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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陳慎倒是很驚訝所謂高人竟然是三皇子,而且皇親貴胄怎麼會在這荒山野宅裡小住。

不過他還是匆忙忙迎過去,施禮後請求進屋看病。

三皇子與流樹錯肩的那瞬,流樹忽然開口

:“你對師兄沒什麼特殊的意思,只是想要染指的意思,對吧!”

三皇子一怔,用摺扇戳著流樹的胸膛,輕笑著回應:“你,心裡不也是這樣麼!”

“而且,我對他是喜歡!”他看了流樹一眼,不再留步。

流樹眼裡的紅漫了上來,鋪天蓋地的燃燒掉理智,又被靈力碎裂成煙花,我不會讓自己入魔的,師兄是我的!想搶走他,我死了都不能!

三皇子毫不在意背後刮骨的目光,走到門口手裡的摺扇忽然碎成了湮粉。

他脊背一僵,甩了甩手上的粉末,又瀟灑的走進門去。

三皇子有自己獨特的診斷手法,他針袋裡的針將要用盡時,紮成刺蝟的車伕終於又扭頭吐出一口黑血。

他虛弱的睜開眼,說了句怎麼了,又暈了過去。

三皇子的藥方洋洋灑灑,骨感利落的瘦金體賞心悅目。

學徒照方子熬藥,方子則被老頭一把奪去,仔細咂摸一陣,嘴裡唏噓著怎麼用那麼簡單的藥理,話落便把方子塞進了自己的抽屜裡。

服過藥的車伕哥很快醒來,說他年輕力壯,修養兩天很快就能趕車。

老頭哼了一聲也沒阻止,看來算是默許車伕哥的身體狀況了,陳慎他們還要趕路,確實不能再耽擱。

老頭沒送行,說是有緣再見,沒緣滾蛋,誰還要送兩個差點抹他脖子的人,兩個學徒也被他鎖在了家裡。

臨走前,陳慎又一次道謝,三皇子馬上扶起陳慎的胳膊,流樹臉色有點難看。

“不知一別,何時再會了,長憶,你要保重!”

三皇子搖著新的摺扇,暖暖一笑,語氣輕柔:“最多七天,我們會再見的!”

流樹臉上已經有了慍怒。

陳慎吃不准他為什麼那麼篤定,也沒說什麼,轉身招呼流樹上車。

馬車搖晃晃帶離了一截風雪,盡頭處的人暖如陽。

陳慎收回目光,就看到流樹撅起的嘴。

他輕聲問:“怎麼了?我可沒油壺給你掛!”

流樹嘴一撇,撲到陳慎懷裡,攬著他的腰,抬起頭問道:“師兄,你喜歡我麼?”

他越來越發覺自己有入魔的徵兆,而這些徵兆都是因師兄激發。

入魔和成魔不一樣,入魔是失去理智的鴻雁低等魔,而成魔才是魔修的康莊大道。

說完就把頭埋進陳慎的腹部,好像只是不求答案的隨口一問。

陳慎瞅見他那一瞬可憐的小眼神,有些搞不懂為何近段時間,流樹似乎很愛和他撒嬌,明明平時待人很沉穩的一個人。

大概是叛逆期到了,這個時候可要好好教育了,可是這叛逆期不是應該對他不理不睬,一副自己裝13自己飛的拽樣麼?

難道早熟的孩子叛逆期也格外不同,嗯,仔細想想挺有道理的。

早熟的孩子也是需要心靈雞湯的,於是他回想著暖男的眼神,努力柔和起母性的光輝:“當然喜歡了,流樹是個好孩子。”

流樹抬起的頭無力栽倒,腦袋搭在陳慎腿上,卻把臉扭到另一邊不去看他,不僅不是想要的那種喜歡,竟然還用那個人一樣的眼神看我!

陳慎見他一副彆扭的樣子,仔細想了下也沒惹他啊,果然是叛逆期到了,他柔和了聲音:“我們今晚一起看書好了,怎麼樣?”

流樹不知是死是活的哼了聲。

陳慎皺了皺眉,小屁孩,他明明看到那一瞬間他眼睛一亮。

陳慎看到流樹散到自己手上的髮絲,忽然想起頭皮被摩挲的舒服感。

耳朵一熱,有熏熏然的氣息被流樹嗅到,原來是陳慎低頭附耳:“我給你梳梳頭吧?”

流樹覺得下腹一熱,不自覺點頭,從儲物袋裡拿出梳子遞給陳慎。

流樹舒服地差點睡著的時候,腦海裡莫名飄過男色誤國四個字……

他很快清醒過來,拉著陳慎的胳膊說道:“說好的,今晚看!”

陳慎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兩個要求!”

“說說看。”

“第一,此時不能說給第三個人知道!”

“當然!”他巴不得能有和師兄獨享的小秘密。

“第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