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到逆府的教育,與目前來說最好的條件作對那是白痴,所以我嫁了。
就算心不甘情不願,我也嫁了。
只為了我的另一半,翩鳳。
當所有理應對我敞開懷抱的人給予我的是完全的排斥時,唯一給我溫暖的是翩鳳。
明明他也是在他的艱難處境裡掙扎,在到處是陷阱,幾乎無法站穩腳步的險惡環境裡,他對我張開小小的雙臂,全心全意的摟緊我,企圖用他那和我一樣瘦弱的身體為我撐起一片至少是風雨不那麼大的天空。
這樣的翩鳳,叫我如何能割捨?
在全天下都拋棄了我的時候,只有翩鳳接納我,也只有他需要我。這叫我怎麼能再自怨自艾,為了他,我要堅強起來,在他努力想保護我的時候,我也要儘可能的擁抱住他,保護他。
除了翩鳳,我一無所有,那麼我必須要為了他讓自己強大,讓自己有能輔助他,幫助他的能力,否則我真的是一無是處了。
為了翩鳳。
瞧著面前的男人,為了翩鳳,我成為了他的妻子,如今為了翩鳳,我必須得跟他圓房,只因為身為我父親的那個男人已經因為我和翩鳳被下藥的事起了疑心。
“我們圓房吧。”早就揮退了所有的人,我坐在床邊,看著被請過來的龍玄釋,笑得有點譏諷,低頭一顆一顆的解著釦子。
他有著無法理解的震驚和疑惑,“飛凰,怎麼回事?”邁步上前,他溫和的握住了我的雙手,感覺到那微微的顫抖,他慢慢皺起了眉,“發生了什麼事?”
低下眼看著那雙古銅的大手完全包裹住的自己,溫暖的掌心有些粗糙卻是那樣的包容,一滴晶瑩的淚,墜落在那手背上,濺出撕裂的疼。
為什麼,我偏偏是我呢?為什麼必須得由我和翩鳳來承擔這一切莫名其妙的混亂呢?為什麼我們連選擇我們自己的人生都不可能呢?
辟邪說:如果你願意,我會帶你離開這個國家,那樣的話,不會有任何事情煩惱你。
那樣的話,說實在的讓我很心動,有時真的想拋棄掉一切,就這麼算了,讓自己去飛,讓自己去逃避。可如果我逃走了,那麼翩鳳怎麼辦?更何況,普天之下,要逃要躲又怎麼能逃脫得出父親和逆府的掌握?
我知道,辟邪是真的喜歡我的,他是父親兒子中唯一不重視權勢,只是單純的想讓他自己活得更好更快樂的人,他是自私的。只可惜,他是父親的兒子,無論血緣還是別的,只要牽扯上父親,我都會打心底作嘔。
父親給我的陰影,太巨大了,讓我在夜裡的噩夢中都無法逃避。
“飛凰?”擔心的詢問將我從茫然中驚醒。“你到底怎麼了?”他單膝跪在我身前,仰頭看著我,雙眼裡是赤裸裸的擔憂,只給予我的擔憂。
有那麼一剎那,我有點沉迷,幾乎想要真的忘卻掉所有,想要偽裝成自己真的是值得他擔心的那個人。可我不能……
又一滴淚滑落,看著他雙瞳中的焦慮,我一笑,竟然有些溫和了,“沒事,只是緊張罷了。”自他溫熱的掌中抽出雙手,空氣裡的寒讓我戰慄了一下,繼續解著自己的衣釦。
他安靜的看著我的舉動,看著我解開前襟,敞露出裡面絲綢的月牙色肚兜,眸色微沉,雙手捏成了拳放置在我身子的兩側,“我想要你,想要得都瘋了,可飛凰,不是這樣的。”他低啞了嗓子,抬眼搜尋著我的淚眼,“你在哭,飛凰,你哭著要我佔有你,這樣的你,讓我如此的心痛。”
朦朧中看著他剛毅的面容,為他的話語,心的疼奇蹟的稍微被安撫了許多,他是真的心憐我嗎?這樣的我,他真的會接受,會無條件的喜愛麼?
“男女之間的情事要的是心靈結合,飛凰,你的心不接納我,我無法碰你的身體。”他幾乎是痛苦了,濃眉緊緊的鎖著的凝視著我,“別給我如此為難的命令,即使你知道為了你,我會做出任何讓你展顏的事情。”
眨一下眼,讓那懸掛的珠淚抖落長睫,我靜靜的瞧著他,伸手撫摸上他的臉,溫暖的,是除了翩鳳以外唯一溫暖的事物。輕輕的,我道:“這世間,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彎唇苦澀的一笑,“我很想快樂起來,可我不能。”
他緊閉上雙眼,下頜抽動。
試探著張開雙手,環抱住他的頭,環抱住除了翩鳳以外的唯一的溫暖,讓他去聆聽我加快的心跳,“我很緊張,你聽到了麼?”
強健的雙臂猶豫了很久才攬住了我纖細的腰身。
將臉偎依上他的發頂,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