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滿的道。
今ri在這裡遇上了秦陽,對秦書白而言,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但真說起來,其實並不意外。
前段時間秦陽和葉沉魚之間的緋聞鬧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秦書白自是聽說過的,葉沉魚和秦陽都在杭州,見面這種事情順理成章。
但即便如此,秦書白也不認為這是秦陽可以攔下自己的理由。
不說葉沉魚並沒有承認和秦陽之間的關係,就算是承認了又如何?
他只是過來盡地主之誼而已,非分之想不是沒有,但絕對不多,難不成還怕了秦陽不成?是以這話說的極有底氣!
“真要談資格,無論如何,我總該比你們兩個人更有資格。但我現在心情不好,懶的跟你們廢話,你們要是聰明,就趁早給我滾開,我這人脾氣一直都不太好的。”秦陽臉sè不悅的道。
這又是威脅,連番威脅之下,就算是泥人也有了火氣。
更何況秦書白和莊銳一直強勢慣了,被人強行壓著低頭,這口惡氣哪裡受的了。
“如果我們不走又如何?”秦書白和莊銳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
“那我就將你們丟出去!”
“你敢!
秦陽微微笑著,並沒有回答,而是用事實來告訴他們自己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他並沒有暴起出手,而是往前走了一步,一步一步的朝秦書白和莊銳走去,秦書白和莊銳見秦陽真有動手的意思,一顆心突突的打鼓,哪會不知道秦陽這人就是個瘋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真被逼急了,那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可是要讓二人主動滾開,那也絕對是不可能的,再者,以秦陽表現出來的種種神奇手段而言,就算是要跑,也是跑不掉的,又何必去丟那個臉?
並且,二人心裡一直都心存僥倖,認定秦陽不敢在這樣的地方動手,除非秦陽真的是瘋了。
秦陽沒瘋,就算是全天下人都瘋了他也不會瘋。
只是他心裡的底線很清楚,他想要做的事情,誰都阻攔不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更何況只是兩個不成氣候的所謂公子哥。
秦陽走的不快,但走廊內的空間就這麼點,還是很快就走到了秦書白和莊銳的面前。
而後,他出手了。
不同於走路時的慢吞吞,秦陽暴起出手的時候迅若閃電,只見他兩拳倏然轟出,秦書白和莊銳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擋的可能,就被兩拳正中胸口,兩個人同一時間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砸落在牆壁上,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痛的昏死過去!
玉姐見著秦陽和二人起衝突,原本還有些開心,在她看來這些臭男人接近葉沉魚,都是心懷鬼胎,不安好心,實在是煩不勝煩,最好是狗咬狗,同歸於盡的好。
特別是秦陽要動手的時候,她更是快要樂壞了,心說打吧打吧,打的頭破血流你死我活才好,打的住院了,就消停了。
可她又哪裡想得到,打是打了,但完全是單方面的凌虐。
秦書白和莊銳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僅僅是一拳,就被打飛了。
玉姐有些不滿,心說你們兩個也太廢材了吧,虧你們的名字喊的那麼響亮,就這麼點能耐還想接近葉沉魚,做chun秋大夢去吧。
打鬥場面沒有想象中的jing彩,玉姐很是失望,略帶怨憤的打量了辱死狗一般摔倒在地上的秦書白和莊銳一眼,撇了撇嘴,就要離開。
可她才看一眼,就是忍不住尖叫起來。
伴隨著她的尖叫聲,張子恆也是一聲尖叫,叫聲無比銷~魂,驚恐的好似被人爆了菊花似的!
估計要真是被爆了菊花,張子恆或許都不會叫的如此大聲。
他身為導演,走南闖北經歷豐富,以前在制度不健全的時候,更是拿著刀子和黑社會火拼過,雖說一臉笑眯眯的,但骨子裡實則是猛人一枚。
張子恆驚叫,是因為秦書白和莊銳二人此時的模樣,實在是太慘了。
張子恆之前還一直以為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世家公子哥,就算是真打架,也斷然不至於如地痞流氓一樣打的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畢竟那樣子實在是太失風度,和他們的身份不符!
可事實卻是狠狠的打了張子恆一個耳光,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眼下,的確沒有出現頭破血流的場面,但比頭破血流的場面來的更慘烈血腥。
只見秦書白和莊銳胸前都凹陷進去了一大塊,眼看是斷掉了好些根肋骨,受傷極為嚴重。而且他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