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杜家會在這個時候殺我?”
鴨舌帽男人聽完她的陳述,也是覺得頗為古怪,他推了推帽子,問道:“你最近做了什麼事情?”
“我根本就什麼都沒做。”謝芳菲簡直要氣急敗壞。
“什麼都沒做?”鴨舌帽男人一副不信的樣子,說道:“我上次可是親自送你去的療養院,你不是見過杜西海了,他情況怎麼樣?”
謝芳菲滿臉不甘之sè的說道:“療養院那邊的守衛太過森嚴,外人根本就無法入內,原本我想偷偷摸摸的進去,但擔心打草驚蛇,所以取消了行動,卻沒想到還是會變成這樣子。”
“難道是有人懷疑你了?”鴨舌帽男人幸災樂禍的笑了。
謝芳菲見不得他的笑,說道:“如果有人懷疑我,你也跑不掉,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鴨舌帽男人深知這並不是威脅,他迅速起了身來,說道:“跟我走。”說著,大步朝後邊走去。
沒走多遠,一輛計程車停靠在那裡,謝芳菲見著計程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似乎當鴨舌帽男人之前的話是在放屁。
鴨舌帽男人也不解釋,上了車,發動引擎,慢慢開了出去,邊開車邊說道:“事情肯定有些貓膩,你要是知道什麼,最好是和我說個仔細一點,不然恐怕這一次,你我都逃不掉。”
“終於知道怕了?”謝芳菲忍不住刺了一句。
鴨舌帽男人回瞪她一眼,謝芳菲這才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秦陽去過療養院和杜秋實發生過爭執,期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並不清楚。”
“不是還有個曹子衿嗎?我們去把她抓了。”鴨舌帽男人惡狠狠的道。
“你以為曹景行真的會放心曹子衿一個人來藍海?”謝芳菲笑的諷刺。
鴨舌帽男人表情訕訕,低聲說道:“那該怎麼辦?總不能束手待斃,杜家在這個時候出手,不可能沒有理由。”話剛說完,鴨舌帽男人的臉sè陡然一變,說道:“該死的,我們都忘記了一個人。”
謝芳菲被他弄的一愣一愣的,接嘴說道:“誰?”
“杜西海!”鴨舌帽男人說道,“我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傻。”
“這不可能。”謝芳菲斷然否認,“他那樣驕傲的男人,如果真的沒傻,又怎麼會去裝傻?難道他不要臉了嗎?”
“他在蘇州被秦陽踩了那一腳,早就把臉丟光了,還要臉幹嗎?”鴨舌帽男人抽出一支菸點燃,大力吸了一口,接著說道:“要臉還是要命,如果給你選,你會怎麼選?”
謝芳菲心頭猛然一震,雖說還不確定杜西海那邊的情況,但這一推測,在她看來,已然無限接近於事情的真相了。
但很快她又說道:“如果是杜西海的話,那更加不可能,他根本就沒理由對我動手。”
鴨舌帽男人滿臉諷刺的說道:“你真以為自己的身份對他而言還是秘密?真以為你背地裡的那些手段他絲毫都不知情?”
謝芳菲登時一張臉死灰一片,伸手用力拍打著車窗,大聲說道:“停車,讓我下車。”
鴨舌帽男人一腳踩下剎車,將車子在路邊停下,最後說道:“雖然我很想讓你死,但這種情況下,你死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所以,好心奉勸你一句,如果你還是試圖去找杜西海的話,你就真的死定了。當然,如果你已經愛上了杜西海,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謝芳菲看著車子漸漸遠去,臉sèyin晴不定,她吸了吸氣,轉身,抬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第409章 殺一條漏網之魚!
一輛銀灰sè的雪鐵龍轎車,緩緩行駛在馬路上,開車的是秦陽,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則是蔡功平。
車子途經那處號稱是全藍海最髒最亂治安最差的小巷,在遠處的一棵槐樹底下停靠了大約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的時間,足以發生很多事情,也足以看明白很多事情,至少,秦陽就看到了謝芳菲走了進去,至於蔡功平明白了還是不明白,不在秦陽的計劃之內。
秦陽問清楚小巷的另外一個出口,繼續開車上路,蔡功平滿頭霧水,說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去殺人。”秦陽淡淡的道。
“殺那個司機。”遲疑了一下,蔡功平回道。
“看來我們很有默契。”秦陽笑的甚是開心。
蔡功平則是苦笑,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沒有這份默契,他堂堂藍海市公安局局長,大晚上的不去消遣,竟然在這裡陪人蹲點殺人,這事要是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