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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域之外。

他收了劍域,冷哼一聲,轉身返回太和。

不是他不想追,而是化神期的遁速神通是元嬰期如何也追不上的,更何況追到魏國,還有行夜元君鎮守,他畢竟不能因小失大。

滅了清吾神君的分神,也算給他們一個教訓!

而在半路不住以瞬移神通往魏國逃的清吾神君,一直咳個不停,他嘴邊都是血跡,那是因分神被滅受到的反噬,即便可以再修煉,也要耗時數年才能恢復如前。

為了手上這麼一個丹畜,真是不值得!害得他在太和劍修手上吃了一個大虧!

他不知道師尊為什麼執意要將林續風捉回,但師尊絕對不是會善心大發的人,只怕這個丹畜,回去更是要生不如死。

林續風緊緊抿著嘴,他早知道自己不會那麼幸運,怎麼可能逃得掉,怎麼可能……

剛才那一場戰鬥,那才是修士啊!那是化神修士與太和劍修的一戰,是神仙話本都無法描述的波瀾壯闊,彷彿天下盡在掌控中。

這樣的神通,怎麼可能從他們手上逃掉?

可他心思卻又立刻活絡起來,既然逃不掉,那麼,他便……

他為自己大膽的設想興奮得渾身發抖,而旁邊的清吾神君只當他是嚇得,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可林續風知道,既然行夜留他一命,他就有活路,有生機!甚至,有成為更高等修士的可能!

※※※※※※※※※※※※

七國聯盟中,每個國家雖然行政署令都不同,但只有一點是相同的——對供奉修士的服從和迷信。

魏國的君主不是歷代最昏庸無能的,但卻是最聽話的。

他童年時經歷過慘痛的宮廷政變,母系親族全部被斬,因此他從小几乎是被行夜一手帶大,此時跪在行夜座下,已是中年臃腫的身材竟還能縮成一團,他畏懼地對上方端坐的行夜元君道:“這次的旨意,朝中反對者大半,國家不堪戰事,襄水一帶已有叛亂髮生……”

“阿遊,你怕了?”

主君叩首道:“有元君做主,阿遊自是不怕,但是民間……”

行夜元君溫聲道:“阿遊,你身後有本座在,放心,有反對者,將本座給你的仙丹,與那些人服下;有亂起者,不要用武力無鎮壓,用本座給你的靈草去收服他們,因為……那些賤民,可是本座最需要的養料啊……阿遊,你明白嗎?只要本座還在,魏國就永永遠遠只屬於你一個,甚至你以後想一統七國,建立不世之功勳,也不在話下。阿遊,你是一代明君,你當知道,有些時候為了最終結果,一些陣痛是難以避免的,你的氣概到哪裡去了?還是那個百步可穿楊,豪情蓋世的阿遊嗎?難道本座……當初選錯了人?”

“元君說得是,是阿遊一時糊塗了,我這就照您說的做。”

主君擦擦汗,跪伏著退出了大廳。

行夜這才道:“清吾,人帶回來了?”

清吾神君顯出了身形,緩緩行禮道:“果然不出師尊所料,太和有林家修士,就一定會用血蹤法,弟子等到月澤出山後,便跟隨他去了南海,捉到了這丹畜。”

行夜只看了一眼,陰測測道:“你倒是越發出息了,被一個只有元嬰後期的劍修打成這樣?你也配是本座的徒弟?”

清吾神君不敢多言,他知道這時候師尊在氣頭上,多說反而無益。

行夜又將目光看向林續風,他緩緩道:“說吧,夜帝王宮殿裡發生了什麼。”

林續風落到了這個地步,反而不怕了,不卑不亢地跪在下面,詳細地講述了夜帝王宮殿發生的一切,甚至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末了,他道:“夏承玄恨極了小人,如果小人出現,他一定還會來尋小人,屆時小人有信心發動陣法將他煉化,一定……”

話還沒說完,他的脖子彷彿被扼住了般,雙目因為窒息而逐漸變得血紅。

行夜道:“再次發動陣法?你知道那陣法要什麼引子才能發動嗎?如果不是本座得了夜帝王的傳承,用了那秘境核心做印子,你以為那陣法隨隨便便就能開啟?你壞了本座的大事,這一次煉化不成,而且打草驚蛇,他不知道再過多久才能出太和,你說,你要本座怎麼才能拿到雪山冰種?”

行夜又放開了他的脖子,林續風摔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可他顧不得,語速飛快地說道:“正因為煉化陣不能用,元君才更需要留小人一命!”

行夜很滿意地看著他,起身走了過來,一腳踏在他脊背上,說道:“那你可要好好說一說,說得好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