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和他在路上不是見過了,覺得這孩子如何?”
那健朗的身軀,寬厚的背脊。便是揹著她,腳下也是極其穩妥。
蜿蜒山路,他都沒喊過累。
但褚玲瓏知道,男女有別,今日之事是意外,不得對外說明。只道,“祖母看重的人,是不會有差錯的。”又補上一句,“是個好人。”
老夫人,“人的命運一出生就是已經定好的,姻緣也是如此。”
她不大明白老夫人的話。江璟琛再好,那也不是她的夫君,老夫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老夫人話鋒一轉,看著她,終是說了一句實誠話,“徽哥兒身子的薄弱,從小吃湯藥吊著命沒少吃苦。這子嗣上的事情,你要多多上些心。”
羅府不顧門第娶她進門,正是因為要綿延子嗣。藏著掖著不說,反而不好。
想來是那位病夫君身子不好,連帶著性子也不好。老夫人慾言又止,是想讓她早有心理準備。
褚玲瓏還是懂得。
只當是,老夫人以長輩的身份對她多加提點。
“孫媳,明白的。”
褚玲瓏揀起枇杷幹放到嘴裡,鹹鹹甜甜,一下子分泌了不少唾液,把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了下去。
老夫人起了身,鄭重其事的吩咐道:“好生伺候少奶奶。等入了夜,再帶去少爺房裡。”
入了夜?
那便是,她和那病夫君的圓房之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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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出了花廳,就去了後邊一間坐北朝南的二層小閣樓。她覺得一定能在這裡抓著人!
“依著徽哥兒的性子不拜堂,也就夠委屈那姑娘了。現在新娘子進了門,他見都不肯見了?”羅徽是羅府的獨苗,家裡是做的是船運的買賣,老夫人拜菩薩吃素,都想家裡出一位舉人老爺。
可,羅徽書還沒念出來,就把身子給累垮了。自十歲之後,就不曾去過校館那邊唸書。
家裡唯一的嫡孫出了這樣的事,老夫人眼睛都差點哭瞎了。她再也不強求功名,只盼著羅徽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餘生,用最最金貴的藥材吊著命。那老夫人起先千挑萬選給選出的書童,也就落了閒。
上了閣樓,就是一股子湯藥味,裡頭的人正喘著大氣在罵人:“璟哥兒,大忙人一個。外頭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