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的,”紫柔接著笑道:“不管這個大法到底能成不能,我們在這四十三年來,從陰陽飛龍石的地心精泉裡是獲得了不少好處,像大姊我,容貌一變再變,現在看起來才十八九歲,反而倒像是你們的師妹哩!”
“嘻嘻……”豔嫣調皮地一笑:“小妹還以為大姊的功力越來越高,返老還童離成仙不遠了,原來是洞裡那個傢伙作的怪……嘻嘻……”
“四妹,你說什麼?”紫柔臉上有一種震驚的神色:“你剛才說什麼?”
看著大姊忽然變了臉色,豔嫣嚇了一大跳,望著大師姊的模樣,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大姊……您……您……別生氣……”她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這位她最尊敬的大師姊:“小妹……的……話……不知……輕重……請……大姊……別見怪……”
紫柔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又伸手捏了捏她的嫩臉頰:“小丫頭別這麼緊張,大姊不是生你的氣,是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才這麼問你的……”
豔嫣驚魂甫定,拍了拍胸口,偷覷了大師姊一眼,才悄悄地道:“大姊真的不是生小妹的氣?”語氣裡還透著不肯定,那種俏皮的樣子,令人愛到心眼裡。
紫柔溫柔地環抱著豔嫣的香肩:“放心吧,你這個樣子,誰能生你的氣?”
旁邊的玄霜淡淡地說道:“大姊為什麼這麼問呢?不只是四妹,我和二姊也嚇了一跳呢?”她的語氣清冷如故,但也帶了一絲俏皮,令人感到這個美女雖然冷傲,但也令人心癢。
雲夢輕輕伸手拍著玄霜的香肩,那隻纖手白細淡明,就像是夢中伸出來的玉手一般,周圍似乎還繚繞著若有若無雲煙,宛似仙女身上的仙氣一般。
紫柔環抱著豔嫣:“從你剛才說我的話裡,大姊問你一個至關緊要的問題:你可是認為洞裡的陰陽飛龍石是活的?”
豔嫣聽到大師姊這麼問,臉上的紅潮再現,又不能不回答,只得說道:“嗯,嫣兒確實有這種感覺,每年這個時候,嫣兒總是會有一種與情郎見面恩愛的心情。”
紫柔緊接著問:“那麼在交合之時呢?”
豔嫣嫩臉脹得通紅:“嫣兒說出來,姊姊們可別笑話嫣兒。每當交合之時,嫣兒總會覺得胯下陰門內的那個陰陽飛龍石,就好像是活過來一般,不僅如此,它好像還會伸縮扭動,挑逗嫣兒呢。每次交合須滿四千息,等到吐納數滿,嫣兒都被那傢伙搞得兩腿發軟,渾身像虛了一般,嫣兒估計這一趟下來,少說也把陰精洩了幾十次不止。這是嫣兒心裡的實話,姊姊們可不許笑……”她話一說完,臉上的羞紅已是映得更加豔色四溢,加上她低頭羞抑,連冰山一般的美人及夢幻般的仙女都瞧得有些眼兒發直。
紫柔也好不容易從她驚心動魄的豔光中清醒,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四妹你放心好了,你瞧瞧姊姊們的樣子,那個像是在笑你?”
豔嫣在大師姊懷中偷眼一瞧,二姊三姊的眼光中都有一種古怪的神色。說不出是什麼含意,不過令她安心一些的是,那絕非取笑或者是嘲弄。而安心之後接著浮起的,則是另一種好奇:姊姊們怎麼這個樣子?
只聽到紫柔嫩嫩的聲音:“三妹,看來你也是差不多了?”
冷如冰雪的玄霜,玉頰不由自主地染上兩抹暈紅,顯現在她如雪一般白嫩的面板上,豔色立加三成:“大姊,玄霜更慘,每次交合之後,完全純淨的赤陰精氣幾乎被攪散一空,回北霜宮後總有好幾天直不起腰來,全身傭懶至極,玄霜想,在交合時大洩數十次恐怕也是隻多不少了。”
那抹在她冷如冰霜的雪頰上少見的嫣紅,特別顯眼奪目,讓人渾然忘了她高高在上,孤傲不群的氣質,只覺得特別豔麗動人。
豔嫣望著她的三姊,竟是有點痴了:“天啊,三姊,你這個樣子真是美極了,豔極了,那裡像冰霜?在你這樣的豔色之下,所有的人,就是冰霜也可以當成綿被來蓋的。”
紫柔望著她三妹粉頰的紅霞,整個人流動著驚人的美豔,嘆了口氣:“玄霜你可還是冷著點好,像你這個樣子,誰受得了?”
玄霜頰上的紅暈更盛:“大姊,你也來取笑玄霜?”
紫柔轉向如夢如幻的雲夢:“二妹,你呢?”
雲夢如煙如霧的感覺就在她大師姊見問下淡化了許多,豔嫣與玄霜只見淡煙中漸漸露出一個羞紅著臉的美少女,朦朧的美眸中充滿了幸福與回憶,這一幕景象不但是豔嫣與玄霜沒見過,就連她們的大師姐今天也是頭一遭見到。
那種美態已非筆墨所能形容,全部都被囊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