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霖和容晏聊了很久,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聊了些什麼,只知道容子霖出去的時候,眼中的殺氣太甚!
“老闆,您怎麼知道,容子霖不是先去墳墓,就是要直接回本家?”
容晏輕笑了聲,道:“容昌平並未在他身邊安排什麼了不得的智囊,所以,兩種結果,註定了他的結局。”
“老闆,我不明白。”
“如果容子霖先去了墳墓,表示他知道的只是表面的事情而已,最有可能的就釋然容昌平早就在他身邊安排了一個人,告訴他若是他出事了,仇人就是我,雖說他起初是對我有敵意,但這也說明,容子霖並非一個權謀天才,至少,他沒有容昌平那樣的野心。”
“那倘若他直接去了容家呢?”
容晏眼眸一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必然是清楚容家發生的所有事情,也就是說,容家有他的眼線,那他的野心昭然若揭,實力也不容小覷,待他和容定川狗咬狗決定了勝負,還活著的那個,我會親手解決。”
曹助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所以說,容子霖先去哪裡,意味著他到底是生還是死!”
“沒錯。”
“老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下命令了?”
“知道下什麼命令嗎?”
曹助理咧嘴一笑,道:“全力配合。”
容晏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揮了揮手:“去吧。”
容家,在容定川施加的低氣壓下,容家一片沉寂,就像是一座荒無人煙的島嶼一樣。
現在容家最氣憤的人無疑就是容定川了,他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在容家說上話了,他以為容昌平除掉掉後,他未來的路會走的順順利利。
容晏從來不回本家,他不在的時候,整個容家都是容昌平一個人說了算,他還以為,自己也能享受到這樣的權力,可是沒想到,容晏的人遲遲都沒有離開,他總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要不然,就容家那幾個旁支,他要搞定他們還不是輕輕鬆鬆!
也不知道容晏到底是想搞什麼鬼,明明本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他的人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他將容昌平一家都餵了狗,他就派人過來將狗都殺了,難不成是在警告他?
容定川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他雖然做事兇狠,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讓容晏懷疑的事情,他沒理由懷疑他吧。
他承認,他野心很大,父親以前就說過,他這雙眼睛裡寫滿了野心二字,如果說,容晏是因為看到了他的野心,所以才要講他做掉,這倒是有可能。
但這樣的話,又有一點說不通了,他想做掉他很簡單,可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動手,他在等什麼?還是說,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而已,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殺他,只是他太多疑了而已?
想來想去想不通,容定川也很窩火,恨不得找個人出來好好發洩一通,他隨手撥通了電話,道:“讓小鹿到我書房來。”
電話結束通話沒多久,一名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孩走了進來,他真的只能算是個男孩而已,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出頭,走進來的時候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惹了人生氣一樣,書房裡只有容定川一人,他在怕什麼,顯而易見。
容定川眯了眯眼睛,朝男孩招了招手:“小鹿,過來。”
被喚作小鹿的男孩不敢不過去,但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恨不得這個世紀都不要走到他的身邊一樣。
就在他走到距離容定川不遠的地方,容定川就伸手將他拽了過去,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怒道:“讓你過來你走的這麼慢,找死是不是!”
“對不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孩連忙道歉,被打紅的臉也不敢伸手去捂,這樣打罵,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都慢吞吞,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劫?”
“先生,我……”
“我什麼?你給我記住,你是我買來的東西,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兩天你也應該聽說了一些,你要是再不乖,我就將你也拿去餵狗!”
“先生,我錯了,我錯了。”
“知道錯了?”
“是。”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男孩身子一顫,微微點了點頭,他蹲下身子,解開容定川的皮帶,屈辱的跪在他面前。
容定川非常享受被人伺候,他的這個癖好沒人知道,他一向都將自己的愛好隱藏的非常好,這些年,他不近女色,沒有結婚,只因