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選擇週末也是因為我沒課。
一到成都,當地就又領導過來接機,開來的還有軍區的車子。
”易首張跟我們軍區的首張都說好了,首長派我來接兩位,這兩天的吃住問題都由我全權接待!“一個肩上有挺多槓的領導和藹地對我們說道。
跟著他上了 軍車,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處在江漢路上的成都軍區招待處。
這位領導讓我們休息一下,說是下午還要往底下走,易路思不在成都,他自己主動提出申請到一個更偏僻的部隊裡去了,交通很不方便,所以我們還得往那趕
VIP134
與我們來之前那種暢通無阻有著天壤之別,再開下去的路,越來越崎嶇,跌跌嗆嗆,特別是盤山公路,一圈一圈繞的我胃裡難受的要死,心裡也越來越不是滋味,易路思呆的地方一定異常艱苦,像他這種受盡享受的太子爺現在卻吃這種苦,吃得消嗎?
繞了好久,整個人又難受又昏昏欲睡,頭彷彿有千斤那麼重。
“是不是不舒服,來,靠我肩膀上吧!”葉咫風說話的同時已經將我沉重的腦袋放到他的肩膀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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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頭暈,沒有力氣掙扎,乖乖地靠了上去,沒靠一會兒,葉咫風又將我的頭挪到他的脖頸處,將我環在他懷裡。
我的臉碰觸到他溫熱的肌膚,敏感地久想要挪開自己的頭。
沒想到,一把被他按了下去,“這種路遙開很久的,你吃不消先躺在我懷裡再說,要不睡會兒,等到了我再叫醒你!”葉咫風的語氣很溫柔,關切地低下頭看著我。
確實吃不消,這路還要開多久,閉上眼索性不動了,就靠在他的懷裡,溼熱的鼻息,有節奏般地律動著,一下一下貼到我的臉上,一會熱一會兒冷。
我跟著這股節奏,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醒醒,唐可,已經到了!”感覺到有人在輕拍我的臉,我慢慢從睡夢中拾起自己的意識,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到了?”我呢喃了一句,眼睛半睜半閉。
“到了,路子就在這個軍營裡訓練!”葉咫風將車門拉開了一半,手還環住我,輕輕地對我說道。
我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子,被他牽著下了車。
“王營長,路子,不對,易路思在哪個連隊訓練?”葉咫風牽著還沒睡醒的我,對身後跟著的一個營長問道。
“在52團7連隊,我帶你們過去!”王營長伸手指著某個方向,對葉咫風說道,順勢就要領我們過去。
許是道路泥濘,又或是我沒睡醒,還沒走上幾步,就一個踉蹌,這下,我可算徹底醒了,一把抓住身旁葉咫風的手臂,以防止自己摔倒。
“沒事吧!”葉咫風趕緊扶住我,關切地問道。
我搖搖頭,鬆開抓著手臂的手。
再次見到易路思,發現他瘦了很多,手指骨節都變得那麼鮮明,本來就深邃的眼神更加陰霾。
“路子!”葉咫風先開口喊了他一聲。
易路思不聲不響只是掃了一眼葉咫風和我,什麼表情也沒有,然後轉身往前走。
“路子!”葉咫風將聲量提高,不甘心地在他身後又再次喊道,“跟我回去!”接著就是命令。
“你們走吧,我不想看見你們!”易路思的聲音聽上去彷彿心已經死了,只剩下身體裡那份空蕩蕩的絕望,讓我一瞬間體會到什麼才是哀莫大於心死,壓抑著我很難受,很恍若。
葉咫風根本不理會易路思的冷淡絕望的情緒,衝下去,一把拽過易路思的肩膀,直直地瞪著他,想罵,想揍,想搖,但最後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著他,神色複雜,許久,他搖搖頭,無法接受地吼道:“你Y的想在這裡呆多久,自暴自棄是吧,有種就應該想辦法從我身邊把唐可搶走,而不是縮在這裡逃避一切,等死!”
易路思冷冷地看著葉咫風,不怒反笑,然後一把推開葉咫風,“給老子死遠點,帶著你喝你的小賤人給我死遠點!”他徹底被激怒了,“|小賤人”三個字是看著我說的,帶著深深的失望和心痛。
我的心裡很很很不是滋味,小賤人這三個字如一把利刀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裡,覺得委屈,但又不想去解釋什麼,易路思終於將我對我的愛化成對我的恨,並且毫不留情地在我面前故意羞辱我。
易路思見我遲遲不回話,變得異常氣憤,他跑到我面前,用更加不堪的話羞辱我:“賤人,賤人,賤人,賤人,我罵你賤人你聽不懂啊,你跟我哥同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