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你沒事吧?”卿城夫人輕聲問道。
天女輕輕搖頭,強行壓制住心頭的那一絲震撼,擔憂的看她一眼,轉而將目光投向來人,說道:“亞瑟王?”
“美麗的女士,我想,你可以叫我阿託利斯。”亞瑟王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沒看到他怎麼動,就是來到了桌邊,坐下說道:“兩位美麗的女士,不知是否可以陪我喝一杯酒?”
說著話,他瞥了傑西卡一眼,傑西卡感激的鞠了一躬,趕忙親自送了一支酒杯過來,亞瑟王自己給自己倒酒,招了招手,“坐。”
他聲音淡漠,毫無感情,一舉一動,皆好似神諭,讓人無可拒絕,天女和卿城夫人幾乎是意念一動,就是感受到一道宏偉的威壓撲面而來,這讓她們兩個有些無奈,只得坐了下來。
亞瑟王咧嘴笑了,舉起酒杯說道:“請。”
然後,他自顧自的喝盡了杯中的酒。
天女和卿城夫人有些猶豫,她們二人的實力,已然是人世間最為巔峰的存在,可是在高高在上的亞瑟王面前,卻是顯得那麼的渺小。儘管並非沒有一戰之力,但下場是什麼,幾乎是想都不用去想。
二人喝了一口紅酒,天女說道:“說吧,你邀請我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亞瑟王淡淡一笑,說道:“我聽說,有個叫秦陽的小朋友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對於亞瑟王聽過秦陽的名字,二女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說起來,不管是塔羅牌組織還是圓桌騎士,在華夏國的一切行動,幾乎都有秦陽插手的痕跡。
可以說,正是秦陽,一手毀滅了圓桌騎士的所有陰謀。
這樣的一個人,自然被亞瑟王深深惦記。
“他是很有意思。”天女的聲音,輕柔了一點。
“你都這麼說了,看來收集的那些資料,沒有出錯。”亞瑟王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想見見他,不知道二位美麗的女士,是否會覺得意外。”
“就算是你不見他,他遲早也會來見你。”天女淡淡說道。
亞瑟王沉吟了一會,緩緩說道:“傑西卡,以我的名義,發一封邀請函出去。”
傑西卡虔誠的如同僕人,飛快的離開了房間,往外邊走去。
亞瑟王一揚手,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二位對我的做法還滿意否?”
“很滿意。”天女神色淡漠的說道。
亞瑟王似乎對這個回答有些驚訝,若有所思的看了天女一眼,旋即一口喝掉杯中的酒,似笑非笑的說道:“那麼,就祝二位美麗的女士,在此能有一段難以忘懷的美好回憶。”
說了話,毫不拖泥帶水的起身就離開了。
至始至終,亞瑟王的焦點都是放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話不多,但睥睨天下的氣勢,卻是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讓人無法抗拒。
天女隨之說道:“你放心,在我們留下一段美好回憶的同時,肯定也會給你留下一段深刻的記憶。”
亞瑟王聽了這話,擺擺手,卻沒有回答,似乎沒有放在心上,也似乎,那手輕輕一擺,就是有了一種將一切都掌控在手心之中隨意捏碎的力量,世間萬事萬物,都逃不脫他的手掌心。
目送著亞瑟王離開,卿城夫人覺得心跳正常了點,頭疼不已的說道:“天女,你怎麼能答應他?實在是太魯莽了。”
“必須要答應他!”天女不容置疑的說道。
如果說,在亞瑟王出現之前,她還在懷疑亞瑟王邀請她與卿城夫人過來的目的和原因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她已然是無比確定,亞瑟王是要用利用她們兩個,將秦陽留在倫敦。
儘管並不知道,傳聞已經渡海前往亞洲的亞瑟王,為什麼還留在歐洲,但想來,這中間,一定發生了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國家機器方面的較量,在華夏國政府強大的壓力下,迫使英國政府作出了退步。
而要真是這樣的情況的話,以亞瑟王的性情而言,肯定是無比之憤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違逆了他的意願,必然是一個死的結局。
天女之所以答應,並不是擔心自己的生死,而是她認為,這是秦陽的宿命,他與亞瑟王之間,必然會有一戰。
既然這一戰無可避免,與其小心翼翼的嚴防死守,被動挨打的話,還不如高調的主動出擊,佔據主動的一方,吸引各方的眼球,亦是避免一些勢力,在暗地裡做手腳。
而且將戰場放在歐洲而不是亞洲,不管對哪個方面而言,消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