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屍王一聲怪嘯,突然張開嘴,從裡面噴出一縷陰綠色的慘光。
那光同樣瞬間漲到了數丈之長,與恍金劍迎上。
“這,這是……”
看著在天空中追逐飛舞的兩件法寶,男女兩名修士的臉上皆滿是不能置信之色。
“師……師哥!”
蘇睛用手捂住了檀口,田止雖要冷靜得多,但也忍不住喃喃自語了:“幽河刀,這……這明明是小徒的法寶。”
雖然見過屍王的厲害以後,對於徒弟遇害他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怪物還能使用修士的法寶。
要知道與法器不一樣,法寶是需要修士在自己的體內不停用真元進行培養,漸漸的與自己達到人寶合一地境界。
所謂本命法寶,根本就與修士地血肉沒兩樣,換句話說,即使主人隕落,法寶落入他人之手,那人也不能運用。
因為法寶上的靈氣是與他相互排斥地。
當然,也不是說絕不能用,如果你願意花個幾十甚至上百載的時間將法寶原主人留在上面的氣息慢慢用丹火練掉,再重新放入自己體內培養。
而這培養的歲月也要以百年算,那麼這件法寶就算是你的了。
其過程之辛苦,與新煉製一柄法寶也沒有什麼兩樣,通常願意這麼做的修士少之又少。畢竟這種抹去印記的法寶比新煉製的法寶威力要打上折扣……
而這也就是問題之處,連修士奪了別人的法寶都不能用,就更不要說什麼陰魂怪物,雖然徒弟只是暫時進入結丹期,但所下的印記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便被抹去。
可眼前的殭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兩人的眼中滿是駭然之意,而那殭屍則出一聲低吼,只見它身上猛的竄出一蓬蓬黑紅色的血絲。
那血絲詭異至極,與銳金之氣相觸,竟嗤嗤作響,劍氣竟然漸漸有開始融化的趨勢。
田止的嘴巴張得更大,這血絲依稀有些眼熟,很像三階妖獸的妖火與其體內的汙血融合成出的產物,威力更勝一籌的樣子,居然能夠將自己銳金劍氣腐蝕。
這不是普通的屍王!
難道是變異後的怪物?
念及至此,田止的眼中已有退意,然而就在這時,那屍王嘴裡,卻出一聲排山倒海般的厲嘯。
肉眼可見的聲波,居然凝結在一起,化為兩張銀色的大網,分別向著自己和蘇睛罩去。
“不好!”
田止大驚失色,連忙祭出了那玉色的細徑瓶,一道法訣打出,頓時狂風大作,那風旋轉著,無數的風刃從中心激射而出,迎向銀色的大網。
蘇睛實力較弱,自然更不敢怠慢,玉臉表情凝重,雙手山下飛舞,那紅紗再次形成了一個圓球,將她裹住。
一陣爆裂之聲傳出……
銀網被風刃擊破,田止剛鬆了口氣,突然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轉過身來,臉上表情難看以極。
“師妹!”
目眥欲裂,只見那殭屍居然已破潮而出,身如鬼魅的像蘇睛撲去。
紅紗法寶所形成的護罩,雖然能夠攔下銀網。可在殭屍利爪的一抓之下,卻出了哀鳴,被撕成了兩半。
見怪物來到眼前,蘇睛地俏臉刷的一下變得毫無血色,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勉強將身子向旁邊一側。
免去了開膛破肚之禍,可左邊肩膀的鎖骨,卻被殭屍的利爪貫穿。一下子疼得俏臉慘白。
那殭屍一擊得手,醜陋的容顏上浮現出一絲冷笑,正要再給對方致命一擊,卻凜然神色一變地橫移了開來。
恍金劍飛到了眼前,與剛才相比,飛劍上的光芒耀眼以極,散著驚心動魄的靈力,顯然,愛侶受傷,田止驚怒交集之下催動了某種提升功力地秘法。
此時的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一團金芒之中,讓人不敢逼視。
然而殭屍雖然暫避鋒芒,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利爪一招,已收回了那件法寶。
“師妹,你沒事吧!”
“還好!”
蘇睛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滴。痛得面容都有些扭曲,不過能夠撿回一條小命,心中卻是慶幸以極。
“你先在旁邊歇息,待為兄替你報仇。”
原本田止已有意想要退去,並非一定要與眼前的殭屍鬥個你死我活,不過它傷害了自己的道侶……
血債血償,男人不能替女人報仇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不過在目睹的了此怪物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