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處,待我體悟令牌時,你便在外守候,也不怕我插了翅膀去。”
卓凡故作沉思狀,最後為難的點點頭,兩人攜手而去,在冰天雪地中尋得一洞穴,各自參悟一番。
十日後,玄元和尚走出洞穴,卓凡早已經在外等候,他關切問道:“玄元兄,這一番體悟,不知有何所得?”
玄元和尚面露迷茫之色,有些依依不捨地將驚喜二令交予卓凡,口中喃喃道:“怪哉怪哉!這令牌果然神奇,這其中竟然有……哎喲……我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卓老弟,你前些日子一番體悟,不知又何所得?”
卓凡心底竊笑,這和尚一副故作高深的樣子,若是他不知情定然以為此人得了什麼厲害的傳承心得。
要知道他可是數日前,便將兩道令牌中的殘念完完整整的體悟了一番,玄元和尚自然不可能再有所得。
“遺憾啊!這一次我並沒有體悟出什麼心得來,否則一定和老兄切磋印證一番,看來這令牌當真是神異非常,若非有緣人,還是強求不得。”
卓凡說的也是實話,他體悟了兩道殘念,不過在入了築基之前,這兩道殘念於他沒有太大的作用。
“老弟!這便告辭了,後會有期!”兩人就此作別。
卓凡尋一處洞府,靜坐數月,將自身煉氣後期的功力穩固,這些日子他心頭微感些奇怪:按理說,七塊令牌都已經被奪得,這骷髏之門中,應該有些大變才是。
變化是有的,只是潛移默化,一點點變遷而已。
又過了數月,卓凡獨自這一片大陸中游蕩,每日觀察這世間風物,現天空中的滾滾紅雲一點點淡化,地面上的冰雪漸漸消融,其中的血腥氣息,也是隨風而起,合著消散的紅雲而去。
他一人獨行,見多了各色的爭鬥,神州國的修士中多數人沒有見過七情令牌,彼此便將心思放在了旁人的法寶靈石上。
卓凡身上連兵刃都未佩戴,自然得遇上幾夥劫道之人,奈何他實力太強,凡是招惹上他的,下場多半是哭爹喊娘。
一路行來,卓凡竟然又碰上了老熟人,曼妙。
憑心而論,他寧願碰上築基修士,也不願再碰上此女了。
此女正與人爭鬥,她一襲七彩流雲袖舞起漫天光彩,與一名煉氣後期的大漢鬥作一團,**道境施展開來,輕輕的呻吟自粉霧中飄出,那大漢滿臉赤紅,目露痴迷之色。
“呀……卓公子……你我還真是有緣哪!快來,幫我了結了此人!”曼妙早已現卓凡,卻在此刻如此大聲的說了出來。
那名漢子心神有些迷亂,聽到此女十分親暱的稱呼不遠處的男子,他雙目血紅,滿面嫉妒之色,掣起兵刃便與卓凡鬥在了一處。
曼妙自後插上,五指成刀,寒芒閃閃,一把便刺穿了那漢子的後心,她粉白的手掌染上一層血漬,往那漢子腰間一拍,那拿下了一個儲物袋來,竟是個玲瓏寶袋。
“妖女!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又利用我!”卓凡聲音寒。
曼妙咯咯一笑,輕聲道:“卓公子,才數月不見,何苦如此無情呢?若非這人纏上了卓公子,我又如何能夠輕易得手?”
她一拍玲瓏寶袋,裡面竟然飛出兩塊令牌來。
“憂思之令!”卓凡大訝道。
曼妙眼波流轉,將令牌收入囊中,吐氣如蘭:“公子起了貪心呢,這人可是曼妙跟了數月才尋機下了手,公子上次奪走了曼妙的恐之令牌,難道還不夠麼?”
卓凡本是一臉的冷意,兩塊令牌一現,他幾乎立馬動起了心思:“這憂思之令既然出現,說不得要奪入手中,不過此女的神通十分詭異,若是擒拿不下定然讓她逃了……不若這般……”
卓凡深知曼妙乃是心思靈巧之輩,便提出互相參悟令牌的建議,曼妙一雙美目睜得老大,時而撲閃,顯得對卓凡的提議十分動心,但是最後關頭,卻就是不肯交換。
卓凡暗罵狡猾,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他一次性將手中的恐,驚,喜三令拿出,直言以三換二。
“這樣的方法太**裸了。”卓凡瞧著曼妙不敢置信的神態,暗暗道:“不過對這妖女,這種方法應該能夠奏效,這女人是吃不得半點虧的。”
曼妙想了又想,微微垂頭,嬌聲道:“卓公子莫非是想補償曼妙一番?若是如此,不妨把那玲瓏寶袋一併還來。”
“這可不成,這寶袋可是我好不容易拿從姑娘身上……”卓凡一說,才想到此物是自己從對方貼身的褻衣上搜的,若是此時拿了出來,豈非尷尬?他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