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迫憋著一肚子氣,最重要的是他的氣還沒地方撒。
沒辦法,景珂說的都是事實,而且一沒打他二沒罵他,薛帆也不好做什麼,只能強忍著把不滿都嚥下。
做過生意的薛帆還算有點腦子,調整好情緒後,很快掛著一張笑臉,“我這不是見到老朋友太激動了嗎,就想和她說幾句話,這是我的疏忽。”
伸手不打笑臉人,薛帆這樣說了以後,圍觀的人也就改變了一些對他的看法。
“你知道錯了?”景珂問道,根本不吃這一套。
在景珂的認知邏輯中,只要是敵人,不管是哭還是笑,都是要針對打擊的物件。
薛帆壓著怒火,維持著笑臉,“剛才是我的不對,樓下有個咖啡館,我們去那邊坐下談談?”
“既然知道錯了,那你道歉吧。”景珂平靜地看著薛帆,強調道:“我不知道商戶需不需要你的道歉,但我作為消費者需要聽到你的道歉。”
薛帆眼皮跳了跳,“這位小姐,我剛才只是無心之舉,沒有必要這樣上綱上線吧。”
“我覺得有必要。”景珂反問,“你是不願意道歉嗎?如果是的話,我也不會強求。”
薛帆有點想翻臉,當看到總助一直在給自己狂甩眼神後,也只能繼續維持笑臉。
“很抱歉,剛才堵門是我的不對。”薛帆咬著牙說道,要不是又那麼多人圍觀,他是肯定不會忍下這口氣的。
景珂滿意地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聽到景珂一副長輩教育晚輩的語氣後,薛帆忍不住緊緊攥拳,額頭上也忍不住冒出了好幾根青筋。
全程沒有開口機會的尚思魚努力忍住笑,反過來把景珂扯到了身後。
“薛總,我們都有事沒辦完,還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