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壓夠了沒?”我皺眉,繃著個臉。
“還沒。”廖子航默默垂眸,一臉害羞,在無賴的這條道路上可以和葉皖卿媲美了!
不過,你害羞個粑粑啊,是你佔了老孃的便宜,害我掉一身雞皮疙瘩。
“滾。”
我張嘴就吐出這個字,似乎把廖子航嚇到了,木然愣住,才起身,把我拉了起來。
我面無表情的拍拍身上的雜草,目光不停的在附近掃視。
“蔣顏,你在找什麼?”廖子航誤以為蔣顏掉了什麼首飾在草堆裡,蹲下身子,翻翻草,也幫忙尋找著。
我巡視了一圈,眼尖的發現,那顆櫻花樹下有一把‘兇器’,嘴邊慢慢浮起一抹笑,把地上的棍子撿起來,用棍子不停敲打著自己的手,黑了一張臉向廖子航走去,“讓你親我,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圈三六
我這個人呢,很小心眼,不報復回去是不會輕易甘心的。
蔣顏捻起地上的小石子扔過去,一顆扔不準,我就一把石子扔過去,砸得廖子航一邊鬼叫一邊躲閃著我,像一個玩瘋了的孩子。
二十個回合下來……
廖子航喘著氣被我驚人運動能力刺激到了,一個大男人的跑步居然比女生還差,求饒道:“色色,我錯了,原諒我吧。”
我執起棍子,擼起袖子,哦,忘記了穿短袖的,沒有袖子。
“好啊,讓你腦子進水——!”我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一棒子過去。
半響,‘噗通’的一聲,廖子航華華麗麗在湖面上投起一層水花,在水裡掙扎,喝了幾口湖水,大喊:“我,咕嚕咕嚕,不會,游泳!”
我雙手作出驚恐狀:“真的嗎!那我馬上來救你!”
接著一把波的石頭扔了過去,在水面上打出大大小小的漣漪,我雙眼含淚,對他揮揮手:“我也不會水,馬上找人救你。”
於是,廖子航在湖裡泡了一夜,淒涼的一個人從水裡遊起,看著皺皺的皮,想哭卻哭不出來,色色真狠啊。
不過看色色被親的反應,葉皖卿並沒有做出什麼事情……
“準備,開始了。”
第二天,廖子航回到蔣顏家的時候,轟轟烈烈的感冒。
我墊著腳走進廖子航的房間裡,小心翼翼的避開滿地開花的紙巾,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端著碗薑湯,高難度的走進房間,一臉不願意的把薑湯遞給他,吩咐道:“沒死就不錯了,下次再這樣姐姐將你碎屍萬段。咳咳,薑湯趁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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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頂。
盛秋十月,葉皖卿坐在天台中央,一陣清風把他淡藍的襯衫吹得有點浮動,朦朧的月光如輕紗籠罩著他,這時‘嘀嘀嘀’的鈴聲響起,手機發出微弱的光芒。
葉皖卿看著來電顯示詫異了一秒,隨即接通,一道聲如鶯啼的女聲悅耳的傳進耳畔。
“卿,今晚還不回家嗎?”
葉皖卿沉默了一秒,低沉的回道:“恩。”
“還在生氣嗎?”電話那頭的女人緊握電話問得小心翼翼,溫柔的聲音彷彿要滴出水一般。
“沒有,還有事嗎?”葉皖卿直接了斷的回道,等了一會,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正準備掛電話時。
電話一頭,她娓娓道來,“回來一趟好嗎?回來看看我,還有……小纖糯說很想你。”
電話裡壓抑痛苦的唏噓聲和微微的哭泣聲,讓葉皖卿心裡一頓狂躁,什麼都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她聽著‘嘟嘟嘟’的掛機聲,蹲下抽搐著,哭得是那麼苦澀,悲傷的氣息充滿著醜陋的臥室。
她活該吧。
“媽媽,媽媽,你又把刀子帶進房間裡了嗎?媽媽,快開門吶……”門外,小女孩焦急的敲著房門,恐慌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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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三七
“我說你是不是走錯教室了?”我轉身,撐開雙臂,堵在教室門口,抬起頭十分疑惑的看著廖子航一身閃瞎眼的行頭,他丫丫的,是來上課還是走秀的?
廖子航看著蔣顏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柔軟而自然,有種讓人很想握著手心把玩的觸感。
我猛然拍開他的手,心虛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