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這麼想的?”秦陽戲謔的問道。
“路就在腳下,秦少本就和我不同路不是嗎?”杜西海並不願意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就如他當初沒有回答一樣。
“的確不同,我也不喜歡別人佔了我的道。可是偏偏有人往我走的路上擠,擠上來也就罷了,還試圖讓我無路可走,杜公子是個聰明人,在你看來,遇上這樣的事情,我該怎麼做才好?”眉頭挑起,秦陽說道。
杜西海一直都認為自己聰明,可若是順著秦陽的問題往下回答,他這聰明也就蠢了,不動聲色的說道:“秦少心裡有答案不是嗎?何須來問我這個外人。”
“是有答案了,只是多個人總歸是多個看法,多聽聽別人的意見也是好的。”秦陽笑道。
“我沒什麼要說的。”杜西海自是不願意回答。
秦陽看著他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呢?”
杜西海瞳孔微縮,說道:“秦少你說笑了。”
“我說笑了?”秦陽板起了臉,拿手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認真看看,看我是不是在說笑?”
他突然就變了臉色,讓杜西海有些難以適應,還有點難受,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巴掌打腫了他那張臉。
杜西海沒有去看,再一次說道:“我這邊還有事,下次找機會,再和秦少敘舊。”
“你這是心虛了啊。”秦陽唏噓道。
杜西海不再爭辯,轉身即走,秦陽鬆開了夏葉的手,人影一閃,飄到了他的面前,語氣嚴厲的道:“回答了我的問題再走。”
“我沒什麼好說的。”秦陽的話,句句都是陷阱,杜西海並不願意多說。
“看來你是逼我下決定了。”秦陽冷笑道。
杜西海不置可否,說道:“秦少何須說這樣的話,你我立場不同,這些問題,我就算是回答了,也沒意義不是嗎?”
“說的沒錯,那就直接動手,你覺得如何?”秦陽問道。
杜西海聽的心中一緊,不明白秦陽這話的意思,陡然間,臉頰一陣刺痛,秦陽一揮手,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扇的杜西海面紅耳赤。
這個巴掌,臉不痛,但心痛。
一頓飯結束,何俊陽起身去結賬,又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和肖雲出門的時候稍微晚了一點,他這時才和肖雲出門,就看到了杜西海。
何俊陽就在雲圖集團上班,雖說沒有和杜西海打交道的機會,但還是認識這位大老闆的,見著杜西海的時候就是心中一喜,想著要上前打個招呼,增加點印象也是好的。哪裡知道,他還沒來得及走過去,秦陽就扇了杜西海一個耳光,一時間,何俊陽的眼睛都綠了。
何俊陽綠了眼睛,杜西海可沒有,捱了一個巴掌,他的臉部表情並無多少變化,說道:“秦少還是和以前一樣,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秦陽笑笑,又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然後,再是一個巴掌。
一共三個巴掌打完,秦陽不再理會杜西海,拉開車門讓夏葉上車,一腳踩下油門,車子轟然離開。
三個巴掌,打的杜西海頭暈目眩,頭腦發熱,他袖子底下的拳頭緊緊握起,而後,又慢慢鬆開,隨意擦了擦臉,旁若無人的,大步朝飯店大門走去。
何俊陽看到杜西海過來,原本還想上前打個招呼的,可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卻是不敢被杜西海看到,唯恐被他認為自己是在看熱鬧,拉著肖雲急忙跑開。
直到杜西海進了門去,何俊陽才鬆開了肖雲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心臟上,若不是如此,心臟似乎隨時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在秦陽扇杜西海第一個耳光的時候,何俊陽還想著上前幫忙,他以為是秦陽仗勢欺人,可是,在秦陽一連扇了杜西海三個耳光之後,杜西海一點過激反應都沒有,何俊陽就算是個傻子,也是知道這裡邊有問題了。
畢竟,杜西海是什麼樣的人?如何會被人如此凌辱還無動於衷?
他會如此,不是因為他善良,不是因為他弱小,而是因為,那個扇他耳光的人,比他更要強大,就算是扇了他三個耳光,他也不敢有絲毫的異議和反抗,或者說,反抗不了。
為什麼會反抗不了?
何俊陽很困惑,畢竟,他可是從夏葉和肖雲的嘴裡得知秦陽不過是藍海大學大一的學生,一個學生,扇了一個公子哥的臉?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何俊陽忽然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生生的疼,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秦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