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這神通來得的確容易,容易到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驅使此神俑一其有何神效也嘉全然不曉。
卓凡原本還打算練就了這天賦神通後,殺上李府去,可是這一面鏡子。看似沒有預想中的厲害,他只有再行準備。
在卓凡藏身的山脈中,有一小宗門,名為雲臺宗。
一處卜閣樓中,三名修士各坐一隅,神情凝重。閣樓的正北面,有一章案桌,桌上供奉著一塊令牌。緊靠著令牌的牆面上,畫著一幅畫。畫中人著青袍,右手捻著鬍鬚。左手負在身後,他舉起頭,看天際雲起雲落,他的腰間,彆著一柄青絲劍,這一副畫的神韻,便在這一柄劍上。
“兩位師兄,前些日子,咱們雲臺山脈來了個不之客,此人在千丈崖處開了一洞府。”一個白面無鬚的中年男子面有憂色,向著另外兩人道。
“三師弟,就因為這般,你便。關將我二師弟請了出來?”一名身著太極圖的老者撫一撫長鬚,神情有些不悅。
另一名老者介面道:“師兄說的不錯,咱們雲臺宗,只是小宗門,對待過路修士還是客氣一些,廣結善緣。方是正理。”
中年修士嘆一口氣,轉而道:“若是如此,我便不打擾兩位師兄清修了。那人開闢了洞府,起初時候還好。可是這些日子,卻不知在搗鼓些什麼,每日裡那千丈崖處地動山搖。偶有弟子在那一處修煉,都不堪其驚擾
“哦?此人莫非是來生事的不成?”大師兄口中閃過一縷憂色:“此人的神通如何?”
“我施展了天眼通之法觀察,卻被洞府中的禁制阻隔住了,此人的修為,怕是不在我等之下。”中年修士凝聲道。
另外兩名老者相視一眼,均是站起身來:“不在你我之下?凝魄期的修士?此人來了多久了?”
“足有一年多!”
“一年多!”那身著太極袍的大師兄目露寒芒:“此人盤桓在我雲臺宗的範圍內,如此久都未曾離去,只怕是有所圖謀,莫非是散修之人。貪圖我雲臺山脈的靈氣?。
二師兄思索片刻,低聲道:“師兄,你看這般如何?我們師兄弟三人一起去見一見此人,若是此人沒有惡意,不妨招攬了來,若是不肯,再出手驅逐了便是
“師弟說的有理,如此,咱們便去見一見此人。”
那大師兄招呼著兩人出去,突然頓住身形,凝聲道:“等我一等,未免此人實卓太強,出現意外,容我將玄金劍祭出。”
大師兄面對著閣樓中的靈牌。微微躬身,身後兩人同樣是面露謙恭。
“祖師在上,我雲臺宗近日有不之客不清自來,未免此人覬覦我雲臺宗的基業,玷汙祖師的英明。不肖弟子請求借劍一用。”
說罷,此人咬破指尖,張口噴出一縷元氣,在袍子上的太極圖上一陣塗抹,那太極圖漸漸亮,一縷縷光芒投射在此人身前一丈處形成一個虛幻的太極圈,太極圈不斷流轉。卻見此人口中唸唸有詞,往虛空車一點,那太極圈化作漫天的星彩。沒入案桌上的祖卑牌位中。
祖師牌位上共有七個大字:“祖師逍遙子之位”依次亮起而後幻滅,牆上的畫卷突然間暴起漫天的青光,凝神一看,畫卷上掛在那仙風道骨之人腰間的青絲歹”緩緩從畫卷上凸起,下一刻,已然出現在大師兄手中。
此劍尚未出鞘,便有一股股金銳之氣撲面而來,劍鞘上紫電瀰漫,聲勢極為駭人,自有一種劈金斷玉之意。
那中年修士凝望著此劍,大喜道:“有了祖師留下這柄劍,只要此人實力不過金丹期,咱們儘可以應付得了。”
大師兄將劍攝入體內,卻是嘆然:“若是祖師還在,咱們雲臺宗又何至於淪落到如今的地步,要依靠這玄金劍,才敢對敵?走,咱們去看看。那人是何等人物。”
自從體悟出那“神奇。的天賦神通後,其後數月,卓凡都在洞府中閉關,他從混元陰陽爐中掏出八名凝魄修士的元神,才現幾人的元神竟然已經被衝散,在陰陽爐中犀利的劍氣縱橫下,形成了一個個元氣團。他想到從輪迴寺中得到的七尊愧儡身,便選了七團元氣注入其中,運用秘法煉製分身。
就在七日前,他功行到緊要關頭,天衝魄中突然湧出一道清泉,在他的身前浮現出那神秘的光鏡。
卓凡大駭,心道自己的天賦神通為何會自行施展,便見那鏡面上。浮現出一道太極圖,太極圖漸漸消失,接著出現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劍上纏著青絲,有紫電瀰漫,分外不凡。
“太極圖,寶劍”這是什麼狗屁神通!”卓凡琢磨半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