歪腦筋。
只可惜這麼簡單的道理扶蘇理解得實在是太晚,如今就算他主動貢獻出自己的‘小花’也未必能平復嬴政爹心中的怒火。
“爹……饒了我這一次吧……”
“你覺得有可能嗎?”
“為什麼沒可能!我……我……我都沒有追究你兩次‘意圖’對我……不軌……”脫口而出的話令扶蘇愣了愣,終於想起自己才是那該發脾氣的人。立刻從馬背上滑下來,挺胸抬頭站在地上回瞪坐在馬上變得不自然的嬴政。“說!你為什麼親我!”見午後時的巷子裡沒有人進出扶蘇這才敢質問。
昂昂頭,雖然心裡有些不安和不好意思,但嬴政可不想讓人瞧出他的窘迫,於是理直氣壯的回問:“你說呢!”
活了一大把年紀才迎來春天的嬴政難得發傻,居然和本就在感情方面有些天然呆的扶蘇站在巷子口討論起這種‘見不得光’的問題,兩人誰的沒發覺這有多麼的不合時宜。
“我……我……我……我是男的!”‘我’了老半天,扶蘇最後只吐出‘我是男的’四個字。
正常情況下怎麼也該是當事人羞憤的氣紅臉,指著對方說‘我是你兒子,你這樣是亂亂!’的情景,嬴政更是準備好說辭。哪知他這兒子根本就不按章理出牌,竟在扭捏半天后冒出了這麼一句,頓時讓嬴政苦笑不得。他兒子關心的問題永遠和正常人不一樣。
不過這也使嬴政猜想兒子扶蘇是不是能接受這份驚駭世俗,充滿荊棘,不容世道的戀情。
翻身下馬,嬴政一把把扶蘇推到牆根下,支開雙臂把人困在中間,低下頭‘狠狠地’吻下去。“男人也好,兒子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知我嬴政喜歡上了自己的兒子更不會因世俗而放開。”暗啞著嗓子說完,嬴政伸手托住扶蘇張大的嘴巴往上一推為他闔上。“有什麼話要說嗎,就給你這一次機會。”
“其實……我……我也對爹……有些那啥……”紅著臉低下頭,扶蘇用腳畫圈,沒看見嬴政臉上露出帶著不可置信的驚喜和激動。“我當時覺得自己是不是變態了……老覺得你看我的眼神帶著那啥,嚇得我好幾宿都沒有睡好……”
六國一統,把天下收進囊中都比不上聽到兒子這含含糊糊的話。此時嬴政感覺到自己的心被莫名的東西填得滿滿,有滿足、有幸福、有快樂、有激動,有很多很多他從前不知道的東西。
“蘇兒……你可說得是真的……”雙手抓緊眼前人的肩膀嬴政激動問道。
“嗯!”點點頭,扶蘇的臉變得通紅。雖然往日裡沒臉沒皮,但在這方面(無論身心)都還是無比純潔的。
“你可知要是被人發現我們……那便是……”
“這倒是,那還是算了吧!”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