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殘狼睜眼甦醒開來,此時自己仍舊感覺一股春氣流轉,芳香滿懷。此酒名為流芳春,當真流芳百世春也。
“美!此酒令人產生一種美的感覺,如今看來,時間所謂的美酒,就是這意思了。”殘狼仍舊有些沉醉的說道。
然而話音剛落,殘狼便有些無語起來。此刻身邊哪裡還有張小風的影子,敢情自己喝醉了,便早已離去了。
“兄弟,好你的!這麼好的酒怎麼能私自收藏!”殘狼隨之四處探查之下,皆沒有張小風的任何身影,不過在自己的腳下,卻擺放著兩壇流芳春。而殘狼雙眼熾烈的剛碰觸之下,一道傳音便從酒罈上傳了過來。
“殘狼兄,相逢既是緣分。我張小風乃是天界要犯,他日相見,或許就是敵我之分,不過言下,我張小風確實將你當兄弟看待,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想牽連兄弟你。今日不辭而別,也不要在意,自古男兒儻蕩,也用不著道分別之說。希望再見之時,能碰上幾倍暢懷。”
殘狼聞言,心中也極為惆悵。遊蕩幾十萬載,從未見過張小風這樣爽快的朋友。若非敵對,恐怕還真能認個好兄弟。
“勸君更進幾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殘狼不知不覺湧出一句千古佳唱。這張小風來仙界,獨善其身,哪裡又有朋友之說。然而仙界混亂,哪裡還有所謂的肝膽相照。知道張小風孤單又如何?自己不也是天界的一枚棋子而已麼?處於局勢之內,誰都沒有自由。
張小風顯然知道自己的處境,既然是朋友,是兄弟,就不該牽連。並非博愛,而是責任。自己闖下的,就自然應該自己去承擔,連累了朋友,哪來的義氣之談。
如今張小風正是遠遠離開了當地,往南方急速而去。不過經過與之殘狼一面之後,張小風更加謹慎起來。這仙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今自己雖然是大羅金仙級別的高手,但是在玄仙級別看來,自己只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能輕易就找到自己,那麼天界派出的仙君級別就更不用說了。
偏僻之地,往往皆是凡仙所居,昌盛之地顯然被高官貴族佔領。如今張小風用信念朝著南方穿梭,便來到一處名為天巫神山的仙山之中,不過此名字也是後來才得知。
見慣了清一色的凡仙,如今來到此陌生之地,張小風頓時覺得有好奇起來。整座仙山之中,仙氣濃厚,還保持著一種原始的形態。按理說這樣的佳地,仙君肯定是劃分而去,為何此處卻如此的荒野。
“夫君,此地我怎麼感覺像是回到了修真界一般。”靈兒四處查探之下,倍感詫異,隨之詢問道。
“我也很是好奇!”張小風隨之回應道。
張小風與之靈兒沿著崎嶇蜿蜒的山路,緩緩的向山下走去。走到半山時,卻聽見山腰傳來清脆的陣陣歌聲。片刻,山腰又傳來男子回應,而詞意卻是相互愛慕的山歌。
張小風與之靈兒相互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詫異之色。好奇之下,張小風便帶著靈兒小心的往聲音傳來之處飛去,臨近半山腰時,只見別峰之上,站著數名衣著奇異,戴冠揹簍的年輕女子,那清脆的歌聲正是從對方口中傳來。
而另外一座別峰之下,幾名年輕的男子正相互嬉鬧,順而一直仰視高山之上的那些女子,情歌不時的接應起來。或許接歌之中鬧出笑話,雙方不時也傳來嬉笑之聲。
“靈兒,這……怎麼像是凡間的民俗?”張小風出生凡間,對於一些民風自然瞭解,如此的情景,若不是對方都有之天仙的修為,張小風還真以為自己來到了凡間。光是周圍極為傳統,甚至有些帶著濃烈的凡間之氣,令張小風詫異不已。
對於張小風與之靈兒這樣陌生的臉孔,對方似乎沒有任何戒心。片刻之後,雙方情歌對唱完畢,數人便相互的聚集在一起,隨之朝著張小風與之靈兒緩緩的走了過來。而路中,眾人都相互的討論著,或許見到陌生人別樣的臉孔,尤其是靈兒那絕世的容顏,深深的震撼著這些人。
“尊貴的客人,歡迎來到我天巫神山。”一名好客的年輕女子,隨之出口說道。
“天巫神山?”張小風聞言,不禁在腦海中,查詢地圖起來,然而不管如何都查不到有這樣一處地方的記載,不禁再一次認為那接引使使用的地圖,太過低檔。
或許外人未曾聽說過這樣的地方很正常,那名女子隨之道:“恩!此山乃是我天巫族人的天巫神山,我們就是天巫神山下的子民。”
對於天巫神山是什麼地方,張小風並不好奇。但是這‘天巫神山’之中的‘巫神’二字,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