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就權當一次教訓吧!
嗯,吃一塹長一智。
經歷的事多了,你也就會成熟的越快。
沒想到我這個小人物,竟然在單位上引起了這麼個軒然大波。
也該著你倒黴,正好捲進了政治鬥爭的漩渦裡去了……你躲到深山裡,說是去創業,怎麼又中途放棄了?
說的是創業,實際上也就是去給阿芬打工,對於花卉行業我是一竅不通,只是幹些雜貨,幫幫忙而已。
阿梅聽到這裡微微一顫,輕聲唸叨著:阿芬……
我一愣,忙道:嗯,是的,是阿芬,是我在城東分理處的同事。
聽這名字就是個女的,她很漂亮吧?
嗯,阿梅,我給你說,她身上有你的影子,我很多時候都把她當成你……
我還沒有說完,只見阿梅臉色突然冰冷了起來,蹙眉將頭扭向了一邊,滿臉的不高興。
我心中又是一慌,忙忐忑不安地問道:阿梅……
阿梅還是將頭扭向一邊,連看我也不看我,臉色更加冰冷,足足過了十多秒鐘之後,她才扭轉頭來看著我,但秀眉一直緊蹙著。
我問你,你把她當成我,你和她的關係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暈,我心中一沉,差點脫口而出把真相告訴了她,但忽地想起阿芬對我的交代:對誰也不要講,更不要露出任何破綻。
這種想法只是電光石火之間,但由於阿梅和我心有靈犀處處通,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才會這麼問我。
我立即“理直氣壯”地說道:阿梅,你不要誤會,我和她只是好朋友而已,沒有別的。
真的只是好朋友嗎?
嗯,真的只是好朋友,你不要誤會。
阿梅秀眉蹙的更加緊了,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大口,幽幽地說:我寧肯相信你和她只是好朋友,也不願相信你們真的會那樣……即使是自欺欺人,我也願意相信。
我心中絞疼,忙不迭地道:阿梅……但只是說出了阿梅二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奶奶的,撒謊之後又自責自疚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那你怎麼中途撤回,不再和她一塊創業了?
我不懂行,對花卉一竅不通,老爹老孃也反對我,杏姐和溫萍也去找我了,溫萍還和我大吵了一架,再者……再者這邊的工作問題還沒有處理好,又加上溫萍要到新加坡去,我就回來了。(我根本就沒敢和阿梅說阿芬的老公從美國回來了,只要一提這件事,阿梅肯定會敏感地感覺到我在騙她。
阿梅嘆了一口氣,問:那你打算今後怎麼辦?
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現在是一團糟,杏姐被免職了,我也被開除了。
蓉姐對我說了,杏姐被免職,你被開除,都不是走的正常的工作組織程式,也不是沒有反盤的可能。
也可能吧,但這種機率很小。
我現在和阿梅談這些問題,都是硬著頭皮和她談的,我真得不喜歡在這種暖意融融的兩人世界裡談這些讓老子心煩意亂的狗屁事。但阿梅已經告訴了我,她這次見我,就是要和我談工作上的事,沒辦法,頭皮再軟,也要硬起來聽著,違心地談著。
阿梅將我和她的酒杯分別倒滿紅酒,道:大聰,要不你到我爸爸的單位去幹吧,怎樣?
我又是一愣,沉思了片刻,緩緩搖了搖頭,說:阿梅,我就是出去自己幹個體戶,也不能到你爸爸的單位幹,你爸爸去年出的那檔子事,險些釀成大禍,我不能給他老人家添任何麻煩的。
阿梅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大聰,單位那邊如果沒有什麼起色,如果沒有反盤的可能,那你怎麼辦啊……
阿梅邊說邊愁眉苦臉起來。
我真想把滿江大哥一直在暗中斡旋這件事給阿梅說了,省得她為了我如此犯愁,但我還是忍住了沒說。滿江大哥兩次進北京,又加上那次給北京打了那麼長時間的電話,這都是要徹底保密的,知道真相的只有杏姐和我,杏姐是萬萬不會說的,我更是萬萬說不得的。
阿梅自己愁眉苦臉,我也無話可說。她比我自己還要著急,她突然又道:大聰,實在不行,你就出去經商吧!
我只好點了點頭,道:實在不行了,我就去做小本生意,經商談不上,第一我沒有那麼多的資金,第二我根本就不懂怎麼去經商,第三更重要的是我沒有那麼多的人脈。開個小店養活自己,吃飽穿暖就很不錯了,經商那可是大手筆,我連想也不敢想。
阿梅舉起酒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