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三夫人還有許志光等,卻是高興的臉上笑開了花。
“舒曼真是好樣的,舅舅以你為榮。”看著一臉淡定的外甥女,許志光激動的不能自己。再看到鄧天香氣的臉都青了,更是心情大好。巴不得鄧天香活活氣死最好,省了他再費腦子,想辦法對付。
“是啊,舒曼爭氣,外婆也高興。”三夫人目光灼灼的望著張舒曼,有種翻身做主的感覺。即使是看到許雁良,也能直起腰桿做人,不用再低聲下氣。見誰都感覺低人一等,這感覺真好。
“大姐,這是真的嗎?大姐,現在是公主了。”
三娃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張舒曼,一臉不敢置信的追問。
“當然是真的,皇上已經下旨了還能有假的。明天我們就搬去公主府,外婆,你們要一起過去看看嗎?”
習慣了大房子,窩在小小的客房裡,這種拘謹的日子。張舒曼並不太喜歡,如今在京都有了自己的府宅。張舒曼恨不得立刻便搬過去住,享受自由呼吸的暢快。最重要的是,只有到了自己的地盤,這一大堆的東西。她才好找掩飾移進空間裡,財不露白。
她可沒有忘記,鄧天香等人眼中的貪婪。
“明天就搬過去?舒曼,會不會太趕了些,再者老祖宗的病?”劉珠兒微愣,沒有想到張舒曼會決定的這麼匆忙。
“老祖宗的病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盯緊了藥,別讓人給換了便可。我會每天過來施一次針,再過幾天,老祖宗的神智便會慢慢恢復。再要不了多久,老祖宗就可下地行走。至於身體的虧損,慢慢補回便是。”
事到如今,鄧天香根本就奈何不了張舒曼什麼。眼下她又得了公主的封號,鄧天香就算有心想動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份。恐怕,就是許雁良也會盯緊著,不讓鄧天香出什麼亂子。
人都是自私的,許雁良既是朝中的一員,對自己的官途便不可能不在乎。
“舒曼要搬去公主府?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府上住的不在自,要不外公給你再另安排一處院子。碧兒,這些年委曲你了,從今天起你便是我許雁良的平妻。與天香平起平坐,天香,我希望你以後能跟碧兒相處愉快。”
看著優秀的外孫女,許雁良難得和顏悅色的詢問張舒曼的意見。
目光又移向了三夫人,對當年的事,許雁良心裡其實跟明鏡一樣。對於許志光不遠千里的帶這個優秀的外孫女回來,其目地許雁良自然也知曉。為了平息這個外孫女心裡的怨氣,許雁良果斷的做出了決定。
當即將三夫人妾室的身份,抬成了平妻。算是對當年意外的補償,同時也是給張舒曼一個交待。
一石激起千層浪,誰也沒有想到,許雁良的決定會如此的突然。
鄧天香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許雁良。平妻,未經她的許可便抬了三夫人的身份,這無疑是狠狠的打了鄧天香一個響亮的耳光。咬咬牙,鄧天香怎麼甘心讓人踩在她頭上。
“老爺,你怎麼能?”
“爺爺(爹)。”
許如雪還有鄧天香的兒子兒媳也是震驚的望著許雁良,想讓許雁良改變主意。可是話還沒完,便被許雁良冷冷的打斷。
“閉嘴,天香當年的事,我不說但並不代表不知道。抬了碧兒的身份,不過是對當年事情的補償。你不用再辯解,只需接受便可。這事就這麼定下了,我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別再做令自己後悔的傻事。否則,別怪我不念這些年的夫妻情義,一拍兩散。”
許雁良根本不管鄧天香的臉色有多難看,自顧自的做下決斷。
言下之意,要是鄧天香再敢有其他的舉動,便會休了她。
雖然鄧天香可恨,但是聽到許雁良無情的話,張舒曼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暗歎。許雁良太過無情,又或者是太過重利。誰的可利用價值高,便偏心哪一邊。明明一早就知道了當初的事,卻一直沒有任何表示。
可是,眼下看到她被封為公主,立馬便風頭轉向。不僅抬了外婆的身份,還義正言詞的指責了鄧天香這個髮妻。甚至,不惜以休妻為警告,微眯了眯眼。張舒曼忽然覺得,許多事完全沒有多大的意義。
當然,可憐人自有其可恨之處,鄧天香這種毒婦。本身而言,並不值得投去太多同情的目光。
面對相公銳利的眼眸,鄧天香除了無聲的哭泣,根本無力再辯解什麼。因為鄧天香清楚的知道,許雁良的說一不二的脾氣。逼急了,吃虧的只會是她,誰讓她現在的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